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虽长相严肃威武,但面对她,倒是和颜悦色:“小妹妹,你说。”素质极高。
“你们有同事叫厉承域吗?”
保安摇头:“不好意思,我们公司人很多,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人。”
“你打他电话,让他出来接你啊。”他好心建议。
乔言不知道怎么说,一路以来撑起的勇气,在此刻快崩溃,她没他电话,而他知道她电话,却从未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她说了谢谢,默默转身要走,忽然,又想到邮件,“这里有一个叫时泽的人吗?”
“你说时总啊,你认识他吗?”
保安打量眼前穿着打扮普通的少女,怎么看都不像是认识时总的人,难道是时总家的保姆?
时总啊?那应该不是她要找的人吧。她随即脸红摇摇头,不再继续问下去,故作淡定离开了。
在酒店十字路口,她感觉自已好没出息,明明是这个地址,可是她却连人都问不出来。
她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时泽留下的电话号码。
许久都没人接听。
就在她失望的要挂断时,那边才响起慵懒的声音:“谁啊?”
“您好,我叫乔言,我们通过邮件,我到金蟾宫门口了,您有时间见我吗?”
少女的声音略微颤抖,还隐约带着哭腔,听的人心里麻麻的。
时泽光是听声音,就幻想她是多么娇软勾人了,他相信谢凛域的眼光。
“你们先玩,我去接个人。”时泽将手里的牌放下,笑着起身。
“能让他这个时候离开,肯定是个大美女。”李家公子冲他嚷:“把女人带来给我们瞧瞧。”
谢凛域翻看手里的牌,丝毫不关心。
时泽满怀好奇来到门口,亲自接人。
看到大门口,站着一个个头不高,长相顶多算清秀的女孩,穿着黑色运动服,巴掌大的脸满是惶恐和胆怯,并且他往她这边看时,她根本不敢看他,他的身心都震荡不已,谢凛域的第一次给了这种女人?
难怪他只字不提。
一定是这个小县城女人趁谢凛域受伤,霸王硬上钩。
他走过去:“乔言小姐?”
乔言被这个一身昂贵西服,矜贵的男人盯着看好久,还很担心,是不是自已在门口妨碍到别人了,尤其是看到他往自已走近,若他是来驱赶自已的,她求他给她一点时间,她等到人就走。
可那人却叫出她的名字。
“时泽先生?”她不确定问。
时泽皱着眉头,这个女孩声音甜腻,极具迷惑性,只是这嗓音给予她,可惜了。
“走,跟我进去。”
“是去找厉承域吗?”她赶紧跟上。
在路过保安时,保安大哥那好奇的眼神,让她不由低下头。
时泽在听到厉承域三个字,不由失声想笑,谢凛域连名字都没告诉她,可想有多嫌弃她了?
坐上电梯,女孩还低着头,搞得他欺负她似。
“承域他很忙,在应酬,我一会带你到小包厢等他。”时泽淡淡道。
女孩仰起头,眼睛挺大,肌肤很白,咬过的嘴唇粉艳粉艳的,水汪汪的眼眸尽是感激,很是勾魂。
大餐吃多了,这种纯粹女人,倒有几分风情。
“谢谢,谢谢。”乔亚不住道,眼前的人高大英俊,温柔斯文,是个很好的人呢。
时泽被人恭维惯了,听她卑微的道谢,坦然接受,发出一抹嗯。这个女人太没挑战性了,可轻易拿捏,好没意思。
时泽将她领进小包间,指着里面的东西:“你在这里休息会,不要拘谨。”
“谢谢。”乔言又道。
时泽推开另一个门,就是他们打牌的大包间。
牌桌上,时泽的位置被一个艳丽大美女占据,见他来了,翘臀移位,直接坐在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脖颈:“哪个美女的魂把你勾走了。”
时泽一手揽住美女的细腰,一手接下牌:“是个小美女。”
他说这话时,看了一眼谢凛域,他面容肃冷,双眸凝在牌面上。
时泽示意,“唐棠,给谢少点根烟。”
唐裳媚眼如丝,从时泽怀里移开,弯腰,举起打火机,咔嚓,“谢少。”
谢凛域才将眼眸移开手中的牌,抬眸落在妖媚的女人身上,唐棠整个身子都软了,这个男人可是金蟾宫所有女人的梦想,要是能跟了他,少说能捞走一个亿,要是能生下孩子,那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换句话说,冲着谢凛域这张脸,这个身材,就算他没钱,也有大把的女人排着队,跟他睡。
谢凛域从烟盒抽出一根烟,放在唇边,淡淡道:“有劳了。”
一个金字塔顶端的权贵,随口的道谢,都能让人骨头发软。
小包厢的乔言,环顾四周,被这里的装修所吸引,忍不住站起身仔细观摩,却在靠近房门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似电击,止不住颤抖。
她压不住内心的好奇,像个小偷,透过虚掩的房门,往外面瞧。
入目是一张冷漠,尊贵的脸。
他穿着黑色的西服,搭配简约白色衬衫,解开几颗纽扣,放荡不羁感溢出,嘴角夹着烟,带着一点点笑意,慵懒,气定神闲,低沉性感的嗓音打开:“时泽,玩女人也该挑时候。”
埋在女人雪白脖子上的时泽抬起头,嘴角的笑意浓烈:“你也想玩了?”
谢凛域脑海里出现一个身材并不怎么样的女孩,她的小屁股不够翘,腰也不够细,好在她的肌肤触感很滑腻,他只要碰触到她,她就会发出甜腻的低吟,好似他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将她掐出水来,光是想想,他就恨不得将她抓来,疼到骨子里。
他缓缓调整自已的呼吸,“你玩可以,别发出恶心的声音。”
“玩女人不发出声音,不显得我太无能吗?”时泽似故意,怀里的唐裳脸红着发出情不自禁的低吟。
乔言目瞪口呆,浑身僵硬。
她用力瞪大眼眸,用力看那个坐在首位的男人,是不是厉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