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在浴室哭到昏厥过去。
第二天,她身体依旧很不舒服,一直躺在床上休息,幸好,这一天谢凛域都忙着工作,没来打扰她。
她得到一些喘息。
晚饭后,房间的门被推开,是谢凛域回来了。
在客厅里的她,立即起身要去洗浴间,假装洗浴,躲他。
“你换件衣服,陪我去参加慈善晚宴。”
乔言以为自已听错了,她为之震惊,“我的身份不适合去参加。”
“我需要女伴,你必须去。”
“我从来没参加过宴会,什么都不会,去了只会丢你的脸,你何必要如此?”
乔言一想到要面对那么多精英,脑袋都疼,她甚至连香槟都没喝过,她去了,不就是个笑话吗?
谢凛域这个人是不是有大病。
“你也知道你丢脸?”谢凛域嘲讽道。
“……”嫌弃她,就别让她去啊。
谢凛域走进卧室。
乔言以为自已躲过一劫,还庆幸他去参加宴会,她又可以做点喜欢的事。
谢凛域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露背礼服,递给她,勒令她换上。
大露背挂脖礼服,穿上跟没穿一样,乔言对自已的身材本就不自信,他怎么会给她挑选这种礼服,何况非要穿的如此暴露吗?
“我不穿。”她言辞拒绝:“谢凛域,就算你打我,我也不会穿。”
谢凛域望着她反抗的样子,心底暴躁起来,他都不嫌弃她身材一般,精心为她挑选适合她的礼服,她却不识好歹拒绝。
看样子就不能对她太好了。
“你不想穿这件露背礼服,难道是想露胸?”他一副了然的样子, 走进卧室,再次找到一件v字领的礼服,嘴角带着歹毒的笑意。
“我知道了,你知道自已胸大,想打扮的足够吸引人,好在慈善宴会上遇到有权有势的男人,将你带走……”
越说越不堪入耳。
乔言麻木的听着,尽量让自已无动于衷。
“选哪个?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乔言选了露背礼服,回到卧房,快速换上。
谢凛域走来,打量她一会,将她的马尾辫子扯下,大波浪瞬间披散整个后背,将白皙光滑的后背遮挡一大半,乔言才意识到他的目的,不免有些吃惊,望着他。
他低眸,吻在她的额头, 说,“你真蠢。”
乔言眼眶微红,“你真坏。”
盯着她迷雾一般的眼眸,谢凛域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薄唇覆在她小嘴上,手指轻轻摩擦她的后背,她想逃避,他干脆一手握住她的细腰,一手抓住她的裙子……
乔言羞耻难当,咬紧嘴唇,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穿裙子了。
好一会谢凛域放开她,走进洗浴间,洗了洗手,出来看她红着眼在整理裙子,他不禁笑了笑:“多此一举。”
他对于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了,还嘲笑她。
乔言受不了。
坐上黑色轿车,乔言坐的离他很远,怕他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刚才在房间里,谢凛域碰过她了,本来想放她一马,但看她这个举措,不免又起了恶毒的心思,命令道:“过来,坐。”
大手放在自已长腿上。
乔言捏紧自已的裙子,不去。
“乔言,你又不听话了。”
她是他养的狗吗?
“你明知道,只要你照做,我就不会强行对你,你偏要拿娇,让我强迫你。”说着,男人长手一挥,将她抓在怀里,按住她坐在自已腿上。
乔言气的浑身冒火,她脱口而出:“谢凛域,你不知道你有多讨厌。”
谢凛域冷笑一声:“让你坐个大腿,就是我讨厌?乔言,你可真难伺候。”
“是我在伺候你,好吗?”乔言鸣不平,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伺候他。
“你现在伺候我什么了?哪晚不是我在伺候你。”
乔言的脸色变了,自她从海南被抓回来,他每晚都欺负她,她被迫承受,她恨不得自已是一块木头,一条死鱼。
其他方面她都没办法,但这点她告诉自已,不要给他一点回应,让他知道,她有多厌恶他这种行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谢凛域说:“你就装贞洁烈女吧。”
乔言又被他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不吭声。
气氛压抑。
谢凛域也是一股子气,她不是最喜欢他吗? 之前在小城时,她主动热情,恨不得把他一口吞掉,这会,她却处处跟他作对。
所有跟他作对的人,都会死的很难看。
她也不例外。
她最好能快速认识到这点。
车子抵达谢氏旗下七星级酒店,门口停放着各式豪车。
服务人员各个长的帅气,漂亮,他们的目光聚集在乔言身上,仿佛在说,这是谢总的女伴?怎么会那么普通。
“抬头挺胸,会不会?”谢凛域皱眉道。
她做不到。
她自卑,她怯场,她就是一个小城市出来的平凡女人,她不喜欢这种场合,她想逃。
谢凛域攥着她的手,带领她,走进慈善宴会,一束耀眼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响起主持人亢奋的声音:“慈善晚宴的发起人谢主席同他的女伴到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谢主席带女伴参加宴会,令我们慈善晚会蓬荜生辉啊……”
这种拍马屁的话,听的乔言头皮发麻。
她依旧低着头。
她本就个子矮,又低着头,站在高大挺拔的谢凛域身边,就跟个小手办似。
宴会厅的客人,看到这一幕,都感到诡异。
什么情况?
首富谢凛域,竟挑选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当女伴?
他明明有陆雨霏那么大方贤能的未婚妻,为什么要带一个不上台面的女人来参加这么重要的宴会啊?
但是大家也只敢在心底猜测,无人敢说出来。
谢凛域低眸,见乔言一副小鹌鹑的模样,感觉好玩有趣,嘴角勾起浅笑:“知道怕了?”
“知道怕,就跟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