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把喜糖攥在手心里,哼道:“炫耀什么,我才不会去。”
乔言见李珍珍这种嫉妒无处发泄的模样,不由的感激沈盛年,要不是他愿意娶她,她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被悔婚,被抛弃,她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和眼光呢?
乔言向沈盛年提起自已原来定好的酒店,婚纱店,想要他们退一部分钱出来,再重新订。
沈盛年大度道:“别浪费钱了,有现成的用,挺好。”
乔言不好意思道:“不行,这是结婚,一生只有一次……“
沈盛年柔声安抚:“言言,只要你心底有我就行,那些虚的,我一点也不在意。”
他把乔言感动的,都不知说什么好。
他们来到酒店。
向乔言下最后通牒的老板,看到她带着一个气质很好的男人过来,换了模样:“你未婚夫从京城回来了啊?”
乔言脸色微变。
沈盛年应对自如:“是啊,老板,我来给你敲定饭菜。”
很快敲定三桌饭菜,一桌是乔言的同事,两桌是他的同事。
又增加桌子,喜的老板竖起大拇指:“美女,你可真找对老公了。”
走出小酒店,两人又来到婚纱店,除了新娘子和新郎婚纱没变,沈盛年增加了许多婚礼的布置,在他说出用红玫瑰鲜花时,婚纱店老板眼睛贼亮:“京城来的就是不一样啊,有品位。”
光是鲜花,就花去大几千。
乔言小声道:“不要那么浪费啊。”
“你说的,只结一次婚啊。不对,回到京城还要办一次更大的,让我的亲戚们好好看看我找的好媳妇。”
乔言脸红了又红,耳边回荡出一个男人低哑的声音:“言言,我定不负你。”
“等回到京城,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些话似乌兰湖周边的沙尘,轻轻一吹,就全散开了。
乔言主动握上沈盛年的手,“好,听你的。”
他们办完结婚的所有事,结伴去菜市场买菜,这是乔言最喜欢的烟火生活。
回到她的小屋,沈盛年说需要借用她的电脑,加个班。
她找到久久不用的笔记本,不好意思道:“不太好用。”
“没关系,我就发个QQ邮件。”
“那我把自已的邮箱下掉,你用。 ”乔言连忙说。
“不用,我自已来就好,你去做饭吧,不是说要给我露一手吗?”
乔言笑道:“嗯,给你做糖酥里脊。”
沈盛年打开她的QQ邮箱,翻到最新邮件,找到时泽的邮箱,迅速发去一封邮件过去。
……
自时泽知道谢凛域开荤后,借邀他来金蟾宫打牌之际,给他安排各种美女,可他一个也不碰。
这晚,谢凛域刚进包厢,就看到他常坐的牌桌旁,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微胖美女,扎着马尾,肌肤雪白,眼下还有一粒红痣,乍一眼跟她宛若一个人。
女孩也是胆怯的性格,低眸,很不安的颤动眼睫,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
谢凛域心底嗤笑一声:“让她滚。”
时泽立即挥手让女孩离开,舔着脸讨好:“哥哥,这不是怕你晚上空虚寂寞冷吗?弟弟疼你啊。”
谢凛域的目光落在他玩世不恭的脸上,淡淡道:“好,今晚就拿你泄。”
“哥哥,我错了,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时泽哭了。
足足打了两个小时的牌,谢凛域今晚手气很好,赢了时泽不少钱。
他回到别墅,洗完澡,躺在床上,又陷入失眠。
但凡他闭上眼眸,就会回到那个小城那个小屋。
他刚被她救回家,浑身都是伤,动弹不得,卧床不起,是她给他擦脸,擦身体,喂他吃饭,还怕他晚上醒来有需求,睡在床的边缘。他从遇到她那一刻就非常警觉,他担心眼前这个女孩是叔叔安排的人,何况他失眠,每晚都要等她睡着了,才浅浅的合上眼睛。
某天夜里,他依旧等她睡着,盯着她安然的睡眠,烦躁不已,怎么她这么能吃能睡?
几乎是恶劣的用手捏住她的嘴唇,撬开,伸进去……
那晚出奇的睡的很好,失眠症改善不少,头也没那么疼了。
从他二十岁接手谢氏开始,就没睡过好觉,头痛和失眠交叠出现。
他不信是因为触碰她的缘故。
又在她熟睡后,反复试探,只要他和她深度贴贴,真能缓解自已的难受,他弯了弯唇角,好似发现了什么趣味,每晚都会玩上她一会。
这些事,她这个傻子都不知道。
他调的她身体敏感,一碰就软。
等她主动求他,他才勉为其难正大光明碰她。
谢凛域猛的睁开眼,这是在自已的别墅,如今的他完全掌握谢氏,可以肆意拓展事业版图,商战的刺激让他白天荷尔蒙爆棚,可是晚上,怎么办?
第二天,谢凛域吃完早餐,打算去公司,别墅的门就被推开。
一身高级礼服裙的谢今夏哭哭啼啼走进来,妆容花掉,发型乱糟糟。
他皱眉:“你怎么了?”
“昨晚我和陆司辰出去过结婚纪念日,饭吃到一半,那个女人打来电话说生病了,需要去医院,他二话不说将我扔下,去找那那个女人了。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滚回酒店,他说不行,说那女人病的严重,今晚要在医院陪她,我下狠话,说我会在酒店一直等,等到他回来……”
“他始终没来?”谢凛域面无表情问。
谢今夏哭的更大声了:“他在乎那个贱人超过我,气死我了,要不是以前我整那个女人,陆司辰发疯,我早就……”
看着妹妹咬牙切齿放狠话,却不敢做的样子。
谢凛域嘴角勾起冷嘲,妹妹怎么是个恋爱脑,没陆司辰不能活。
他淡淡道:“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陆司辰在找死。”
谢今夏感受到哥哥对陆司辰的杀意,吓的求饶:“哥哥,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只要他给我道歉就行,你千万不要惩罚他,也不全赖他,是那个狐狸精不要脸,总是用各种理由勾引他,呜呜。”
谢凛域气愤道:“你到底随了谁,这么没出息。”
谢今夏小声嘟囔:“哥哥,你应该问自已,随了谁!”
他们的爸爸是个恋爱脑,当初他爷爷已经给爸爸定了一门好亲事,可爸爸爱上从国外回来,大胆开放的妈妈,非妈妈不娶。
谢凛域自小被爷爷带大,爷爷对他耳提面命,说男人绝对不能因为女人犯傻,不然会万劫不复。
是啊,他爸爸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
那个妈妈,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