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今天一来学习,就被陆雨霏热情的拉住手:“谢谢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还是谢凛域疼他妹妹,我什么都没做。”
陆雨霏观察她的神色,笑着说:“你何必推辞,你要是想求什么,我可以帮你。”
乔言犹豫一会,才勾起自嘲的笑:“只要你别把我吃避孕药的事告诉他就行。”
陆雨霏当即点头答应。
她已经百分百确定,谢凛域是因为乔言才松口。
她对于这个小县城的女人能左右谢凛域的决定,极嫉妒。
今天,她给言亚安排各种款式的高跟鞋,教她穿上怎么优雅的走路。
乔言一直有穿运动鞋的习惯,没怎么穿过高跟鞋,脚踩进去难受的直皱眉,但她没说什么,忍了。
一天下来,她换了三十来双鞋,脚指已经头磨烂,疼的钻心,就算她最后换上自已的运动鞋,稍走路,也疼的直抽气。
小雅没好气道:“你可真好命啊,今天的鞋子每双都价值十万,并且以后这些鞋子就是你的了。”
乔言没搭腔,一瘸一拐走出别墅。
小雅在背后骂道:“装什么装啊。”
陆雨霏从工具房出来,见乔言已经走了,她追出去:“给你药膏,涂下脚。今天你也辛苦了。”
乔言接过药膏,说了一声谢谢。
“我让司机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了。”她怕被谢凛域看到,骂她矫情。
“你这样走回去,明天我都怀疑你能不能继续学习。”陆雨霏还是坚持,让司机开车送她。
乔言实在是太疼了,不再推辞,上了轿车。
小雅埋怨:“少夫人,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啊。”
陆雨霏笑道:“好吗?”
乔言刚从车上下来,就碰到从外面回来的谢凛域,他皱眉盯着她,“这么点路,也需要坐车?”
乔言没搭理他,尽量让自已走路正常,慢吞吞的往客厅走去。
“你手里拿的什么?”谢凛域把目光停留在她手上。
“陆小姐给我的药……”膏字没说出来,她手里的东西就被抢走。
谢凛域以为是什么不好的药,但看到,只是一管药膏而已,他目光闪过一丝疑惑:“你受伤了?”
乔言被他刚才抢夺药膏的行为所刺激到,她很怕,若是谢凛域知道她在背后偷吃避孕药,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她颤了颤身体,脱掉运动鞋,将血淋淋的脚指头展现给他看:“因为你一句让我成为名媛,我就要遭罪。”
她控诉的声音带着哽咽:“野鸡永远变不成凤凰,我一个小县城的人永远成不了名媛。你要是嫌弃我,就放了我,而不是这样羞辱我。”
谢凛域盯着她脚上的伤,听完她的控诉,他诡异的没讽刺她。
乔言想,也许他在思考怎么惩罚她吧,总之他不会平白无故挨骂。
然而他弯腰抱起她,往二楼卧房走去:“既然学的这么辛苦,为什么不告诉我?”
乔言的眼泪刷的一下掉落:“告诉你有用吗?”她若说了,只会得到讽刺。
谢凛域语气僵硬道:“至少你告诉我,我可以让陆雨霏暂缓课程。”
乔言苦笑,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她抬起拳头,捶打在他的胸膛:“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成为名媛?”
谢凛域不发一言,将她放在卧房沙发上,抬起她的脚,涂药。
整个过程都很安静诡异,乔言手指抓着床单,咬紧嘴唇,不让自已发出一点声音。
谢凛域涂药的手法极温柔,抬眸看她强忍的模样,打开薄唇:“我在小城时也为你做了很多不喜欢的事,你难道不能为了我,去做吗?”
乔言感到可笑,抿紧唇,不说话。
这夜,谢凛域只是单纯抱着她睡觉,没对她做什么。
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醒来,谢凛域又为她涂了一次药,还对她说:“我已经让陆雨霏停止高跟鞋的课程了。”
乔言依旧不说话。
“你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感谢吗?”谢凛域烦了,她怎么就那么难哄?
要是乔言知道他此刻内心的想法,她一定会笑出声,他这是哪门子哄啊。
陆雨霏这边,一大早接到谢凛域的兴师问罪,她解释,穿礼服必须要搭配高跟鞋,才会训练乔言穿高跟鞋,不过她也承认是自已太心急,造成乔言受伤。
她保证以后不会了。
谢凛域淡淡道:“嗯。”
挂上电话,陆雨霏骂道:“那个贱人还真受宠。”这是她第一次口不择言。
乔言乘坐轿车,来学习。
陆雨霏嘴角勾起嘲笑,谢凛域真宠这个女人啊。
她现在都感觉谢凛域有病了,放着京城那么多名媛不要,非搞一个小县城女人。
“凛域专门叮嘱我,今天给你安排舒适的课程。”陆雨霏和颜悦色道:“我们品茶吧。”
“好的。”
“说实话,凛域很喜欢你。你私下吃避孕药,真的好吗?“陆雨霏逮住乔言的痛处戳。
乔言慌了,再无法维持淡定的神色,这一幕让陆雨霏心情愉悦不少。
“我们相处的还不错。”陆雨霏语重心长道:“我想的很清楚,与其凛域找别的女人,不如你长期伺候他,我比较安心。”
乔言彻底慌了,她疯狂摇头:“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还要正常结婚生子。”
“你跟凛域这么久,还能看上别的男人吗?”陆雨霏虽然巴不得她走,但看不得她这副不把谢凛域当宝的样子,京城哪个女人见到谢凛域,不想咬一口啊。
“我不喜欢他。”乔言忽然恳求道:“陆小姐,你能帮我离开吗?”
陆雨霏嘴角噙过冷笑:“上次今夏帮你离开了,你最终不还是被抓回来了。我很奇怪,你到如今怎么还看不清凛域的权势。”
乔言又被看不起了,她淡冷道:“我知道了。”
陆雨霏对于她这个态度很恼火,她算个什么东西,还给她脸色看了。
这边,谢凛域在公司跟时泽吐槽,
“乔言,她也不想想自已的身份,我怎么可能还会像从前一样对她,她应该尽快适应我现在的身份。”
“怎么了?”
谢凛域将昨晚发现乔言脚受伤的事情说出来 :
“我已经给她涂药,说好话了,她还想怎么样?”
时泽:“是啊,她到底想怎么样,大概是想离开吧。”
谢凛域瞪了时泽一眼,“滚出去。”
时泽转了个圈:“哎呦呦,哥哥,你怎么听不了大实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