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根本不知道怎么又惹到他了。
他阴晴不定,对于她来说,完全是陌生人。
她跟时泽上了越野车,依依不舍的回望酒店里站着的沈盛年。
也上了车的谢凛域命令:“把车窗关了。”
乔言只好把手从车窗拿开,缩成一团,依靠在关闭的车窗上。
“去机场。”
乔言闻言,冷气瞬间蔓延整个身体,牙齿都在颤抖,她几乎下意识要开车门,跳下去,可车门被锁死,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她控诉:“不是要去医院做检查吗?我配合了,为什么要去机场?”
谢凛域盯着她委屈的小脸,不怀好意道:“这里的医院我不信任,必须去京城的医院。”
“我没怀孕,我真的没怀孕。”乔言几乎是疯了似,用手捶打自已的肚子,来证明自已没怀孕。
其实谢凛域也早看出她没怀孕,依照乔言的性格,若是怀孕,绝对不会带球嫁给别人,而是独自抚养孩子,可他偏道:“只能检查了才知道。”
“厉承域,你混蛋,你让我下车。”
男人一手轻易抓住她踢来的双腿,一手粗暴扯领带,灵巧绑住她挣扎的双腿。
“你要是再发疯,我不介意把你双手也绑了。”
开车的时泽嘟囔道:“这就有点限制级了,凛域,你克制点啊。”
“闭嘴。”
谢凛域将女孩一把拉入怀里,手指轻擦她的眼泪,声音不可思议的温柔,“乔言,你若是真怀了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你打掉,别害怕。”
乔言怒瞪他:“我没怀,我不要去京城。”
“哦,京城比这里好,我答应过要带你去吃好吃的,去看名胜古迹。”
他的声音越温柔,乔言越不安:“我去过了,我不想吃那些东西,也不想看……”
谢凛域暴怒质问:“你跟他一起去的?他带你把所有事都做了?”
大手捏住她的细腰,几乎要捏爆她。
她疼的眼泪流出来:“是,你没做到的,他都做了!”
“是吗?”谢凛域盯着她的眼泪,收了手上的劲,轻声道:“我再做一次,你比较比较。”
“不需要了。”
“我说需要就需要。”谢凛域语气不善道:“乔言,别作小性子,我不喜欢。”
“你是不是以为我还喜欢你?”乔言脑子里忽然想到这,不然他怎么会如此理所当然。
谢凛域冷哼一声:“还需要我说吗?”
乔言瞠目结舌,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字道:“谢凛域,我真的不爱……”
谢凛域伸出手指,捅进她的嘴里:“学以前一样,满足我。”
像逗小猫小狗。
可是,以前她很喜欢他这样,不是吗?
她狠狠咬住他的手指,眼睛充血,带着些许恨意。
谢凛域任由她咬,似感受不到疼痛。
乔言简直拿这个无耻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吐出他的手指。
他看了眼血痕,又伸过来,挑逗:“乔言,把血舔干净。”
“你,无耻。”乔言骂着,身体往后缩着,又像是想到什么,喊驾驶位置上的时泽:“时先生,救我。”
时泽嘿嘿一笑:“乔小姐,还要感谢你,让我看到凛域这一面。”
乔言咬牙:“……“
“你舔不舔? ”谢凛域凑近,贴住她的耳垂:“你不是很会给我处理伤口吗?”
“不,要。”乔言扭过头。
谢凛域呵呵笑:“那给你做完孕检,我也不把你送回来。 ”
驾驶座的时泽发出轻笑,他知道好友的性格,即便乔小姐给他舔了,他也不会放手。
乔小姐,千万不要犯傻啊。
可乔言哪里知道谢凛域的恶劣程度,她还抱着一丝的期许:“说好了?”
“嗯。”谢凛域催促道:“快点。”
他抬起手指放在她嘴边,她伸开粉嫩舌尖,舔下去……血腥味浓烈,她要吐掉。
却被他用手捏住脸颊:“吞下去。”
乔言不住摇头,快哭了,这种事对于她来说非常亲密,她绝对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做。
“害羞?”谢凛域看出来了:“放你一马。”
乔言将血吐在车里的小垃圾桶里,闭紧嘴唇,感到舌尖又麻又痛,像是中毒似。
而谢凛域摩擦自已被她舔过的手指,打量她的穿着,忍不住讥讽:“你可真省钱,婚纱还是那件,新郎的西服不会也没换吧?”
乔言不吭声,跟他没什么好说。
他的温柔,良善,都是伪装的,实际的他残忍,毒舌,霸道,不在意别人的死活。
她的沉默,更激发的谢凛域的恶毒。
“你和他睡了吗?”
“又是你主动的吗?”
乔言算是认清了,谢凛域就是要羞辱死她才罢休。
她双眸通红道:“嗯,睡了。”
谢凛域的喉结大力滚动,语气加重:“乔言,别说赌气的话,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可能不够了解我,就像我不知道你是双面人一样。”
谢凛域青筋暴起,一手按下乔言,一手狂撕她身上碍眼的婚纱。
乔言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丧失所有反抗,直到她身体微凉,她才哭着叫:“不要,放开我。”
谢凛域将自已的西服扔给他,冷笑:“你不会以为我要和你车震吧?”
乔言惊恐地望着他,他的眼底没有一丝欲望,只有不屑,瞧不起,她裹住西服,只露出脑袋,低眸不言不语。
谢凛域最受不了她不说话,他道:“你睡没睡他,我会亲自来验证。”
乔言的眼泪滑落,她怎么会爱上一个那么可怕的人。
要是早知现在。
当初,她打死也不会救他。
越野车抵达市区机场。
谢凛域才将她腿上的领带解开,不过,他又反手系在她的手腕上,像是在彰显她是他的一个东西。
她要扯下,他冷冷提醒:“领带坏了,你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