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乔言吓到了,她能看出来时泽地位不低,可在谢凛域面前也只有听话的份,谢凛域实在太霸道。
乔言大概是晚上碳水吃太多的原因,她打起瞌睡。
谢凛域忽然道:“不玩了,散场吧。”
乔言得了大赦,抱着这盒寿司,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她脱掉运动服,换上衣柜里的真丝白色睡袍,倒头就睡。
谢凛域上楼,用备用钥匙打开门,见她睡的如此香甜,气笑了。
寿司放在床头,他拿起吃了一个精光,才迈着大长腿走进浴室。
走出浴室,穿着黑色浴袍的他,再次回到卧房。
坐在床边,用微凉的手剥开白色真丝睡袍,很快她一丝不挂,雪白肌肤在灰黄灯光下泛起珠光。
白璧无瑕。
没有被碰过的痕迹。
他的眼眸被她身上的一次性内衣裤吸引,又气笑了,她可真会选。
大手恶劣的轻轻一扯,将内衣内裤全扯坏,得逞的弯了弯嘴角。
锐眸又贪婪的膜拜她全身,眼里溢出势在必得。
今夜,他抱着她,难得睡了安稳觉。
乔言醒来,感觉浑身胀疼,以为是换了新环境的缘故,她打算穿衣服起床,却发现一次性内衣和内裤都坏了,她囧的不行,联想到今天还会有医生来检查身体。
她叹口气,给昨晚那个陌生号码,拨去电话。
他倒是很快接听,口吻听着有些许愉悦:“有事?”
“你可以把唐棠电话给我吗?我找她有事。”
“她不在,什么事?”
乔言深吸一口气:“你能让人送来一套新的内衣内裤吗?”
“哦,什么尺码?”谢凛域淡淡问。
乔言脸红的快滴血了,迅速报出尺码,挂上电话。
房间的门铃响起。
乔言裹着睡衣,打开门,看到是谢凛域,错愕无比。
他一身黑色睡袍,俊朗的面容没有丝毫人气,不顾及她的惊诧,走进房间,冷冷淡淡打量她:“不要告诉我,你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乔言脑壳发胀,身躯微微发抖,眼眸落在他捏着的精致袋子,几乎是用抢的,抓过来,往卧室跑。
嘭,把门关闭。
等她换完衣服出来,他已经走了,她长舒一口气。
不知他专门将内衣送来,是要干什么?
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吗?
那他还挺闲的。
比这件事更闲的事发生了。
她被带到楼下的医务室,进行B超检查。
谢凛域竟也在,他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简直英俊不似人类,很有迷惑性。
“我等你做检查。”好似一个等老婆的好丈夫。
可,乔言却感觉到羞辱:“不要,你出去。”
谢凛域带着戏谑的口吻:“你说了不算。”
乔言躺在白色病床上,接受医生的询问,最近有没有吃过避孕药?这段时间有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
她小声回答,但她知道谢凛域都能听见。
忽然,等待的男人道:“再给她做全面的妇科检查。”
乔言茫然,没等她做出反应,女医生已经进行下一步检查,她全身都在颤抖,想着他在外面,咬紧嘴唇,不让自已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
终于检查结束,她快速提好裤子,还没来得及扣完衬衫纽扣,他进来,问:“怎么样?”
当医生说出她没怀孕,她捂着胸口就要走。
“其他检查还没出结果,你不能走。”
“为什么?”乔言不知这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只跟你做过,自然要却确保你的身体是否干净?”谢凛域大言不惭道。
乔言冷笑了:“我们已经几个月没做了,谁知道你这段时间碰了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凛域快速道:“我说了,我只跟你做过,而你却不一定吧?”
他逼近她,将她逼回床上,双手按在床边,宛若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乔言身体后倾。
谢凛域步步紧逼,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蛊惑的笑意,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坠落凡间的天神,他声音轻飘飘:“我还没问你,你们做了几次?”
“谢凛域,你闭嘴。“ 乔言心跳如擂,尖叫的反驳。
谢凛域却依旧悠悠闲闲,语调轻柔,“是他强,还是我?”
脑子轰隆,她双颊滚烫,可心却坠入冰窟,这个男人是疯了吗?
“时间过的太久,不好比较吗?“ 谢凛域低下眼皮,几乎要贴在她脸上,甚至略带施舍的意味:“我们现在做一次,你好好比较比较。”
乔言听的身体发寒,医生早已经离开。
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被他身上散发的浓烈荷尔蒙所冲散。
他的身躯弯曲,也要贴在她身上。
她身上的奶香味,让他意乱情迷,谢凛域目光幽暗,只和她隔了一点距离,只要他想,他可以不管不顾强吻她。她柔弱可欺,根本推不开他,只能哭着任由他胡作非为。
“不用比了,他比你强很多。”乔言冷静道。
明知道她说的是谎言,但足以刺激到谢凛域,他伸手掐住她的脖颈,她呼吸急促,张嘴呼吸,好似要溺死的鱼儿。
他轻轻一拽,她的嘴唇就主动覆在他薄唇上,奶香味萦绕他的鼻端,若隐若现勾起他对她的欲望,脑海里全是他们在小城小床上绮丽的画面,他发出恶魔低吟:“你最好祈求,你没染上什么病,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大手松开她的脖子。
她发出轻微的咳嗽。
手指握住自已的脖颈,感受到被他掐的地方溢出炽热,她骂道:“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