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人话吗?
她选择别过脸,不回答他的话。
谢凛域洗完手回来,问:“你是躺在沙发涂药,还是在卧房?”
“都不要,我自已来。”乔言还是如此坚持。
谢凛域攥了攥药膏,笑:“我看你身体很好,不需要涂药,那我们继续昨晚的事吧。”
他太知道怎么拿捏她了。
乔言被迫选择去卧室涂药。
谢凛域满意了,他催促道:“走吧。”
乔言慢吞吞走在他身后,对这张大床都产生恐惧了,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能不能……”
谢凛域闭了闭眼,再睁开,耐性已经用完, 面容彻底冷却下去:“不能。”
“你愿意让别人在灯光下看你全身?碰触你全身吗?”乔言质问。
“我受伤那段时间,你整天都这么对我。”他尾音里勾起甜蜜的回忆:“乔言,我在报答你。”
乔言彻底僵住。
“需要我给你脱衣服吗?“
乔言麻利的跑上床,紧闭上双眸,像是要承受什么酷刑。
而谢凛域偏偏是个坏人,他看到她这样,边涂药边道:“我这个力道可以吗?”
“药膏凉?还是我的手指凉?”
乔言咬紧嘴唇,不让自已发出一点声音。
“肌肤这么红,怎么了?不能被我碰吗?“ 谢凛域语平静问。
乔言的眼泪滑落,她讨厌被他这么对待了,她要逃,她一定要逃离他。
涂完药,谢凛域走进浴室洗手。
乔言已经穿好衣服,来到客厅,她无法待在卧室。
客厅足够大,她可以找到一个空间,她对着窗外的风景发呆,灯火辉煌的城市,从来不属于她。
男人走来,从身后抱住她,她额头立即渗出点点细汗,现在他只要接近她,她就怕。
感受到她的警惕,他眨动眼眸问,“想知道沈盛年的消息吗?”
她摇头:“不想。”
谢凛域又发出嗤笑:“口是心非。”
“你不想知道,还专门问时泽?”
乔言又被嘲笑了,但这次她为了不惹怒他,选择忍耐,今晚她真的需要睡个好觉。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乔言:“他对我做那种事,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
谢凛域眯起眼眸审视她,下一秒话锋一转:“他成残疾了,你这么善良,应该很想亲自照顾他吧。”她当初对陌生的他都照顾的那么好。
乔言被激怒了,“谢凛域,你什么意思?我喜欢他,我想去照顾他,你满意了吗?”
谢凛域神色复杂,双眸都是冷意:“你若再背叛我,我不会轻易就这么算。”
乔言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任由他抱着。
他再次开口:“陪我去打牌。”
乔言满脸写着不情愿,但想到总比单独和他在一起强,于是点头。
“换件衣服。”谢凛域不喜欢她整天穿着运动服,一点品位也没有。
“我现在不适合穿其他衣服。”她委婉道。
可谢凛域似乎听不懂人话,他从衣柜挑出一件白色真丝裙,塞入她手里,不容置疑道:“换上。”
乔言要拒绝。
“我给你换。”
乔言立即抱起长裙跑进卧室,换好后,她连镜子都没照,就出来了。
谢凛域极愉悦,走过去,手指掠过她脖颈处的吻痕,“很美。”
乔言:“……”
他就是个疯子。
两人抵达包厢。
大家都在等他们,每个男士身边都坐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乔言在这群女生中的颜值,可以说普通,但因为她是谢凛域的女人,引来所有人的注目,尤其是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吻痕。
乔言觉察到大家的目光,想逃。
谢凛域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坐在沙发上。
他直接把她搂入怀里,对她的迷恋,不言而喻。
“洗牌吧。”他发话。
时泽笑着洗牌,“小心你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啊。”
也就时泽敢开他的玩笑。
谢凛域看了看怀里快哭的女孩,他轻声问:“时泽他说的对吗?”
一时,所有人的焦点又放在她身上。
乔言真的快哭了。
谢凛域低头吻上她的发丝,“不想回答就算了,搞的我欺负你似。”
其他女人看到这一幕都嫉妒起乔言,她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谢凛域有恃无恐的宠爱啊。
谢凛域把手放在她真丝裙上,示意她:“你帮我打牌。”
乔言摇头,“我,不……”
“嗯?”谢凛域不满她的反抗,手隔着真丝裙,捏住她的大腿, 她的眼泪瞬间坠落下来,却没办法反抗。
她只好伸出手指,将一张张牌抓到自已手里, 她根本不会打他们的牌,每张牌在她手里都排的乱七八糟,他凑来,脸贴近她的脸,“今晚输了算我的,赢了都给你。”
乔言在心底道,我不稀罕你的钱。
谢凛域通过表情,猜测出她的想法,带着恶意道:“你能心安理得花沈盛年骗来的钱,也能要我的钱吧?”
虽然是问句。
但乔言听出满满的威胁。
她小声道:“谢谢。”
谢凛域的脸出现满足。
今晚的牌打到散场,乔言赢了一千万,她不敢相信。晕晕乎乎,看到谢凛域把一千万转到她微信里。
她不敢收。
“这些钱真的给我吗?”她小心翼翼问。
“不想要?”谢凛域冷笑一声:“你只想要沈盛年的脏钱。”
乔言咬牙,把钱收下,她从来没有拥有过那么多钱。她握着手机,跟谢凛域回到房间。
“别想着拿钱跑路。”谢凛域冷声提醒:“不然打断你的腿。”
乔言倒吸一口气,这个男人太恶劣了。
“一起洗个澡吧。”谢凛域提议 。
乔言不说话。
“不要装死,我不喜欢你这样。”他高大的身躯贴来,几乎是碾压式,将她压入怀里,“我要你说好。”
“逼迫我,很有意思吗?”乔言涨红脸反驳。
谢凛域感到好笑,“我只是满足你在小城的愿望。”
乔言双颊滚烫,在小城时,她爱他,总是想和他亲密接触,他那会从来不理她,甚至躲着她。
“我已经洗过澡了,不用再洗。”在这里,换她躲着他了。
谢凛域看她冷冷淡淡的样子,道:“你老老实实陪我洗澡,也许我还不想了。
偏你这副委屈样,让我不想放过你。”
“我愿意和你一起洗澡,特别愿意。”乔言改了口。
谢凛域笑意盎然,“好,我满足你。”
乔言感觉自已被戏耍了,忍不住骂道:“谢凛域,你混蛋。”
谢凛域抱起她,往浴室走:“骂啊,骂我无耻,流氓,不要脸,言而无信……
你骂的越凶, 接下来我给你洗的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