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一脸的不屑,这也是个怕死的主。
“你身为这安远县的县令,让自己的百姓受这样的苦楚?”
安远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周濯夜,眼神中冒出一股难言之隐,请叹了口气,缓缓的开口,倒也让周濯夜有些意想不到。
“大人,拨款这种事哪里是我们这种小地方的官员能肖想的,你是不知道,不光拨款没下来,这百姓的税收也是比以往高了些。”
安远有些颓靡着身子,一脸无奈,他也了他的安远县不在受那些苦楚,上书京城,但是几个月下来,也没见皇上给他们拨捐。
“难道拨捐没下来?还是县令大人贪污了不成。”
“冤枉啊,大人,小人连拨捐圣旨都没看到,何来贪污一说?”
听到自己被冤枉后,安远直起身子,想与他理论一番,但是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以来,涨红了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周濯夜似乎猜想到了什么,这一切跟这县令无关的话,那得从上一级查起来,但是有些麻烦。
“把他放了。”
安远倒是没想到周濯夜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自己走,竟然待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主子都说了让你赶快滚,想在这里吃刀子吗?”
李晋虎着脸,倒是把安远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赶紧连跳带趴的离开。
“李晋,您觉得这知县可有说谎?”
周濯夜一脸的沉思,抬头看了一眼李晋。
“这人但不想是在说谎,属下觉得这人完全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只要吓一吓他,但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吐露出来了。”
李晋想起来刚才那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顿时一阵不屑。
“嗯,也是。”
回到客栈之后,只见客栈周围围满了官兵,周濯夜大叫不好,顿时心头一跳,慌张的跑回到房间中。
看到周濯夜跑了进来,舟禾心中一喜。
自然县令也注意到这人身上的,眼神一阵恐慌,但是想到现在身边都是自己人,便也心高气傲起来。
“抓住他们,扔进牢中。”
周濯夜看向四周都是看客,想来现在这个样子不能摆明身份,咬咬牙,便有些他们这些人去了。
舟禾见周濯夜不在挣扎,想着他自由他的主意,便也沉默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舟禾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外边一阵扰乱,待自己穿上衣服想外边看去便发现一群官兵在门口正要进来。
“把县令给梆了,没想到这行动这么快。”
周濯夜的眼眸中一阵冷意,别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怎么不见得县令有这般的能耐。
舟禾一阵无语,不过这也倒是符合周濯夜的人性子。
不知道这些人知道周濯夜的身份之后该是怎样的一副景象,舟禾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
没想到这县令直接把他们关在了牢中,并没有过多的”招待”。
这四周倒是连个座的位置都没有,舟禾只能耐着性子在牢中踱来踱去。
没一会舟禾的肚子咕咕的响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从早上醒来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的吃食,顿时有些惆怅。
“这下可怎么办?”舟禾无奈的看了一眼周濯夜。
周濯夜倒也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令牌,冲着舟禾的一笑。
“嘿,你过来。”
舟禾冲着站在对面的牢狱开口眨巴着眼睛,那人似乎也是新来的,看到舟禾招呼着自己,便一路小跑着过去。
“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舟禾拿着令牌在那小吏眼前晃了晃,那人顿时变了脸色,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令牌是什么寓意。
当初县令特意叮嘱他们见到比令牌就是见到了皇上。
“皇…皇上,小人。”
那人似乎被吓的有些口齿不清晰,连忙跪在地上磕着头。
舟禾倒也不慌,冲着那个小吏露出真诚的笑容。
“你去把你们县令找来,皇上就饶了你。”
那人听到不赐罪以后,一溜小跑的跑了出去。
舟禾已经迫不及待想看那县令的脸色了。
“皇上,皇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皇上饶命。”
县令满头冷汗,一副不知所措,让舟禾笑出声。
县令此时也已经慌了心神,也不知道现在改如何是好,连忙让人给他们来了牢门。
舟禾这才发现县令此时一直把自己当做皇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周濯夜,只见周濯夜脸上带笑的点了点头,舟禾只能硬着头皮,让他们赶快起来。
“皇上,是草民多有得罪,还请皇上赎罪。”
看着安远点头哈腰的样子,舟禾只感觉心中一阵不适。
“无碍,今天朕来可是赈灾的事情,还请县令要将这件事保护下去。”
舟禾声音淡淡的,但是颇有一番皇帝的架子。
舟禾趁着县令没注意,回过头怒瞪了一眼周濯夜,没想到这个家伙像是没看到一般,将头扭向一边。
第一次冒充皇帝的身份,倒是颇为刺激,不过这周濯夜也没说什么,自己得好好配合他演下去才是。
县令连忙招呼着他们二人住下,命人将还在客栈的东西和羽七带来,二人这才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
”你为啥不承认你的身份呢?”
舟禾瞪着周濯夜,满脸的不情愿。
“这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可是想坐上这位子,可都是没这个机会的。”
周濯夜请拍了拍舟禾的肩膀,自然他要是对舟禾不信任怎么也不可能让他来当做这皇帝。
“我对这皇位可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为了活着,连这皇宫我都不想有一点的关系。”
舟禾一阵嫌弃,他说的可是实话,他对这位置的高低都呈现一种无所谓的状态,让周濯夜倒是一阵无奈。
“那舟禾喜欢什么?朕到时候送给舟禾。”
看着周濯夜一脸的认真,舟禾但是有些不太习惯,咽了口唾沫,怔怔的看了眼舟禾。
“我喜欢自由,你能给我吗?”
舟禾一脸的认真,四目相对,舟禾只感觉有一股无形之中的压力,让她将眼睛撇开。
“你在说真的吗?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