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炉买好后,萧淑晴就把自己关在了临时的一个炼丹室里,萧淑妃向里面送了几趟食物,还是有些担心在里面的妹妹。
“这么担心的话,不如就陪在她身边把?”吴天扒拉着盘子里的菜:“不用非得总在我身边。”
“晴儿一般在炼丹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萧淑妃叹了口气:“唉,她一直以来都很独立,我这个当姐姐的总想帮她,却无法可施。”
“独立一点儿好。”吴天边吃边说:“现在这个时代,终究还是自保更靠谱一些。”
二人闲聊了一阵子后,吴天打算起身去修炼。倏然间,一发快箭射来,吴天下意识向侧躲去,却万万没有想到,萧淑妃在此时竟然出手了。
先前送她的那把短剑飞出,剑尖只中飞箭中部,箭头转换了方向插在旁边的木椅上,而那把短剑掉落在了地上。
萧淑妃前去捡起地上的短剑,盯着其看了许久,开口道:“好像不自觉的就想这样……”
“你是不了解你身体之中的灵力吗?”吴天走了过来,拔起插在木椅上的飞箭:“不知道哪里来的法器师做的好事儿。”
“先别说我了,飞箭上好像有一张纸条。”
吴天拿下纸条看了看:“原来是寻仇的。”
“吴家还是孙家?”
“孙家。”吴天笑了笑:“他们请帮手还真快啊。”
“估计也是去了月城重金找的人。”萧淑妃将短剑好好放了起来:“毕竟在星城的法器师还是很少的。”
“说是明日要带人来寻仇。”吴天活动了下脖颈的筋骨:“八成会带不少人来,我也好久没有一个人打一帮人了。”
“孙家财力雄厚,背后又有楚国的皇室撑腰,肯定请了不止一个法器师,你要多加小心。”萧淑妃提醒道:“实在不行的话……闭而不战也是办法之一。”
“不可能,那不是我的作风,太窝囊了!”吴天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想起前不久在月城碰到的那个法器师,心中也不禁为自己捏一把汗。
如果像那样的法器师再多来几个,自己八成是应付不来的,是有一天的时间,即使是在法则之中,也不能超度地锻炼,那样也会反噬自己的身体。
想着想着,吴天的目光便落在了萧淑妃的身上。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萧淑妃不解。
“我们接着刚才的话说,你难道不知道你身体里的灵气是怎样运转的吗?”
萧淑妃摇了摇头:“不知道。”
“唉,你应该是还没有开窍。”吴天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体内的灵气,正式高资质的法器师所具有的灵气,要好好珍惜。”
“这……”
“有可能是那块玉牌滋养的结果。”吴天说道:“明天他们如果带很多法器师来,我定是招架不住的。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
“我可以帮你开窍,让你能感受到你体内灵气的运转,能感受到人界天地灵气的聚散。”吴天认真道:“这样,以你的资质,一天之内的进步,大概……人界四品以上,再加上你自己的努力的话,勉勉强强五品法器师。”
萧淑妃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方面的资质,惊得张不开口。
“你就说,愿不愿意接受这一切吧。”吴天斩钉截铁道。
很快,萧淑妃便使劲点了点头:“我愿意!”
“好,那我就帮你。”
二人在屋内面对面打坐好,吴天伸出双手,凝神聚气,用力点上了萧淑妃肩窝的两处穴道,通过手指的经脉末端,向萧淑妃的体内传输了一定的灵气。右手食指中指弯曲,又轻轻在其额头上敲了下。
瞬间,萧淑妃感觉自己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东西,眼中的世界都变得不一样起来。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眼前的吴天,仿佛有无穷的精神,体内仿佛极其渴望某种力量。
“你能感悟到之后,便用心去感受专属于高资质法器师的力量吧。”吴天站起了身:“暂且先好好和那把短剑建立联系吧,希望明天你能帮到我。”
从萧淑晴那里取来了炼好的护心丹,吴天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便进入了法则之中。在法则之中,需要花费一天半的时间,好好提升自己的力量。
放弃武师的继续修炼,要关注自己的本职,星决术士。
吴天屏息感受后,发现自己作为星决术士的水准竟只有人界四品,不禁为自己捏了把汗。有何短时间内能提高水准的心法需要先练起来,暂且先把浑天功放一放了。
检索脑内全部信息后,突然想到当年还在地界之时,曾经学到一种心法,名为汇星术,操练起来也很简单,在屏息的基础上,加持丹田之力,同时用意志将灵力集中在双臂之处。
汇星术不禁可以短时间提高自己的品阶,更能作为攻击,迟缓敌人的动作。
人界时间一天过后,吴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在院子里修炼的萧淑妃熟练地模样,不禁面露喜色。看起来应该在四品到五品之间,再加上自己现在人界六品星决术士的水准,对上几个厉害的法器师,应该不在话下。
说时迟那时快,大门突然被踹开,果然是孙家的人领着三五个带着面罩的人闯入院子。
“你萧氏姐妹果然在这儿!今天你们可一个都活不了!”
孙家的人没有过多废话,直接命后面几个人打了过来。有了上一次和法器师交手的经验,吴天能清楚的感觉到,对面的几个人完全都是法器师。品阶或许不如上一次自己遇见的那个。
啧,白辛苦修炼了。
“萧淑妃!找准时机帮我!”吴天喊完后,正想试一试汇星术。
食指中指并拢,跟随空气的微小波动,汇星术从指间发出,散布开来,对面的几名法器师刚跃上空中,但是行动果然放迟缓了。
短剑是近身攻击的法器,萧淑妃手持短剑,飞速奔向前,敌人的身上瞬间划出了若大若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