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生病这段时间,谢凛域总算做个人了,对她温柔不少。
当然她也因为生病,懒得折腾。
谢凛域给了她,她的手机,但依旧把身份证扣下。
乔言打开手机,看到李惠发来的关切微信,她立即拨去电话,说自已没事,只是生病了,现在病好了。
她还收到了沈盛年的许多问候微信,问她过的如何?
他几乎是一天发一条,既不惹人烦还能保持联系。
她犹豫半晌,给他打去电话。
他接起电话,声音激动:“乔言,你还好吗?”
乔言老实说:“不好,很不好,我无法适应这里的生活,想回家。”
“他会放你离开吗?”
“不会。”
沈盛年沉默,好一会才道:“我也过的不好,我以为到了大公司,可以实现理想和抱负,可如今我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我根本没能力在这里生存,还不如回原来的公司。”
“是不是他故意打击你?”乔言试探的问。
沈盛年没说话,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一切。
他们目前都想逃离这里。
“乔言,你还愿意跟我结婚吗?”忽然,沈盛年问。
乔言坚定道:“我一直都想和你结婚。”
……
谢今夏得知,那个小城女人被哥哥教训一顿,发了高烧,她感到痛快,立即不生哥哥的气了。
虽然哥哥那天说话不好听,但哥哥还是最疼爱她的。
毕竟在他们的爸爸死之前,千叮万嘱哥哥要照顾好她,不让她受委屈,哥哥这么多年都很疼她,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她在哥哥心目中的重要位置。
她喜滋滋将这个消息告诉陆雨霏:“我就知道哥哥会帮我教训那个情妇。”
陆雨霏敷衍的点点头:“你哥真疼你。”
“当然,哥哥是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谢今夏又忍不住炫耀哥哥对自已的好。
陆雨霏安静听着,心底的鄙夷放大, 她完全无法想象,弟弟是怎么忍受这种女人的。
谢今夏又忍不住炫耀起老公对自已的好,这让陆雨霏直接:“???”
她弟弟对她好不好,家里人都知道。
她怎么敢炫耀啊。
一点脑子也不长。
但换句话说,若谢今夏是个聪明算计的人,也不会被他们家拿捏。
“我听司辰说,你哥哥停了他和谢氏合作的项目,你能帮帮他吗?”
谢今夏吃惊:“我怎么不知道啊,司辰为什么不找我说啊。”
“你也知道司辰的性格,总是怕别人说他是依靠裙带关系,有些事他不愿让你知道,宁愿自已扛,你要理解他啊。”
被说教一顿的谢今夏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陆雨霏眉眼透出轻松拿捏的笑。但想到谢凛域很不好搞定,她又头痛起来。
虽然说,谢凛域严令禁止谢今夏不要来金蟾宫,可她阳奉阴违,偷偷来了。
她敲开乔言的门,大摇大摆进去。
“你既然知道我哥哥又未婚妻,也见过她,你就应该知道你和她是云泥之别,你别以为我哥哥现在养着你,是喜欢你,你只不过是我哥哥一个小玩意。玩够了就会扔掉。”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乔言面无表情道。
谢今夏气的不行,怎么回事,明明是她来找麻烦,可每次都被这个女人气的够呛。
“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将我哥哥迷惑住?”
这个女人实在太平凡,而哥哥又是出了名的挑剔,到现在,哥哥对雨霏姐姐也是不冷不淡,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
“迷药。”乔言胡言乱语。
谢今夏怒呵:“你敢对我哥哥用药,你想死啊。”
“你哥哥也知道,愿意用。”乔言睁眼说瞎话。
谢今夏:“……”不相信,可是想到哥哥一贯禁欲的作风,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药。
她也好想让陆司辰对自已痴迷。
她傲娇问:“什么药?拿给我看看。”摊手让乔言给自已。
乔言摇头:“刚好用完了,需要到医疗室拿。”
之前,谢凛域威胁她时,说医疗室有各种药,可以让她生不如死,他仁慈,不打算对她用。
谢今夏命令道:“走,跟我去医疗室拿,你要是骗我,我打死你。”
乔言假装不愿意去,还说医疗室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那里的药也有管控,谢今夏哼道:“这里无人敢惹我,你少废话了。”
确实如谢今夏所说,谢凛域真的很宠她,无人不给她面子。
她们轻易进入医疗室,还将所有人赶出去。
乔言在她的注目下打开玻璃柜子,眼眸扫过去所有药瓶,精准找到迷药:“就是这个。”
谢今夏抢夺过来,念着上面复杂的医学名字:“这个作用是什么?“
“可以激发人的情欲,对人着迷。”
“真的吗?”谢今夏如获至宝,这个东西她正需要,可是她怕被哥哥知道,她倒出一粒药,先拿回去试试效果,以后她自已找人弄药。
把药瓶塞回乔言手里,警告道:“别告诉我哥哥,我来过。”
乔言:“我可以闭嘴,但你必须要付钱。”
“我记得有人告诉我,我哥哥把黑卡都给你了,你怎么还张口闭口就是钱,庸俗!“谢今夏气结,哥哥找的什么女人啊。
“我要两万现金。”
谢今夏没跟她废话,很快让人把现金送来。
乔言把两万现金放在床头抽屉里,她想起那天和沈盛年的对话,他会卖掉京城的房子,带她离开京城,只要她愿意。
她愿意,她求之不得。
她目前有了现金,也拿到迷药,还需要找到自已的身份证。
谢凛域只要有时间都会检查她的学习情况,每次看到她进步这么大,总是会嘴角上扬,他喜欢她这样。
“你晚上能不能不要抱着我睡。”乔言见他心情好,小心翼翼问。
“为什么?”
“我睡不好。” 他总是做些让她羞耻的事情,甚至吻遍她全身,她受不了。
“我能睡好。”他最近不再头疼,整晚都能睡着,他很喜欢这种状态。
乔言红了眼眶:“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管我的感受。”
谢凛域哑然,她此刻好像一个埋怨老公的老婆,他抱住她,柔声道:“我又不是每晚都和你做,我为你忍的那么辛苦,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我些?”
乔言:“……”他做一次都是往死里做,十分暴虐。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瘾。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那种事吗?”她低头小声问。
是的,他以前非常不喜那种事,甚至反感,认为管理不好自已下半身的男女都有病,得治。
可他现在,知道了那种事的有趣。
何况,可以治疗他的头疾,他何乐而不为。
他鄙夷看向眼前的女孩,她不会以为他喜欢她吧?
算了,就让她那么认为吧,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