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进了这个铁房子中,一进来外面就落了锁。
“看来你猜的没错,有可能就是那颗丹药搞的鬼。那我身上这血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半路自己磕着碰着啦?但是我也没有觉得我身上哪里疼痛呀。”
其实肖肖更想说的是,就算在自己哪里磕着碰着啦,那也不至于嘴边儿都是血吧。
司徒末看着肖肖此刻这么淡定,心中稍微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说出真相,会不会把对方吓住。但是如果自己不说出,一会儿外面的人进来送食物的时候,也会发现的。
思索再三,司徒末还是开了口。
“那个是这边的食物,如果我们不吃光的话,就像我现在一样,鼻青脸肿。而且还来被迫吃光。你当时还没有恢复,所以可能还是被人操控着吃了。”
司徒末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些反胃,而且那些肉也不知道是什么肉,这种不熟的东西还很有可能有细菌。
但是现在想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因为,这东西,真的就是你要是不想还好,越想会觉得心里越难受。
肖肖听到这儿直接跑到旁边儿干呕了起来,毕竟也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突然得知自己吃了那么恶心的东西。肯定有点儿接受不了。
“喂,有点儿公共素质好不好,这里吐的这么难闻,这让别的人怎么生活下去呀。”
邋遢大叔直接醒了过来,直接冲着肖肖说道。
这直接把肖肖吓了一跳,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别的人。
司徒末也是很无奈,这大叔,刚刚自己怎么叫他都叫不醒,这话倒是自己醒啦。
“对不起,呕,实在是忍不住,真的不好意思。”
肖肖正说着,直接又吐了。
本身邋遢大叔还准备张口再说些什么,被司徒末发现了,直接拦了下来。
毕竟这会肖肖已经接受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多了,他害怕这大叔再把对方搞得更加心态崩了。
“大叔,你这会怎么醒了,刚刚可是怎么叫你都没用啊。”
司徒末的眼神里有些不怀好意,毕竟这东西,说句实话,实在有些开不了口。
而且这大叔也是知道司徒末这张嘴,不管做什么,都太能说了,怎么也堵不住。
“这不是直接把我熏醒了吗?你以为我愿意起来呀。你们两个吵都吵死了。”
大叔直接顺口就说了出口,这家伙,自己还是先堵上他的嘴巴再说。真是的。
“司徒师兄,这位大叔是哪位?他也是跟我们一起进来的吗?”
肖肖吐的差不多,直接走了进来,她反正是想清楚了,这会再难过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得接受,而且多一个人就是多一分力量。
“不是,这位大叔是本身就在这里的。”
看着这小伙子在这里吧啦吧啦解释不清,大叔有些烦躁了。
“喂,你小子还挺知道怜花惜玉的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好意思一直在这里说。”
大叔很明显不怎么喜欢肖肖,而且也并不愿意跟肖肖扯上什么关系。
司徒末这个时候还并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直到之后才明白,这是因为肖肖是祭品。
活不了多久的人,大叔不会去招惹,也并不会去刻意联系,因为将死之人,必定会有心愿,不能为人圆愿,那也不必这般联系。
不过此刻,大叔说的话就十分难听了。
司徒末看了看对方,这是怎么了。
司徒末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大叔会发这样的火,而且,司徒末觉得很莫名其妙。
只能将这一切归功于大叔脾气实在是太古怪了。
司徒末悄悄跑到肖肖身边,悄悄低头告诉对方。
“你别理他,大叔就是这么脾气古怪。”
看见司徒末跟着那个女生两个人走的这么近,大叔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你,对,就是你,还不快点过来。难不成你们两个真的有些什么?”
大叔探究的眼神看过来,这下倒是让司徒末被雷的外焦里嫩。
这个大叔什么情况,怎么说的话越来越离谱了。可是司徒末也不敢解释,又怕自己主动解释的话伤了对方的心。
但是看到邋遢大叔不打算放过自己的样子,司徒末还是默默走到了大叔身边。
“大叔,你别这样说,你让人家女孩子多尴尬呢。而且,你这也应该正常点。”
司徒末刻意把声音压低,他不想让肖肖听见,然后觉得自己十分不近人情。
“你小子,跟你说了几句话你就觉得自己什么都会了什么都能够让你了是不是?行了,我告诉你,你给我等着。”
大叔直接放出了狠话,本身他是好意,结果竟然被对方这么歪曲自己的话语的意思。
他当然很生气,所以他决定不在关注这一切,就让她们两个人自生自灭吧。
“对不起,大叔。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怪司徒师兄,他都是为了帮我。而且我们两个也没什么事,您不要多想。”
本身司徒末是不感兴趣的,不想回复对方的。
但是肖肖不同,她十分敏感的注意到大叔对自己的态度不同,所以,为了司徒末,她还是选择了保持距离。
毕竟,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这一切跟司徒末都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要是司徒末可以安全活下去的话,那么就算这样让他们两个人不说话他也挺愿意的。
“肖肖,你不用道歉。我们又没有什么错,为什么要道歉?他不理会,我们不要管。”
司徒末当真觉得自己有些生气,这次大叔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一点都看不下去了。
而且,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对女生表现这么苛刻,司徒末整个人陷入僵局。
肖肖有些感动,怪不得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这么多人都喜欢司徒末呢,都是有原因的。
第一是觉得他长得比较帅,第二就是因为他实在是比较会来事,可以很轻易让别人感受到被保护。
司徒末刚要迈步,直接就被大叔一把抓住,怎么也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