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小姐无事的话,还是不要打扰皇上批折子,不然这其中出了什么纰漏,不是金小姐能担当的起的。”
“没关系的,皇上,我就在一旁安静的坐着,绝不会打扰皇上平静的。”
金柯梦紧皱着眉头,满脸的通红,随机闭紧了嘴巴,生怕周濯夜在下逐客令。
这金柯梦倒不如她父亲那般有计谋的人,反而是一个胸大无脑的,这次金家主的目的也甚是明显,倘若自己不接受的话,怎么付的了金家主的的一番好意。
“现在朕也无事,金小姐可否赏脸去游荡一下。”
看着周濯夜满眼星光,眸子中都是期待的神色,金柯梦一下子有些看呆了,反应过来,重重的点了点头。
皇上果真俊美,但是还不是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金柯梦心中不免有些骄傲,但是面上还是那副羞涩的笑容,娘亲曾经对她说形不露色。
所以这也是从小到大金柯梦在别人的印象中优秀的缘故。
二人客套了一番,周濯夜觉得实属无趣,还不如舟禾那个家伙,逗得那个家伙满脸通红的样子着实有趣。
“金家主修建大理寺佛像已经几年了,也是辛苦了。”周濯夜感慨道,但是眼底深不见底如同深渊的眸子让人看到只感觉一丝冷战。
“皇上严重了,这是父亲应该做的,何来辛苦之说。”
金柯梦心头一跳,幸好今天来之前父亲告诉自己不要乱说话,自己也不至于在皇上面前丢了脸。
临近夜晚的时候,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在其中来回穿梭着,终于在一处院落中,看四周无人,悄悄的走了进去。
“皇上,这金镇江也是个老狐狸,没想到这些信封差不多都被烧毁了,不过还是从其中找出来残屑。”
说着将怀中的东西掏了出来,虽然金镇江一个狐狸,但是总是人外有人,遇上周濯夜这个狐狸精呢。
纸上边零零星星的写着大意,看到这一切之后,大致明白了金镇江目的的大意,轻笑一声,这次是金镇江大意了,自己把自己的尾巴露了出来。
“好了,这次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知道我的舟禾现在干什么。”
周濯夜脸上的表情如同一个老狐狸一般,轻抿着嘴巴,这个样子在烛光下倒显得甚是不羁。
“把这个收好,交给大理寺,再让他们去查一下大理寺佛像是否有注水。”
周濯夜这次出来的目的一是查民间是否有贪污腐败的现象,二是不能让舟禾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金镇江倒是没想到周濯夜给自己来这一出,不过这金镇江身后的势力巨大,周濯夜思前顾后还是有些忌惮。
“皇上,舟大人偷偷溜出去了。”
“什么?”
周濯夜一脸气恼的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微变,让李耀摸不着头脑。
“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自有定夺。”
周濯夜的眸子学发的冷淡,在黑暗中更显得漆黑,心中便有了自己的主意。
纵使是晚上舟禾越发的睡不着,便想着去外边转悠一下,自己现在男子装扮,不用太多的顾虑。
虽然是黑夜中,但是愈发显得很是隆重,坐在房顶上,感觉甚是惬意,丝毫没有注意到四周发生的一切。
“舟禾大晚上不睡觉,在这作甚。”
周濯夜身穿黑色鎏金的衣袍,与黑暗融为一体。
脸上的表情让舟禾有些琢磨不透,这周濯夜还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哪里都有他,无妨,只要不打扰他看夜色就行。
“看风景。”
周濯夜看着天上充满隆重的黑色,一阵无奈,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坐在舟禾的身旁。
春天的夜色微凉,舟禾只感觉身上一重,一股暖意袭来。
“谢皇上,不过天气有些凉意,皇上身体要紧。”
说着便要将身上的衣袍还回去,但是很快的被周濯夜制止住了。
“让你穿别废话。”
周濯夜的话彻底将舟禾噎住了,只能作罢。
黑夜中看不清周濯夜的表情,但是那双眸子倒是灼灼发光,让舟禾有些慌张起来。
二人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舟禾只感觉身上传来困意,迷迷糊糊的躺在屋顶的睡着了。
“舟禾,你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周濯夜鼓足勇气将自己心中的话说出来,但是像是过了很久,舟禾都没有开口说话,只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苦笑一声,将头撇向舟禾那边,睡梦中的舟禾如此乖巧,像一只小猫一般,让周濯夜有一种保护的冲动。
他是皇帝,只要他一声令下,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但是他就想让他亲自承认,亲自开口承认他对他的感觉。
周濯夜将舟禾抱了起来,没想到舟禾也只是砸吧砸吧了嘴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叫了声“濯夜”便又沉沉的睡去了。
露出一脸的无奈,倒是让周濯夜轻笑了两声,果然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舟禾的声音如同小猫一般,挠的周濯夜心中一阵发痒。
你果然是一个女子,竟然骗了朕这么多年,朕真是小看你。
满脸的笑意,想着动作轻柔的跳下房顶,走进了舟禾的房间中。
第二天清早,舟禾满头冷汗,想起来自己昨天竟然和皇上在房顶上看月光,竟然睡着了,然后发生的事情让舟禾不得而知。
舟禾都想掐死自己,既然自己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那定是皇上将自己抱回来了。
“舟大人。”
“何事?”
听到里边惺忪的声音,李晋不禁松了口气,这舟大人睡得竟然这般死,万一发生个什么事情,让人不敢想象。
“皇上说今天有事,所以今天花灯就不陪舟大人去了。”
听到这,舟禾心中有微微的落寞,但是想到周濯夜竟然放自己鸽子,竟然气不打一处来。
“好。”
不过想来欧阳翎那个家伙今天晚上倒也无事,倒也是可以与他约着一同去玩。
再商议一下关于火锅店开张的事情,如此甚好,舟禾这样安慰着自己,倒也没那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