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西北小县城一处民宅。
乔言的娇体主动贴近男人的身躯,声音又甜又软:“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人薄唇扯出一抹敷衍:“都行。”
男人自被她救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月,他的伤差不多痊愈了。
“承域……”
“我想为你生孩子,求你了。”
男人不发一言,要是以前有人说,他的第一次会给这种姿色和出身的女人,他绝对不会信。
可这会,少女动情的用柔软的身体蹭他。
他冷白的肌体渐燃火焰,灼热压下她。“好,我满足你。”
一夜,缠绵三次。
厉承域从起先的不屑一顾,到渐感有趣,最后根本不理她的哭泣求饶,肆意倾泻多年来的克制。
直到她昏死过去,他才不耐道:“没用的小东西……”
第二天,乔言是被厉承域叫醒的。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倾泻的春光,雪白的肌肤,一掐就软的触感,无不在诱惑他。
他眉眼勾起一丝火气,想到昨晚她热烈的回应,那可不像一个处女的反应。
厉承域最厌恶欺骗。
“你快起床,上班要迟到了。”
乔言抱着被子,撒娇:“承域,帮我从衣柜里拿件白大褂。”
厉承域转身,打开老旧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洗的发灰的白大褂,放在床边。
他没有离开的意思。
乔言被他这么盯着,脸不受控制红了。
昨晚她疼极了,在他后背留下不少血痕,本打算早起给他处理一下,可是时间来不及了。
她穿好衣服,下床。
厉承域看到白色床单上那一抹艳丽的红,微怔,她真是处女!
他的嘴角弯起,他不是一个封建的人,对处女不处女,没有任何要求。
但确定她是处女后,他的心底竟然生出一丝微妙的感觉。
说不出是什么具体感觉,但还不错。
“晚上下班回来,我会换洗床单。”乔言羞涩道。
“晚上从诊所拿一管新的去疤消肿药膏。”厉承域低声叮嘱。
其实,他不提他后背的伤,她也会给他处理。
她不知道的是,厉承域要全新的药膏,是要涂抹别的地方。
乔言走后,厉承域找出自已修好的手机,没有打开的意思。
但凡他开机,家里的人就会知道他在哪里,随时派人将他接回京城,可他更知道的是,伺机杀他的人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他思来想去,打开房间里的老式电脑,用乔言的邮箱给好友时泽发去一封邮件,让他秘密接自已回京城。
……
乔言来到诊所。
一上午,为不少病人扎针输液,累的快虚脱了。
同事李惠看她气色不好,眼下泛青色:“昨晚没睡好?”
她耳朵红了,昨晚的惨烈,她简直不敢想。以为他是个冷淡的人,对那种事应该也是她一头热,可没想到他竟如洪水决堤,简直要溺死她。
“还,还好。”
“对了,你救回来的那个男人,他到底是干嘛的,你问清楚了吗?” 李惠压低声音:“别是什么罪犯,到时候牵连到你,就倒霉了。”
乔言赶紧否认:“他不是,他是个很好的人。”
三个月前的傍晚,她在诊所接到求助电话,说二十公里外的乌兰湖有一架小型直升机坠落,急需医生。
她独自驱车进入杳无人烟的沙漠地带,赶到乌兰湖附近,看到一架残破的飞机,已经死了一人,另外一个人浑身都是血,瞧不清面容。
她不敢有任何耽搁,立即进行急救。
厉承域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不要报警。
他说他来自京城,家里做旅游生意,这次来乌兰湖是为了考察旅游项目,却遭受家里长辈的谋害。若是长辈知道他还活着,一定会再次派人除掉他。
于是,她将带他带回家,凭着自已有限的医疗知识,悉心医治他。
他的身体渐好起来。
在朝夕相处中,她喜欢上这个跟小城其他男人不同的男人。
他温文尔雅,事事都会问她的意见,从不大男子主义。
他长相又极英俊,让从未谈过恋爱,又向往恋爱的她,倾心不已。
晚上,乔言拿着新药膏回去,一进小屋就闻到饭香,望向不远处的床,床单也换了。
“你身体还没完全好透,应该多注意休息,家里的活等我回来再干啊。”
“我身体好了,不然昨晚也不会屡次伤你。”厉承域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