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赵桥的人。”
“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人。”
陆山河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面前的女人。
“我知道你要什么的,我也可以帮你,那你跟我合作,好不好?”
“条件呢?”
我抱着膀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疯子。
我知道,跟疯子合作我是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的,但是很明显乔司我是靠不住的,我自己一个人也不可能把阎封呈和赵桥怎么样,在他们面前我现在还只是蝼蚁罢了。
“你陪我玩!”
“一直到我腻了为止,好不好?”
陆山河实在是太寂寞了,他太需要一个这样的玩具了,一个完全符合他口味的玩具。
他这个渴望的眼神我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我第一次见周泽成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眼神,是渴望是贪婪是极致的疯狂。
周泽成想要的是好看的布娃娃,他想要的是知情知趣的玩具,说白了我在这些人的眼里,就是一个玩意儿,他们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把我当成是一个人。
可是我是人!我自己知道!
我对着陆山河笑了笑,直接摇头:“这个条件我不能答应,万一你要是一辈子都不腻,我要陪你一辈子,那可不行。”
“哈哈,你可真自信。”
“谈烟夕,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
陆山河忽然笑出声来,又收敛了笑意。
他整个人变得侵略性极强,就这么抓着我的手腕,一点点的把我逼到了天台边缘,伸手推我,把我大半个身子推了出去,紧接着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腕,就这么看着我。
“除了我,你还能选择谁?乔家想要息事宁人,阎封呈想要绿海项目,赵桥想要你去死。”
“你别无选择,不是吗?”
呼啸的风声混合着陆山河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来回穿梭,我知道,只要他微微松开手我就会掉下去,变成肉饼。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害怕,隐隐约约竟然还有些期待,是不是他松开手我就可以见到我的爸爸妈妈见到我最爱的妹妹!
是不是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再也不用痛苦和难过?
“陆山河,你松手啊。”
我忽然就笑了。
陆山河看着眼前忽然微笑的女人,一阵的惊愕。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一个人的脸上看见这样的淡然,这是对生死的淡然,是对生命的不在意。
她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简直就是天选玩具,这就是他苦苦寻觅的玩具啊!
直接用力把人抓回来,因为惯性,我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胸口。
“谈烟夕,你果然有意思,看来我的选择没错。”
“一年,你陪我玩一年,我就帮你,好不好?”
陆山河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我清楚的在这个人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惨白的脸。
我知道,眼前这个人真的十分的危险,我应该远离,可是我却鬼使神差地点点头:“成交!”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陆山河一阵的满意,搂着我的肩膀,一起离开了天台。
临走之前,其实我还是往下面看了一眼,有些失望,可惜我没有掉下去,现在不是肉饼,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痛会思念,会一个人枯坐到天亮。
或许陪着他也是陪着我自己,他那么有趣,应该可以填满我的一切吧?
京市,赵家。
“我让你吃掉阎封呈,不是让你帮助阎封呈!”
“你到底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耳朵有问题?”
赵国志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满脸都是怒火。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会还没有放下吧?”
面对父亲的责问,赵桥深吸了一口气:“爸爸,我从小就喜欢他,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可是我要的只有他,为什么不能给我?”
“这个人只要活着就是威胁!”
“你看看只是三年时间啊,他就做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要忘了,他是从哪里回来的!”
赵国志一阵的火大。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为什么会是一个恋爱脑,为了一个男人可真的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简直就是个疯子。
“项目,人,我都要。”
“爸爸,我已经长大了。”
赵桥态度坚决,她就这么倔强的看着赵国志。
“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好了。”
自己的女儿要跟自己鱼死网破,赵国志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他看着面前倔强的女儿,伸出手来就是一巴掌下去:“现在清醒一点了吗?”
如果一个巴掌就能够清醒过来,赵桥就不会疯狂这么多年了。
她对着赵国志笑了笑,满脸都是不在意,摇摇头:“我只要他!”
“伯父,何必如此动怒?”乔寅站在门口看了一会,这才开口:“阿桥妹妹已经做得很好了,不是吗?”
看见乔寅进来,赵桥的脸色变了变,她不太喜欢这个人,可是却又不得不跟他站在同一个阵营,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阎封呈。
阎家当年说败就败了,但是还有一些东西没有找到,如今留着阎封呈的命,不过就是为了那些东西罢了。
可是赵桥是真的喜欢他,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
只不过在这种事情上,这种真的喜欢根本不会有任何人在意。
“乔大少来了,你这趟江城之行,可有收获啊?”赵国志微微蹙眉看着乔寅。
乔寅自顾自的坐下,笑着说道:“还是有点收获的,起码我觉得是这样,我遇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或许我们想要的东西,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
他说到这里,赵桥就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她立马翻脸:“绝对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你必须要同意啊,因为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是吗?”乔寅笑了:“左右你要的不都是那个小白脸吗?给人家用一用,怕什么?”
“你!”赵桥气恼,皱眉看着乔寅:“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这个猥琐的家伙!”
乔寅笑了笑,淡淡开口:“到底是我猥琐,还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