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昙浚微微一笑,解释道:“入乡随俗,这样与人相处比较方便。”
凤思玹与韩昙浚坐在榕树下,聊得正起劲。
突然,赵羽婵与陈义婷从楼梯口出来,而且她们行进的方向是要往外走去。
韩昙浚出声叫住她:“小师妹,你过来一下。”
赵羽婵听见大师兄喊自已,她跟陈义婷交代了几句话。就往大师兄走去。
来到他面前,赵羽婵疑惑的问:“大师兄,何事?”
韩昙浚温柔一笑,问道:“你们准备出去,是要去哪啊?”
赵羽婵乖巧回答:“哦,听说北鲲宗有一池荷花常开不败。我与陈师姐准备去观赏!”
韩昙浚严厉阻止:“不行,你不能私自外出。想去看,我明日带你去观赏!”
总是被看得紧紧的,赵羽婵生出了叛逆思想。她反问:“为何不行,我又不是一个人去。我跟陈师姐一起去,不算私自外出吧?”
韩昙浚霸道的说:“算,在外面,只要没有我陪同。你去哪都算私自外出………”
赵羽婵一时被气得语塞,憋出一个字:“你……”
她冷静了几秒,不高兴的说:“不让我去,那你现在陪我们一起去。总可以了吧!”
韩昙浚宠溺一笑,温柔到极致的问她:“生气了?好,走吧!”
赵羽婵气得直翻白眼,暗戳戳的在心中把大师兄臭骂一顿。
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仿若情侣争执。
凤思玹见状,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他轻拍韩昙浚肩膀,沉声道:“不介绍一下吗?”
韩昙浚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凤思玹在侧。他略显尴尬地轻咳两声。
开口介绍:“我小师妹——赵羽婵。师妹,这位是凤少族长——凤思玹,我的友人。”
凤思玹凝视着她,率先开口问候:“小师妹,幸会!”
赵羽婵本就心生恼怒,对他的问候置之不理。
韩昙浚无奈抚额,责备道:“师妹,不可如此无礼。他人向你问好,你竟毫无回应?”
赵羽婵一脸傲娇,转身离去,全然不顾他的训话。
凤思玹被她的举动逗笑,戏谑道:“浚,你这小娇妻甚是有个性啊!加油!兄弟。”
韩昙浚面露尴尬,歉意的说:“我得去当护花使者,先行一步了。”
凤思玹阻拦道:“且慢,莫急啊!我与你们一同前往。”
韩昙浚懵了,疑惑不解的问:“啥?你去做甚?”
凤思玹不回答,而是起身往赵羽婵方向走去。
韩昙浚没得到结果,只好跟上去。
赵羽婵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到陈义婷身旁,朱唇轻启:“师姐,咱们走吧!”
陈义婷闻声转头望去,只见大师兄与凤思玹正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来。
她面露疑惑之色,好奇地问:“小师妹,大师兄他们怎么也跟着一起来了?”
赵羽婵秀眉微蹙,脸上满是无奈之情,气恼地嘟囔:“哼,可不是嘛!大师兄就像我的管家,整天管东管西的,我去哪儿他不得跟着。”
说罢,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陈义婷听到这话,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憋笑道:“呵呵……师妹,你这形容词用得不大恰当。哪有把大师兄比作管家的呀!”
赵羽婵刚想反驳。一旁的韩昙浚却抢先开了口:“自从师父将师妹托付于我之时起,我便肩负起照顾,保护她的责任。所以,她这么形容并无不妥之处。”
陈义婷听后,若有所思地深深看了韩昙浚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心中暗自感叹:“这两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打情骂俏。唉!狗粮吃不完,羡慕不来啊!”
她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跟在三人身后,一同去了荷花池。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荷花池旁。
只见那一池的荷花正肆意地绽放着,仿佛是一群美丽的姑娘正在争奇斗艳一般,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远远望去,那一片片碧绿的荷叶宛如一把把撑开的绿伞,将整个池塘都遮盖得严严实实。
而那些粉色、白色,蓝色的荷花。则从这些绿叶之间探出头来,有的含苞待放,犹如害羞的少女。
有的已经完全盛开,露出嫩黄色的花蕊和娇艳欲滴的花瓣,散发出阵阵迷人的清香。
微风拂过,荷叶轻轻摇曳,荷花也随之翩翩起舞,它们相互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美景。
这满池的荷花,真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让人流连忘返。
赵羽婵忍不住欢呼:“哇!太美了吧!在它们面前,任何色彩皆瞬间凋零啊!”
陈义婷也被震撼到了,虽然,她以前也来过这儿。
但今日的荷花似乎开得比任何时候都要艳,感觉就像是在欢迎她们的到来似的。
见小师妹一脸痴迷的看着荷花,韩昙浚逗她:“怎么?这些花,难道比我还好看不成?看你痴迷成这样。”
赵羽婵嫌弃的瞥他一眼。嘟囔道:“切,你跟它们比,什么也不是。臭屁!”
这话一出,几个人傻眼了。
陈义婷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凤思玹则是哈哈大笑起来。学她的口吻说:“什么也不是,臭屁!”
韩昙浚捂着胸口,作出一副受伤的模样。结果,赵羽婵却连看他一眼,也没有。
这可把凤思玹逗乐了,他钦佩的夸赞赵羽婵:“小师妹,有个性!你大师兄就是顺风顺水惯了,这下终于有一个可以治一治他的人了。哈哈哈!”
几个人在荷花池边的小亭子里面坐了许久。天都快黑了,他们才离开。
晚上,凤思玹邀请韩昙浚到自已的房间叙旧,两人坐在茶几边品茶说话。
凤思玹开口就称赞赵羽婵:“今日,跟小师妹相处一下午,发现她真的特招人喜爱。好有个性,怪不得,我们的铁树都要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