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点声,万一被人听见了,惹来了人,这罪名咱们可担当不起。”
那个人小心翼翼的开口说到,他们本来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是难免还是有些心虚。
金家主说了,今天要不动生息的将他们做掉,所以等人都睡着的时候,便悄然的进去。将他们一个暗暗的杀掉。
当中的周濯夜咋就听到他们的声音,将身子到了过来,这种小计俩,竟然敢过来凑热闹,这也是自己没想到的。
没想到这些人心思缜密,从门口伸进来一个细长的圆管的东西,喷洒这一种气体。
“雕虫小技”
周濯夜将自己的鼻孔捏了起来,用桌子将门口堵住,从窗口钻了出去,跳到舟禾的房间中去。
还在沉睡中的舟禾只感觉耳边痒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便看到身旁坐着一个男人,心中一惊,瞪大眼睛,刚想叫出声,便被周濯夜捂住了嘴巴。
“嘘,外边有人。”
周濯夜将头凑近舟禾的脸庞,温热的气体喷洒到舟禾的脸上,脸色有些微微发烫,慌张的将头扭了过去,不去看周濯夜的眼睛。
二人将头凑近墙边,只听见那边的人慌张的找着什么东西。
周濯夜将舟禾安排好之后,偷偷的潜入到房间中去,得到周濯夜的示意之后,李晋和李耀一脸的严肃互看了一眼。
李晋偷偷潜入将最后一个人勒晕过去了。
“什么人?”
最前边的人一脸的警惕,回过头来发现自己的手下早就已经晕死过去。
“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周濯夜一拳打晕,最后还忍不住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将他们放进他们该去的地方。”
周濯夜心中有些不爽,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就该让他们多吃点苦头才行。
第二天。
“老爷不好了,前厅不知道为何大壮他们已经……”
那个人脸上露出一脸的慌张,跪在地上颤抖着,他从来没见过死人每个人面露恐惧的死去。
看到一个个人死前像是看到什么恐惧的东西一般,怒瞪着眼睛,露出白花花的眼球。
“哼!这不是挑战我的底线,这到底是什么人。”
金家主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顿时七分八裂的,周围的下人身体一颤。
“爹,这人也真是挑战你的底线,您一定要抓住他把他千刀万剐。”
听到消息的金柯梦母女二人很快的走进了大厅中。
金柯梦千想不到万想不到的是,是自己的爹派人将那男子杀害的。
金家主坐在堂上没有说话,满脸的恼火的样子,让台下的众人不说话,吸着气不敢说话,这个人身份定时不凡,自己这次怕死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顿时满脸的颓废之气涌过来。
“爹,你一定不要放过那些人,这不是欺负我呢金家吗?”
金柯梦一件怒气冲冲,一脸的不耐烦的表情,昨天的事情早就让他的颜面尽失,恨不得将那一对贱人碎尸万段。
“杨绛,你去查一下,那人到底是何人?”
只感觉浑身的疲倦,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老爷,你别忘了,我们宫中有人。”
金夫人关键时刻倒是提点了一下,金家主的表姐,嫁给了当朝王爷的正妃。
现在也只能等查出来那人的身份才行,不然等自己家破人亡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人。
舟禾到正午才从床上爬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着实让他没有睡意,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想起来自己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心中一动,连忙起床梳洗,便出门了。
今天没见周濯夜他们,舟禾倒也没有多么奇怪。
“你们老板在没?”
舟禾隐藏住心头的激动,面上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提不起来兴趣一般,这本来就是舟禾的本性。
“哎,公子,原来是你啊,刚好,今天老板在呢。”
那小二看到舟禾之后,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这火锅店本来就是自己姐姐做的小本生意,自己也只是过来打个下手而已。
“我带你过去吧。”
舟禾这才打量这地方的环境,虽然是有些破旧,但是还是很干净整洁的,只适合一些小本生意而已。
开门之后,舟禾这才看到坐在椅子上正在安静的看图纸的女子,抬头的那一刹那,舟禾忍不住看呆了,这世间从来没见这么美的女子。
娇媚的眼睛似乎可以勾人一般俊脸上高挺的鼻梁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感觉到来人以后,欧阳翎抬头,像是有些东西划过一般。
“你好,我是舟禾。”
舟禾满脸的笑意,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手伸到欧阳翎的面前,但是面前的人一脸的冷淡,似乎不屑于自己交流一般。
舟禾似乎习惯了一般,自然而然的将手收了回去。
“公子有事?”
欧阳翎挑挑眉,现在好不容易用自己卖草药的钱开了属于自己的店面,但是因为地势不好,生意有些冷淡。
“我可以帮姑娘一把。”
“不需要!”
舟禾撇撇眉,这个人未免有些心高气傲,但是这人没有什么坏心思,似乎还是可以帮自己一把的。
“公子可是因为店面的问题,我倒是有个想法,可以协助公子,资金不是问题。”
舟禾的这个建议似乎让欧阳翎提起来兴趣,这才慢悠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哦?公子不妨一说。”
脸上并没有听到舟禾可以帮自己而欣喜,而是好奇。
舟禾凑近欧阳翎的耳边,悄悄地说着什么,只见欧阳翎的脸色也不像是刚才一般冷淡,自己本来以为这男人跟别的商人一般,来收购自己手中的配方的。
但是却没想到为自己的客栈偷投资,这倒是不错的建议。
“既然这样,我也只是一个配方而已,所以就公子七我三就好了。”
欧阳翎的话让舟禾有些奇怪,难道不是所有人都一样在湛取更大的利润吗,怎么到这小子这就不一样了。
“无碍,我也只是一个插入其中的而已,不如就五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