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过后,郑会计搂着何寡妇还在回味似的耳鬓厮磨。
直到彻底满足后,郑会计才终于谈起正事。
“你上次说的事,我有个主意,就看你愿不愿意试试了。”
何寡妇面上一喜。
“我就知道郑哥是能耐人,是什么办法啊?你说。”
郑会计对着何寡妇耳语一番,却把何寡妇吓得够呛。
“郑,郑哥,这不好吧?若是被人发现的话,那我们娘俩可就没脸活下去了!”
郑会计却一脸不以为然。
“你怕什么!我不就在边上嘛!”
“而且又不是要你真干什么,只是抓住林卫国一个把柄,到时事成了,那塔山大队以后岂不是我们说的算?我看谁敢说你闲话!”
何寡妇闻言有些意动,但还是有点担心。
“可是林卫国那人死板得紧,要是不上当怎么办?”
她没敢说的是,以前为了日子好过点,她老早就去勾引过林卫国,结果自然是没成功。
所以心里对郑会计的计划就更没底了。
“他不上当,你不会赖上去?”
想起上次林卫国父女俩害自已下不来台的场景,郑会计的眼里露出阴狠之色。
何寡妇也随着这话陷入沉思。
等郑会计吃饱离开,何花才凑到何寡妇跟前试探询问:
“妈,刚刚郑叔的提议你是怎么想的?”
“你又躲门后偷听了是不是?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偷听,不许偷听,你这么就是不听!”
何寡妇边说边用指甲戳何花的脑门。
何花吃痛捂着头直说下次不敢了,但眼里却满是不以为意。
这有啥不能听的,她还偷看过呢。
而且……
想到曾经郑叔对她做的事,何花不禁双腿发软,脸也红得滴血。
不过若是这个男人是时彦的话,那她一定更喜欢。
想到时彦,她就想到今天在田里听到的那些八卦。
没想到林染抢了自已的记分员不算,竟然还要来抢她的时彦!
想到这,她也顾不得脑门疼,急急看向何寡妇。
“妈,我保证下次不偷听还不行嘛,我们先说正事好不好?”
何寡妇刚洗漱完,闻言却并没当回事,继续擦她的雪花膏。
“这事哪用得着你操心!”
何花眼珠子转了转,开始帮劝:
“妈,我觉得郑叔这主意挺好的,就算被发现了,林队长肯定也不会声张。”
“但若是成功了,那我们母女俩就赚了,以后不管谁当大队长,想来都不会亏待我们的,说不定我也能当上记分员。”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让林染好过!
若是她妈再把林卫国勾过来,就像郑会计一样,那以后林染在林卫国心里还有地位可言?
当然最好还是将林卫国弄下去,这样林染就再也不能跟自已抢时彦了!
其实何寡妇本来就被郑会计说得有点心动,现在又被何花这么一劝,眼神也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
林染又上了两天工,一直没找到机会去换金条。
她知道这得去县城才行,而且像的确良那些衣服手表也只有县城百货大楼才有的卖。
可她自已一个人根本就不认识路。
直到这天下午下工回去的路上,迎面正好碰到刚从县城回来的秦建业。
依旧一身绿军装,身上还挎着个为人民服务的绿军包。
林染对这包还挺感兴趣的,挎着倒是挺方便的,有空的时候可以替自已缝一个。
秦建业一看到林染就咧嘴笑,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递过来。
“染染妹子上工辛苦了,这是二哥给你的奖励!”
“秦二哥,你放假回来了?”
林染也客气打了声招呼,不过并没接这糖。
可是秦建业却很固执地一直举着手。
林染无奈,最后只得败下阵接过糖。
秦建业见状这才重新咧出一口大白牙。
“是啊,明天休息一天,后天一早就回县城。”
突然,林染杏眸一亮。
对啊,她可以让秦建业带她去县城啊!
只要去过一趟,相信自已就知道怎么回来了。
思及此,林染刚准备开口,却被一道惊喜的声音打断了。
“秦二哥,你从县城回来了?”
不远处林梦兴奋地甩着短发朝这边跑来。
秦建业闻言只是客气点点头。
但林梦却丝毫不在意,开始围着秦建业问东问西,一会儿问县城有什么好玩的,一会又问县城有什么好吃的。
然后又问秦建业工作干得怎么样。
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导致林染根本没机会开口。
不过想着秦建业后天才走,她便也不急了。
朝两人打了声招呼便先回去了。
不过很快林梦就追了过来。
林染还有些纳闷,这人刚刚不是一直缠着秦建业,现在怎么有功夫来找自已?
她不知道的是,自已一离开,秦建业便也找了个借口跑了。
他那大长腿,林梦是想追都追不上。
所以才退而求其次跑来追林染了。
不过林染觉得自从上次碰瓷那事后,她们堂姐妹俩已经没啥好说的了。
所以当下她便没有开口。
但林梦好像也并不在意她的态度,自顾自已经在那说起来。
她先是给林染道了歉。
“染染,上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你知道我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若是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我爸妈肯定会随便把我找个不像样的人直接嫁出去,所以我才不得不这么做!”
“还有我要赔偿的事,我知道我这样不对,但我真的需要钱,我都这么大了,身上就连一分钱都没,所以我才想要钱的。”
“不过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我已经去给大伯大伯母道过歉了。”
林梦边说边打量林染神色,见她一脸无动于衷,只是静静看着自已,那眼神看得她心里一阵发虚,好似自已被扒光了般。
她咬咬牙,继续说下去。
“染染,我们可是嫡亲堂姐妹,我都道歉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