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昙浚白他一眼,无语道:“你好歹也是一族少族长,怎么这般八卦!”
凤思玹邪魅一笑,痞里痞气的回答他:“我只对你八卦。其他人,我毫无兴趣。”
韩昙浚臭着脸,吼他:“滚蛋!”骂完,他就起身准备走了。
凤思玹喊住他:“诶,你等一下,着啥急嘛?再说会儿话。”
韩昙浚白他一眼,直接开门走了。留下凤思玹一个人坐在原地无语。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透,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
赵羽婵就已经起床,来到院子里开始练功。
只见她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
她的身姿轻盈而灵活,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随着她的动作起,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发出清脆的鸣响。
她的剑法熟练而精湛,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速度。
无论是刺、劈还是挑,她的动作都十分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之感。
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每一次挥剑之中,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四楼,凤思玹站在窗户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跳来飞去。
若有所思的说:“奇怪,为何看着她,觉得亲切呢?难道以前见过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逐渐升起,阳光洒在她身上,照亮了她美丽的脸庞。
汗水从额头滑落,但她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越发专注。
她的剑法越来越凌厉,剑气纵横交错,快得让人难以看清。
凤思玹一个闪身,来到院子边。静静的靠在一根柱子上看她练剑。
突然,静琪也来到院子里面,她径直走到赵羽婵身边。
赵羽婵注意到她,回身的时候,剑尖差点就割了她的喉。
静琪做出一副受到惊吓了似的坐在地上。
赵羽婵严厉的看着她,说:“静师姐,你故意找茬是不是?明明知道我在练剑还靠近我。想死吗?想死死远点,别找茬,我会毫不客气的。”
不远处的凤思玹鼓掌,而后迈步至她们身畔。凝视着赵羽婵,缓声道:“嗯,小师妹,有魄力!此女分明是有意寻衅。”
赵羽婵轻哼一声,满是不屑。旋即退后数步,继续练她的剑。
静琪坐在地上,见无人怜悯,只得自行爬起。欲转身离去。
蓦地,韩昙浚冷声道:“静琪,你过来。”
闻得大师兄召唤,静琪面泛红晕。一瘸一拐地前行,走路的形态仿若鸭子般,甚是滑稽。
凤思玹不禁轻笑出声:“噗……哈哈哈哈。”
见赵羽婵仿若完全不受静琪的碰瓷影响。她手中的长剑挥舞如风,身形灵动飘逸,一招一式皆带着凌厉之势。
凤思玹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幕,脸上渐渐浮现出几分别样的神色。
他暗自思忖:“难怪啊,浚会钟情于她。此女子的确与众不同,这般坚毅,自信。着实有着独特的魅力与个性!”
凤思玹越看越入神,不知不觉间,竟觉得眼前的赵羽婵身上似乎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丝帝姬的影子。
然而,当他想要再仔细去探寻、确认的时候,却又发现并不是。
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让凤思玹的思绪瞬间变得纷乱如麻。各种念头在脑海中交织碰撞,搅得他心烦意乱起来。
他再也无法静下心来继续欣赏赵羽婵练剑。凤思玹只觉心头烦闷不堪,于是脚下轻轻一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迅速消失了。
回到房间的阳台上,凤思玹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投向楼下。
只见她身姿轻盈且坚定地舞着剑,一举一动皆显潇洒之姿;她那沉稳自若的眼神和笔直的脊背,无一不彰显出强大的自信。
她那清冷的气质使人难以亲近,仿若遗世独立般高洁。
这独特的个性与那位尊贵至极的帝姬毫无二致。
他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竭力去回忆帝姬的模样。
脑海中的画面逐渐清晰,帝姬那张绝美的容颜呈现眼前。她那高贵的气质,冷傲的性情仿若与生俱来。
一头棕红色的秀发,美得令人不敢直视。
她总是高昂着头颅,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骄傲与冷漠,仿佛世间万物皆无法入其眼。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充满了傲气,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然而,当他重新睁开眼睛,将思绪拉回现实中的赵羽婵身上时,却又觉得她并无帝姬那般强大的气场。
虽说,同样自信与骄傲,但赵羽婵更多的是一种沉稳自若,无论面对何种情形都能泰然处之。
虽说,她也有着一身不屈的傲骨,不会轻易向敌人屈服。
这种坚韧不拔的品质使她与帝姬有相似之处。
但,又难以言明,她们终究存在些许差距。
他断然否认最初在她身上看到帝姬的影子。为自已的眼睛寻找托词:“或许是自已长年思念帝姬。故而看到一个与她有几分相似之人,便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寻得了帝姬的影子。”
晌午,赵羽婵与韩昙浚去北鲲宗的聚宝阁参观,她们在聚宝阁又遇到了凤思玹。
凤思玹主动跟她打招呼:“小师妹,我们又见面了!真巧啊。”
韩昙浚满脸嫌弃的说:“嚯,巧!你还真是无处不在?怎么哪都有你?”
凤思玹一脸傲娇,不满道:“靠,难不成·······我还跟踪你呀?你什么脑子啊!”
见他们开始掐起来,赵羽婵无语的白了两人一眼。然后冒出一句:“你们继续······”话落,她直接快步走开了。
赵羽婵走远后,韩昙浚严厉的看着凤思玹,质问:“你敢说,你不是跟踪我们?”
凤思玹大方承认:“是,我是跟着你们。但不是跟踪,你用词不当。”
韩昙浚黑着脸,怒道:“你想干嘛?莫不是:未来的驸马变心了?对我小师妹一见钟情了吧!”
凤思玹没有回答他,而是去追赵羽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