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婚礼上,所有人脸上正姨母笑呢,骤然看到衣衫不整,双目通红,纵马闯进来的大皇子。
所有人震惊得张大嘴。
这大皇子是疯了不成?想砸场子?
上官锋看到曲欣悦一身红得刺眼的嫁衣,与上官濂犹如一对璧人般站在一起时,他是觉得自已真是要疯了!
这个女人不仅拒绝了他,还将一个妓子塞到他身边,狠狠的羞辱了他。
上官濂看到突然闯进来的上官锋后,见引赞怔住,十分淡定的出声提醒。
“还请引赞大人继续,不可误了吉时。”
引赞恍然回神,赶紧唱念道:“夫妻对拜,永结同心。”
看到新人盈盈对拜后,引赞直接高呼:“礼成——”
上官锋眼睁睁看着上官濂和曲欣悦无视他,继续完成了拜堂礼,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两眼发黑。
他脸色一沉,狠厉的就要开口。
上官濂刚才是怕耽误了他和悦儿的吉时,才不管上官锋。
既然现在已经礼成,悦儿已经是他的太子妃了,正好可以腾出手来收拾上官锋。
想到十天前上官锋拦他的马车,说那些胡话。
现在一看上官锋这豁出去的架势,就知道若是任由上官锋开口,肯定要说些坏悦儿名声的话。
上官濂先下手为强,直接对周围的护卫道。
“来人啊,大皇子要行刺父皇,将他堵上嘴拿下!”
一直没出声,看到上官锋闯进来后,便让富公公挡住他,想看太子怎么处理的皇帝:……太子可真会无中生有。
还以为能说些,就算不气死太子和曲欣悦,也能让他们颜面扫地的上官锋。
他抱着本宫不好过,也要彻底毁了你们想法,谁知话都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当成我刺客捂住了嘴!
上官锋:……
他气得呜呜呜不断挣扎,却怎么也不能挣开挂在他身上七八个护卫。
上官锋此时脑子里的理智终于清醒了点,他看向高台上的皇帝,含糊不清的求救。
大皇子府上的事,皇帝刚才已经从暗卫那里知道了,此时再看上官锋,皇帝眼底只剩恨铁不成钢。
他闭了闭眼,开口对护卫们道:“大皇子欲行刺朕,来人啊将大皇子带下去,押后再审。”
上官锋吃惊的瞪大眼,没想到父皇竟如此绝情!
他心头涌上无尽的恨意,死死盯着在场所有人。
上官锋发誓,今日所有欺他辱他笑他的人,将来他都要狠狠将他们踩在脚下!
众人看到上官锋眼底的阴翳恨意,皆忍不住心头一颤,脚底生寒。
感觉大皇子一瞬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就像,大皇子放开了关在心底牢笼中的恶鬼,并与恶鬼融为一体。
……
上官濂解决完上官锋后,便没再将上官锋放在心上,牵着带着红绣球另一端的曲欣悦朝新房去了。
新房内点着龙凤烛。
雕花床上放着喜气的龙凤被、绣着鸳鸯的被褥等,床褥子上铺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有代表寓意之物。
跟着新人来到新房的各府品级夫人们,看到新房内一应精致贵重的家具摆件,无不露出羡慕的神色。
以前觉得太子一身怪毛病,都怕突然哪天皇帝将她们的女儿指给太子,会毁了女儿一生。
现在知道太子才是那个真正会疼人的,心底总有点后悔感。
……
等曲欣悦被引着坐在床边时,喜娘当即笑呵呵的拿来一杆秤递给上官濂,嘴里说着吉祥话。
“南斗六星秤杆上,福禄寿喜聚吉祥,挑盖头,落头红,好一个玉凤配金龙。”
等上官濂用寓意着称心如意的秤杆,挑起曲欣悦的红盖头时,喜娘再次说起吉祥话。
“一挑国色天香,再挑称心如意,三挑吉祥如意。盖头挑三挑,一胎生三小。”
围观的夫人们,心酸后悔的同时,免不了将曲欣悦与她们的女儿做比较。
盖头一被挑起来,夫人们看到眼前的仙姿玉颜,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竟有人打扮过后,美成这副模样!
这一瞬间,所有想要比较的心,顿时像气泡一样,噗的一声破了。
比什么比,这是能比的吗?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竟能美成这样!
夫人们心底悻悻,纷纷同喜娘一起告别,识趣的将新房还给这对新人。
上官濂怔怔看着曲欣悦,他一直知道曲欣悦美,但从未见过如此精心打扮过,美得不真实的曲欣悦。
乌丝佼佼戴着凤冠,娇面红霞,朱唇点绛,娇艳欲滴,想啃。
嫁衣的红衬得她肌肤莹白如最上好的羊脂白玉,令人忍不住向往更多一些。
眼尾不自觉露出的纤纤媚态,勾得他情不自禁走到近前。
等他能嗅到来自曲欣悦身上淡淡的馨香时,上官濂的眼睛渐渐深不见底的幽邃。
他一点点在缩短他与他的太子妃距离,喉结上下滚动。
嗓音突然就暗哑得不像话起来。
曲欣悦被上官濂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起来。
她微微垂眸,浓密纤长的眼睫轻颤,嗓音绷紧:“还没喝合卺酒呢。”
上官濂呵的一声轻笑,低声问:“悦儿确定现在就喝合卺酒?”
曲欣悦不明所以,仔细想了一遍喜娘交代过的事,确实还剩合卺酒没喝。
她点了点头。
上官濂深深看了眼曲欣悦,取下两只杯子。
曲欣悦见上官濂小气巴巴的,两只杯子只斟上一层浅浅的酒。
嗅到四溢酒香的曲欣悦,直接将酒壶拿过来将酒杯斟满。
上官濂笑了笑,任由曲欣悦施为。
倒好酒后,她拍了拍床侧,示意上官濂拿起杯子,与她喝合卺酒。
上官濂别有深意的看着曲欣悦,张嘴想说什么,却见曲欣悦一昂脖子一口喝下。
还意外觉得好喝后咂了咂嘴,丁香小舌从两排贝齿间伸出,留恋地将唇间残留的酒卷走。
上官濂惊讶地看着曲欣悦一滴不剩的酒杯,哑然失笑……
他也干脆利落的将杯中酒饮下,唇齿间还带有酒香气的他,凑到曲欣悦耳边。
嗓音低哑到性感。
“孤的太子妃,你可知道按规矩,合卺酒会里放助兴的药吗?”
曲欣悦一双瑞凤眼倏然瞪大,结巴又错愕的问。
“殿下、殿下知道怎么怎么不早说?”
上官濂的脸稍微后退一点,桃花眼看着曲欣悦,认真想了想:“因为孤也不想丢下太子妃出去应酬。”
说罢,他突然往前一压,咬住曲欣悦的唇。
曲欣悦感到上官濂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咬住她的舌头吮咂着。
刺痛感传来,她不舒服的呻唤起来。
上官濂退开一步,痴迷又歉意的看着她,懊恼道:“抱歉,孤不太会,把你咬疼了。”
他又把嘴唇努向曲欣悦,暗示曲欣悦可以咬他,顿时将曲欣悦气笑了。
她也不会好不好。
曲欣悦想想刚才那个吻,虽然有点莽撞的疼,但滋味却不错。
她慢慢凑向上官濂,轻轻用唇吮吸住对方的唇。
上官濂也慢慢回应起来,渐渐的,他好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无师自通一样,手放在曲欣悦后脑上。
不让曲欣悦离开后,咂吮突然变得贪婪和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