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濯夜一脸的茫然,完全没注意过刚才舟禾看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舟禾将大拇指抵在嘴巴上,"嘘"了一声。
"你记着前天刘大锤不是被关进牢中吗,,我刚才看到他又出现了。"
周濯夜这才反应过来,自从那天以后,二人似乎并没有再管那件事情,现在事情似乎有些严重,按照道理来说这刘大锤这种事情,必须得关押个三五年,但是现在的情况,周濯夜的眼神逐渐变得冷了起来。
"快回去,这件事先不要声扬。"
舟禾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看来这刘大锤在县衙中有人啊。
"县衙的牢在哪里?"
一碰见县太爷,舟禾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连忙让县令带着他们往牢中走去,站在安远身旁的一个有些年老,眼神中带着灵光的中年男子一阵慌张,转瞬即逝,但是还是被舟禾发现了。
舟禾将他掩藏在心中,将头转过去,示意周濯夜注意着点那个男子。
到达牢中的时候,舟禾示意众人停下。
"朕想找刘大锤问几句话,把他放出来。"没想到舟禾说出来这句话之后,那个男人脸色一阵苍白,心中大叫不好,对着身边的小侍耳边说着什么,
"还不快去。"
县太爷看个官吏一脸的不情愿,心中顿时一阵怒气涌了出来,真是群废物,关键时刻掉链子,在皇上面前就不知道好好表现一下。
"属下…"
"算了,我自己去吧。"
说着麻溜的走了进去,但是没过一分钟,县太爷就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心中有十万个蚂蚁在啃食一般。
"人呢,这刘大锤的人呢?"
看到县太爷生气了,众人纷纷跪在地上,眼睛不敢眨一下,现在皇帝在,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将他放出去,敢在皇帝的身上作威作福,果真没有脑子。
"县太爷,是我把刘大锤放出来审问的,不过为了方便带到了附近的牢房中,刚才已经拆人将他带过来了。"
这人就是安远县的县蔚,听到这之后,县令给舟禾他们介绍了县蔚的身份,舟禾这才点点头。
"这刘大锤怎么还没到呢?"
舟禾似乎有意无意的开口说道,眼神瞟向门口的位置,看到熟悉的身影以后,舟禾这才松了口气,果然周濯夜的猜测是正确的。
"可能快到了吧。"
县蔚心中一阵打鼓,冷汗连连,没想法竟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这刘大锤不会耍自己呢吧。
低垂着的眼神散发着阴霾,皇上在这,如果自己不承认,只要稍微严刑拷打,官吏定会受不了,将自己全盘托出,那自己这辈子刘彻底完了。
希望那人不要失了手脚,不要被别人发现才好,县蔚的脸上冷汗连连,现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间越来越长了,县蔚的心跳越快。
"县蔚大人,属下…"
舟禾这时候才看到刚才在县蔚身上低垂着头颅的小侍,轻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线位,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刘大锤呢?刘大锤那去了?"
县蔚一脸激动的从低上站了起来,看着那个小侍身后没有一个人,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似乎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咬紧牙关,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事情败露了。
倘若事情败露,刘大锤那个混蛋继续逍遥法,自己还不知道什么下场。
"县蔚大人是在找他吗?"
之间周濯夜浑身散发着寒意,估计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看到刘大锤的,一脸嫌恶的将他的衣领松开,嫌弃的拍了拍手。
刘大锤浑身颤抖着,没想到自己在青楼中云雨一番,没想到下一秒这个男人就带着人将自己揪了出来。
刚才听那人自称朕,那不是那天自己得罪的那个男人,难不成他真是皇上,顿时露出一脸的苍白。
"这?对,草民正是在找他!"顺着一脸欣喜的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刘大锤的脸,幸好刘大锤出来了,不然自己的小命不保啊。
"县蔚大人不准备解释一下吗?这可是我在风月之地找到他的,县蔚大人不是将他带去审讯了吗?难不成在风血之地审讯的吧。"
周濯夜字字诛心,说的每句话都让县蔚堵住嘴巴说不出来一句话,那人脸上都是惊慌的表情,让安远不忍的将头扭向一旁。
这县蔚是自己一首提拔上来的,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也是非常痛心的,毕竟县蔚的任职能力也是非常强的。
"皇上饶命啊!"
二人直直的跪在地上,县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刘大锤,刘大锤知道自己得罪了皇上,现在也说不出来一句话,直直的憋在嗓子中。
"都是,都是县蔚大人将草民放出的,草民也不想出来呀!冤枉啊!"
顺着跪在地上使劲磕头,头破血流,让舟禾心中一阵激动,自己一直护着他,他竟然将所有的罪名全部摔到自己头上,一阵气急败坏,姐姐,今天别怪弟弟无情,这都是大锤自作自受的。
"草民承认,刘大锤是草民的侄儿,草民不忍心家中唯一的男丁受到这样的刑法,就擅作主张,将他放了去。"
县蔚咬咬牙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吐露了出来,随后说出来的话让一旁的刘大锤傻了眼。
"刘大锤从第一次强抢民女开始,草民刘开始帮他甩开罪名,强抢民女,当中抢劫,误刀杀人,这些事情百姓都知道刘大锤身后有人,但是没想到会是县蔚我吧,也正是因为草民是县蔚,这个县城中的人也都敢怒不敢言,给这钱就了事。"
县蔚心中也有些发虚,自己这样将刘大壮所有的坏事都说出来,从今往后,自己也算是跟姐姐恩断义绝了。
"皇上冤枉啊,草民绝对是被他给冤枉了,舅舅,这些年娘待你不薄,你为何为了摆脱罪名,将脏水往我身上泼。"
刘大锤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让舟禾心中一阵无奈,这人果真是地痞流氓,一个地方的祸害,倘若今天不消灭这种人,以后怕也会再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