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结婚了吗?让你老婆满足你去。”
……他胸口因为这话而隐隐发痛,她真的不在乎他跟别的女人睡吗?
而他对她,连别的男人跟她单独说句话,都恨的咬牙切齿。
“我不会碰她。”谢凛域说完这话,盯着她看。
一双黑沉幽暗的双眸,让乔言心慌,她刻意离他远一点,淡淡道:“哦,你告诉我干什么?”
他不是她男人,他干什么,不干什么都跟她没关系。
谢凛域将她不闻不问的态度尽收眼底,只觉得被刀子在割肉,痛感愈发的强烈,他攥紧手,手心快要渗透出血。
忽然,房间的门被推开。
时泽看到对峙的两人:“不好意思,门没关,我就进来了。”
乔言赶紧往前走:“我先走了。”
“衣服不要了?” 谢凛域问。
乔言又要从他手里拿自已的衣服,而谢凛域稍用力,把她圈入怀里,还是当着时泽的面。
乔言发窘,低声呵斥:“你放开我。”
谢凛域抱紧她,冲时泽道:“她给她的猫起名:小厉承域,你说这个名字好不好?”
时泽赞叹不已:“好,太好了。”
乔言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简直羞的想把自已埋起来,最后她衣服也不要了,推开谢凛域就跑。
刚回到单人宿舍,就收到谢凛域的微信:“你把我的皮带弄丢了,给我买一条。”
乔言气的飙脏话,回道:“那你先还我的衣服。”
叮咚,微信再次响起。
是一张,谢凛域将头深埋在衣服里,用力汲取衣服的照片,看的乔言脸涨红,浑身软绵绵的,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把手机无力的攥在手心里,肌肤溢出细细的汗水。
猜测他对衣服做了什么,跟看到他对衣服做了什么,是完全不同的。
乔言呢喃:谢凛域,你到底想干什么?
……
周五的晚上,金蟾宫总是最忙的。
乔言在这里当服务员一个月,见识到太多花钱如流水的有钱人,他们随便喝一瓶酒就好几万,并且一晚上能喝十来瓶,到最后有的人甚至拿出钱,见人就发钱。
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乔言更坚定回到小城,过普通生活的想法。
她从来不属于这里。
她和同事端着果盘走进包厢,将果盘放下要走。
“乔言,你怎么当起服务生了。”左拥右抱的江褚,一把将艳丽女人推开,凑到乔言面前。
满身的烟味和酒气,让乔言感到不舒服,她往后退,不愿意搭理他。
江褚示意,让人把门关上,笑着贴来:“咱们也算旧识了,别不搭理我啊。”
“江先生,我还需要工作,请你不要打扰我。”乔言中规中矩道。
江褚挑眉:“工作什么啊,当服务生这么累,我跟我表哥说,把你要走,我养着你。”
“不需要,我这样挺好。”
“你就嘴硬吧。“江褚不以为然。
好不容易乔言和同事离开包厢,而江褚也紧接着走出包厢,敲开谢凛域的房门。
“表哥,你不喜欢她了,把她给我呗。”江褚单刀直入。
谢凛域冷淡问:“你说谁?”
“还能是谁?乔言呗,我感觉她挺有意思。”
谢凛域依旧是清淡的模样:“她脾气很差,你降不住她。”
江褚大大咧咧道:“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不信,你让我试试。”
谢凛域缓缓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是吗?你去试试,我瞧瞧你的本事。”
江褚眨动眼眸:“表哥,你说的啊,别说话不算话。”
“不会。”谢凛域冷冷道。
他能看出乔言对江褚的厌恶,何况乔言这样的人对自已男人要求从来都是身心干净。
不管从任何方面来说,江褚都不符合她的择偶标准。
包厢里。
谢凛域在小套间坐着,面容冷峻的对着大包厢的黑色丝绒沙发。
乔言被安排给这间包厢送酒,她进去,只看到江褚一个人,她虽疑惑,但没说什么,放下酒,准备走。
江褚开口叫她:“乔言,别走,我有事和你说。”
“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
江褚打开手机,翻出一张照片,展示给她看。
乔言的态度立即变了,走到沙发前,坐下。
隐在黑暗中的谢凛域皱眉。
江褚翻动手机,上面全是沈盛年躺在医院里的照片,手脚被白色的纱布裹的严实,脸色苍白,嘴唇也是。
乔言问道:“他现在好点了吗?”
江褚摇头:“他只醒来一次,之后不知是他不愿意醒来,还是怎么回事,反正一直处于昏迷中。”
乔言着急了,她知道沈盛年的性格,他自尊心,好胜心都很强,他现在落到这个地步,一定很绝望。
江褚忽然凑近她,她往后撤,听到他的低语:“别动,我和我表哥在打赌,若你能主动抱我,他就把你给我。”
他快速道:“我不会像他一样,将你限制在金蟾宫,我会让你去医院看沈盛年,你看,你要不要跟我?”
乔言浑身发颤,她知道谢凛域嫌弃自已,可是没想到,他还恶劣的拿她打赌。
江褚催促:“你快点做决定,我怕我表哥反悔。”
乔言沉思一番, 小声道:“你要我,无非是想给谢凛域难堪,我可以让你如愿,但你不能碰我,要放我和沈盛年走。”
江褚来了一句卧槽:“你好爱沈盛年那个残疾啊。”
沈盛年是因她变成这样,她有义务帮他。
江褚又道:“你知道我的目的,你不傻啊。”
“不对啊,你不傻,怎么不用脑子讨好我表哥啊。”
乔言:“你答应,我就跟你走。”
江褚笑:“成交,来抱我。”
乔言张开手臂, 主动抱住他。
她身上香甜的味道沁入江褚的鼻尖,那是一股他从未闻到过的奶香味,他好奇的问:“你用的什么沐浴露?”
乔言脸红:“抱好了吗?”
“那得我表哥说了算。”江褚玩味的往小套间看去。
谢凛域阴沉着脸,走出来,双眸阴阴森森地望着乔言。
乔言在金蟾宫工作这么久,对于哪个包厢有套间,早就心知肚明,当江褚提出拥抱时,她知道这是做给谢凛域看的。
“还抱着呢?就那么喜欢我这个表弟吗?”
谢凛域阴阳怪气:“要不要立即给你们开个房,把好事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