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抛弃了最爱的男人,联合京市大佬把他送去缅北噶腰子。
在金钱和爱情中,我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钞票。
在我沾沾自喜的过上了所有女人都羡慕的生活后,前男友居然活着从缅北回来了!
包养我的老板,今晚还要把我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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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周先生像打包礼物一样,让我穿上一件蕾丝吊带的短连衣裙,透着大片肌肤,只要稍微弯腰,伸手,就能让春光乍泄。
他告诉我,他要把我送给京市新贵阎封呈。
一个消失了几年,从谁都能踩他一脚的丧家之犬,登向京市金字塔顶尖的大人物。
送给这种当红的大人物自然是好。
但是偏偏,我还是那个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踩他最狠的傻逼前任。
他当年为我下高台,结果我转头就背叛了他,把他送去了炼狱一般的缅北,噶腰子割器官,同族相残,困兽相搏,我不敢想他在那边是怎么活下来的。
更不敢想,从炼狱爬回来以后,高高在上的阎总要怎么对付我这个卑如蝼蚁的负心女。
我跟阎封呈谈了两年,没人比我更清楚,这男人有多么会睚眦必报。
“这是周先生吩咐药,谈小姐快点吃吧。”
出发前,周先生让手下递给我一枚白色药丸。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要不吃,可能都没命走出这里。
我硬着头皮吃下。
确定我吞咽了药物,那人才道,“走吧,谈小姐。”
很快,那人就把我带到了一个包厢。
包厢极大,中间摆着赌桌,旁边站着两名性感女荷官,里面不少精英人士在里头吞云吐雾。
那人穿梭人群,直接到了主位,哪里还有方才对我的高高在上,而是满口谄媚道,“阎总!这是我们周先生送给你的一点小礼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瞬间包厢的人停了动作,都好奇这位年过半百的周总能送什么礼物。
在众人纷纷投来的目光中,我看见了阎封呈。
我当时愣了。
记忆中的阎封呈,风光霁月,处处都是清冷贵公子的做派。
但三年没见,他穿着深墨色的衬衫撑着结实的上体,脖颈处挂着一道铭牌,皮肤是性感的古铜色。眼睛冷戾黧黑,眉骨处明显有一道疤痕。
修长粗糙的手指夹着烟,旁边的女人为他端着烟灰缸,浑身痞气。
这是阎封呈?
我一愣。
他现在变化好大……
看到我进来,男人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微顿了下。
他懒懒扫了我一眼后,才掸了烟灰道:“周泽成把我这里当垃圾回收站了?什么都往我这里送?”
这话一出,一群嗤笑的声此起彼伏。
我向来是个脸皮厚的,但是现在和前任狭路相逢,谁不想风光体面一点?
结果我现在像个ji一样站在他的面前,面子里子碎了一地。
我平时的活络劲头,此刻居然哑口无言。
带我来的人恨铁不成的剜了我一眼,连忙赔笑,“阎少,这种货色当然配不上你,只不过周总听说这女的年轻的时候得罪过你,特意让她过来赔罪呢。”
‘得罪’两个字用巧妙,一没把事情揭穿,保留了阎封呈的面子,二是抬高了阎封呈的身份,将周泽成的身份压低。
阎封呈显然受用,眯着眼看向了我。
吃了周先生给的药以后,我体内一直燥热。现在被他盯着,忍不住夹紧腿,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可是阎封呈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没有一点想睡我的意思。
我忍不住在心里怒骂周老头。
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下作的手段。
就算要下药,也应该给阎封呈才是,给我下药有个什么劲头,他要不愿意睡,我又不能绑着他。
我脸上浮现薄薄的娇红,额间冒着细密的香汗,刻意的避开了阎封呈的目光,小口的呼吸着。
阎封呈看着我的眸光翻涌,就像是个主事的帝王,一切伪装都在他的面前不攻自破。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见他嗤笑一笑,懒懒收回目光,“把人送到房里去。”
这话显然是买周泽成这个面子了。
那人连连道是,随即就拉着我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我感觉整个人像是从汗里面捞出来似得,一把抓住了带我来的人,“我不行了钟哥,这药性太大了,我要晕了,你们换个人过来吧。”
被称为钟哥的人不耐烦的扯开手臂,“谈小姐,别忘了你妹妹……”
钟哥警告意味已经很重了,我瞬间失了声,说不出话来,睫毛颤着,眼泪险些掉下来。
钟哥一把把我推入一个高级套房里面,华美的灯,猩红的地毯,装潢不菲。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边上,扭着如同蚂蚁啃食的身体,脸上像是汗蒸般,闷得冒热气。
我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看着墙上的挂钟由九点走到凌晨,身体的热意丝毫未减。
我都怀疑阎封呈压根不会来的时候,他来了。
身上裹挟着清冷浓重的酒气。
阎封呈穿着西服,整个人恣意放纵,漫步走进了房间。
他仿佛逗弄玩物似的弯腰打量我,温热又带着几分熟悉的手掌慢慢摩挲着我的脸颊。过程的温柔几乎让我回到当初没有分开时那样,但下一秒,男人修长的指节便狠狠捏住了我的下巴,语气专横地命令道:“醒过来。”
我在药物作用下朦胧的睁开眼,那张英俊硬挺的五官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我喉间干涸的厉害,没有忘记周泽成给我派的任务,沙哑至极的声音,带着小心的讨好,“阿呈,我好想你……”
说完,我恬不知耻的攀着他的西装裤往上爬。
高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互相传感着温度。
我几乎能感觉到这双结实有力的大腿上的肌肉线条,像是贪恋的小猫舔了舔唇。
男人的身体也如我所愿的发热,我不由得更加卖力扭动身体,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头皮传来尖锐的刺痛,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脑袋,将我整个人从他身上无情剥离。
“谈烟夕,这么多年了,你演技还真是没有一点进步。”
我疼得直皱眉,“我是真的想你,人家知道错了,当初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阎封呈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直接将我推倒在地,又居高临下地擦了擦手,语气愈发冰冷,“收起你的把戏,你凭什么觉得我阎封呈还会要一个被别人玩过的女人!”
我狠狠地栽倒在地上,腰部直接撞在了床角,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眼泪险些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