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强扭的瓜不甜。强挤的笑,看上去也别扭。
瑶光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轻声道:“尤公子。“只是单纯的打个招呼。
可是,在尤修远的眼中就是:她看自已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情,叫自已的这一声中都是爱意。
他自我感动中,调整了一下自已的情绪,柔声道:
“家中发生了点变故,波及到花楼这边,我不放心你特意来看看。”
耀光:哼哼,不放心?所以摸黑进姑娘家的卧房?下流!
瑶光:“嗯!”
尤修远故作轻松的说:“放心吧,没什么大事,等我干爹刘刺史出手,这些事情都可以很快解决的。”
耀光:我有什么担心的。
瑶光:“尤公子,瑶光相信公子。”
尤修远:“现在外边都是官兵,不安全。你跟我走,我带你找我干爹去。”
耀光:我看最不安全的就是你吧!你该不是想把我 送给你干爹吧?混蛋。
瑶光:“尤公子你自已逃吧。”
尤修远皱眉,她竟然不想跟着自已?刚想变脸就听她又说:
“我手无缚鸡之力,跑不动的,我怕会拖你后腿,连累了你可就是瑶光的罪过了。”
尤修远眉头一松,果然,她还是最在意我。
他深情的说:“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耀光:我可谢谢你啊。
瑶光:“带上我公子多有不便,你先去找刘刺史办事,待你忙完,公子再来寻我可好?”
尤修远看着弱不经风的瑶光,考虑了一会说:
“这样吧,明日你找机会溜出去,带上细软,在城外的不老泉那里等我。我办完事就去寻你,可好?”
耀光:我信你个鬼啊!
瑶光:“好!我听公子的。”
尤修远带着瑶光来到暗道处,指给她看,并且亲自示范一遍,如何打开暗道的机关。
看瑶光记住了,才依依不舍的独自离开了花楼。
暗处的小姑娘看尤修远确定走了,才出来。
“姑娘,他是坏人,为什么不让我一刀结果了他。“
耀光:“门口就是官兵,惊动了他们,你也落不了好。再说坏人就应该交给官兵处置才是正理。“
“那刚才干嘛不让官兵抓他?只要我们大喊一声就好了。“
“他还没到穷途末路的时候,这几日怕是他的日子不好过,就让他也体会一下被人到处追捕的滋味,不好吗?“这是他应该得到的惩罚。
“他现在就是丧家之犬,富贵的公子哥落到如今地步,怎能不让他多享受几天,现在就让他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哦!原来这样,果然向阳哥哥说得对,漂亮的女人不好惹。”小姑娘难得的露出比较俏皮的样子。
这几日,丁香都是和姑娘同吃同睡,贴身保护姑娘的,当她得知尤修远对姑娘做过的事,气愤的多吃了两碗饭。
实在没忍住,把向阳告诉她的情报,一股脑地告知了姑娘,姑娘知道后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她觉得一定是姑娘伤心了,尤修远这个坏蛋就该被她的大刀砍死,不行,得砍死两遍,死一次都不能解恨。
姑娘真厉害,面对欺骗自已的混蛋还能保持理智,要是她见到尤修远直接就动手了。
师傅曾经告诉过她,咬人的狗不叫。
真正的有能耐的人,都是不声不响的干大事。
她觉得姑娘就是有大能耐的,自已还是多听姑娘话,肯定吃不了亏。
尤修远没有坚持带走瑶光,也是看在她心里还是偏向自已的,他觉得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带走瑶光。
他觉得瑶光还是那个一切要依靠自已的柔弱女子,这样的女人最好拿捏。
所以,他放心的把她先寄存在花楼里。
而他现在可以安心的解决目前最大的困境了,找他干爹摆平六安县令的事情。
很快,他就出现在刺史府外,平时都会有那机灵的小厮在门前引路,今日刺史府门前气氛很是怪异,门口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但是,尤修远已经管不了这些了,轻车熟路的进入刺史府。
埋伏在府外的探子看到后,马上就有人禀报给了巡按大人。
鱼儿已经上钩了,巡按大人勾了勾嘴角,刘刺史就看你的胆子有多大了,可别让我失望才好啊。
刘刺史府内,尤修远正在气愤的向刘刺史告状,
“义父,六安的县令疯了,竟然敢到我府上撒野,抄了我家,还把我的人都抓走了,义父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刘刺史淡漠的喝茶,没有接话茬。这个蠢货到现在还不知道县令为什么敢抓他,自已可是都知道的。
六安县衙内,巡按大人已经开始动作了,不但是抄了尤家,还把自已灭口的人也给抓住了,自已正在苦恼,这个蠢货还来添堵。
这个巡按大人是陈家人,自已的家族和陈家是有些解不开的家仇的,所以这件事的结果必然是不死不休的。
没想到,这个陈家的幼子,不过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一来六安就敢对自已动手。
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早有胜算在手中?
尤修远见刘刺史不理自已,也知道这个义父对自已家的事,并不是那么上心。
也是,自已早就知道,这个义父不过是利用自已为他敛财,并没有一日是真把自已放在心上的。
他们的那点父子情,自已若是当真了才是笑话,但是他也有自已的底气,这个义父最在意的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想及此,尤修远上前一步,
“求义父救救我父亲母亲,他们年岁大了,挨不住牢里的日子,孩儿愿意把这些年家中的积蓄都孝敬给义父。“
刘刺史终于放下了茶杯,冷冷的说,
“你家不是都被抄了吗?哪还有积蓄?”
“鸡蛋也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啊,家中被抄的只是一小部分家用的银子。
我家在外有隐秘的银库,用来储蓄家资而建。”
这个意外倒是刘刺史没想到的,这个义子还怪聪明的。
赶紧扶起尤修远,责怪道:
“你看你这孩子就是个急性子,这点事还至于你用求吗?你家的事就是义父自已的事,我会看着你出事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