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时泽。
江褚没在怕的,笑道:“怎么又是你,她不是你的女人,你出什么头啊。”
“江褚,有本事别捏软柿子,你去找陆雨霏啊,这不是更能让凛域难堪吗?”
江褚微愣半秒,讥笑:“时泽,人有时候太聪明,不是啥好事。”
他不情愿松开乔言,往宴会厅走去。
还没到宴会厅,就被人一脚踢倒在地,啪啪啪,脸被连续掌数下,帅气的脸肿的老高,嘴巴都歪了……
听到响咧的巴掌声,乔言吃惊:“谁打的他?”
时泽耸肩,摇头,“哦,我不知道。”
乔言怀疑是谢凛域,但转念一想, 怎么可能,谢凛域要是看到她被男人堵住,只会讥讽她,才不会帮她。
“你为什么要跟江褚单独相处?” 时泽不解的问。
“我想知道沈盛年的事。”
时泽闻言,他没吭声,而是看向宴会厅的方向,灰暗的石柱旁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
乔言回到宴会厅,看到肿成猪头的江褚,奇怪他被打成这样,也没离开。
江褚觉察到她盯着自已看,他犹豫半分钟,走过去,忍着疼道:“你以为我这么丢脸还不走,是因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
“笨死了。”江褚不敢说。他没想到表哥这么高傲的人,竟会出手打他,还勒令他不准走,在大厅站到宴会结束, 让人好好瞧瞧他的狗熊样。
乔言:“……”
她往里进。
谢凛域的助理挡住她:“乔言小姐,谢总说,你站在这里看着就好。”
乔言:“……”
她不愿意,转头要走。
门外的保镖拦住她,不让她离开。
她只好站在门口,跟罚站似,望着众星捧月的谢凛域,他冷漠,他高贵,他风度翩翩,他是全场的焦点,大家都以能跟他说上话为荣。
乔言很不舒服,她已经知道他们是云泥之别,他何必多此一举。
“你知道我表哥为什么这么做吗?” 江褚咧着嘴问。
乔言沉默不语。
“笨死了,还不是向你展示,他多厉害多有本事,你能留在他身边,是你的荣幸。”江褚嘲笑道:“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乔言似乎被讽刺惯了,也不气,而是问:“告诉我,沈盛年在哪个医院?”
江褚愣住,好一会才缓过来:“你还敢去看沈盛年啊,不怕被我表哥打死啊。”
“你少操心。”
江褚盯着她,笑着报出医院的地址,并道:“你要是有机会出金蟾宫,我可以带你去。”
“你不怕谢凛域卸了你的腿。”
“到底是表兄弟嘛,他不会。”江褚满不在乎道。
应酬的谢凛域,不经意瞥见那两人还敢凑在一起热聊,眼眸射出寒光,好,好,带她出来一次,勾搭一次男人,她怎么那么贱。
时泽走来,提醒乔言,“你别搭理江褚了。以免惹祸上身。”
乔言沉默。
“乔言,你是在报复谢凛域吗?”
“不是。”乔言摇头:“只有江褚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
时泽叹口气:“你这是何必,你和沈盛年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乔言咬唇,许久才道:“一辈子很长,未必。”
时泽瞪了眼眸,柔弱的乔言竟如此坚硬,可惜谢凛域最喜欢挑战。她越是如此,谢凛域越会想尽办法调教她。
乔言想到什么,问:“唐棠什么时候可以调回来?”
“看你哄凛域的什么程度了。”时泽惋惜道:“我真的挺喜欢唐棠,聪明,美貌,活好。”
乔言:“别说了,我没看出你对她有任何喜欢。”
时泽笑笑。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乔言再次问。
“宴会结束。”
乔言足足站了两个小时,路过她的人都往她投以疑惑,不屑,好奇的眼眸,她全当没看到。
直到宴会结束,谢凛域迈着大长腿往外走,和她擦肩而过的瞬间:“走。”
她才活动一下僵硬的腿脚,跟上他,坐上轿车。
回金蟾宫的路途,谢凛域不发一言,气氛冷却,她也没吭声,眼眸望着夜色,抿紧嘴唇。
下车,她又跟个小媳妇似跟在他身后,走进金蟾宫。
房间门打开后,谢凛域却不让她进门,还嘲讽她:“困了,想睡觉?”
乔言点头,这都十二点了,她早累的不行了。
“我看你跟江褚在一起精神的很,怎么,想当他的女人?”谢凛域骂道:“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让他接你走。”
“好,不打不是人。”乔言双眸冒火。
谢凛域抓住她的身体,抵在门框上,她被压迫的好疼,脸涨红,唇瓣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
她低吼道:“打啊,谢凛域,你别只会威胁我。”
谢凛域眼眸射出阴鸷的光,死死盯着她,薄唇开启:“说你错了,我就原谅你。”
乔言快疯了,她没错,错的人是他谢凛域。
“你骗我, 囚禁我,不让我跟别人正常往来,是你有错有病,谢凛域,你该去看心理医生。” 乔言倔强反驳。
谢凛域身躯用力抵住她,双手捧起她的头:“你以为江褚是个好东西,他欺凌过的女人数不清楚,你落到他手里,能有个好。”
“总比在你手里强。”
“呵呵。”谢凛域冷笑,“乔言,我给你脸了。”
下一秒,谢凛域将她拎进房间,扔到地毯上,摔的她发出疼痛的低哼,她要爬起来,却被快速他压下。
他扯出腰间皮带,勒紧她的双手,她抬脚使劲踢他,“谢凛域,你混蛋,放开我。”
“骂吧,骂吧。”谢凛域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嘟唇,“你一个小县城出来的大专生,要人没人,要学历没学历,低认知,低能力,我给你提供人上人的生活,让你过做梦都梦不到的好日子,你是怎么回馈我的?”
“你跟沈盛年跑,你跟江褚在小花园偷情,你怎么就那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