“澹台明月!”
吴天几人冲到澹台明月身边,虽说已经掌握了王子康的弱点,但毕竟对方还是要比澹台明月强很多。即使撑住了几回合,但是还是已经伤痕累累。
“我可不会因为对方是个姑娘就手软的。”王子康活动了下手腕,擦去嘴角边的血迹。
萧淑妃扶住了体力渐弱的澹台明月,吴天站在了王子康的面前:“看你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一决胜负吧。”
王子康已经知道法器的弱点被看穿,但奈何法器师与法器同为一体,失去了法器就没有任何用处,只好硬着头皮上。
吴天勾起了嘴角,现在再对付王子康,简直是得心应手。
碎星掌经过地界的一番经历后,技艺精熟了不少。有汇星术功法的支持,碎星掌打出,王子康丢出的飞镖全部被径直打飞。
吴天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捏住王子康的脖颈慢慢抬高:“这样的痛苦,你是第几次经历呢?”
王子康挣扎着,贴身匕首划破了吴天的手臂,但是吴天始终没有松手,甚至加大了力度。
“吴天!”陈承承感觉吴天的眼神不太对劲,像是闪着暴躁无比的红光一般。
手臂的伤口越来越深,吴天内心深处才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这是怎么了?为何情绪突然不受控制。
陈承承一拳将王子康打飞,同时也被动促使吴天收了手。
吴天使劲摇了摇头,回过神才感觉到自己手臂传来的痛处。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解决,先拿回令牌才是重要的事。
血滴顺着手臂缓缓滴落到地上,吴天慢慢走到已经毫无力气的王子康面前蹲下,伸出手在他胸口处摸索来摸索去,终于发现目标之物。
只不过拿出来的,不仅仅一块令牌。
扶着澹台明月的萧淑妃也走过来,见到眼前一幕不禁发出了惊叹之声:“天呐……这么多……”
王子康拿走了所有人的令牌,吴天的手越攥越紧,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说,你到底害了多少人?”
“你们是最后一组。”王子康的声音很虚弱,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和那一次一样,周贤也是最后一组。”
“走。”吴天将所有令牌放入怀中:“带他先回去,对了,还有那个倒霉的傀儡李恒。”
飞鹰还在不远处等候,雇来的杀手已经全部离开,驮着几个人离开了边界处,返回荆棘花园。
赵怀仁完全不知道此事,直到自己从神秘人房间里出来之后,看着满身是血的几个人,带着意识已经模糊的王子康和李恒回来。
“这是……”赵怀仁的瞳孔逐渐方法,再也隐藏不住惊讶的神色。
神秘人走向几人,大概看了一眼便拍了拍吴天:“进来了吧。”
陈承承留在了外面,把事情全部告诉了赵怀仁,在旁边的萧淑晴也听到了一切:“我们不带你是有原因的,具体原因,我想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果然啊……还是败露了吗?”赵怀仁苦笑道,甩了甩衣袖离开了:“希望你们能平安回到天武学院,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那个时候,我会把事情都解释给你们听。”
赵怀仁离开了,萧淑晴仿佛解开什么符咒一般,从恍惚的状态之中也清醒过来:“陈大哥?我……”
“吴天的直觉还真准阿,连你他都算到了。”陈承承感叹道:“先不说这么多了,一起进去看看吧。”
屋内,神秘人正救治王子康和李恒,吴天则在一旁自己处理外伤。萧淑妃帮忙给澹台明月擦拭伤口,看到萧淑晴进来后,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吴天,赵怀仁走了。”陈承承说道:“他一个人行动会不会出事儿啊。”
“怎么会。”吴天说道:“罪魁祸首都在我们这儿了,还有谁会针对他?”
“可是不管怎么说,地界还是比较危险的……”
“放心好了。”神秘人开口道:“那个人估计早就已经回人界了。”
“他怎么能一个人回去?”萧淑妃问道。
“自有人帮他回去。”神秘人不痛不痒道。
等待王子康苏醒的时间,吴天看着面前的几个令牌,心中五味杂陈。自己是最后一个的话,其他的人都死了吗?王子康为什么做到这份儿上……
章盛缓缓走进了房门,屋内的气氛很压抑,没有一个人说话。发现桌上的令牌,章盛重重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和我们那一期一样了……”
“章盛大哥?”澹台明月说道:“你的伤如何?
“无碍。”章盛坐在了吴天的对面:“当年也是这样,抓大王子康之后,我们面对的也只有这些令牌而已。”
“剩下的人呢?”吴天问道。
“要么死了,要么早就找不到了。”章盛说道:“我们曾经在地界找过很久,音讯全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王子康有说他杀了所有的人吗?”
章盛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因为他在夺取别人令牌的时候,其他人手上已经有了别人的令牌了……”
“真是罪孽深重啊……”陈承承也叹了口气。
“事实就是这样。”章盛说道:“就算现在王子康醒来,你问他,得到的也应该是一样的答案。”
“不,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残害同胞,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吴天捏紧了拳头。
“吴天,这背后可能还牵扯着更多的人和事,你查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章盛提醒道:“从地界离开后,就离开天武学院吧,那里不是一个好地方。”
吴天突然想到赵怀仁曾经跟自己提到过的内部纷争,以及来地界之前,副院长同自己和陈承承说的种种,难道天武学院的内部真的如此腐朽不堪吗?
“周贤和方澄儿选择回去,我真为他们感到可怜……”章盛说道:“明明留在这里是更好的选择。”
“那种事,等我回去,我会替你问清楚的。”吴天撑着桌子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