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
如果真的有藩王不愿意花钱练军自保。
那朱慈烜也只能够说一句——你安心的在家等死吧!
“父皇,藩王既然可以领军了,那么,他们想必也很缺武器是吧?”
朱慈烜呵呵一笑,朝朱由检与朱慈烺道。
“你小子,怎么突然间称朕为父皇了?”
朱由检感觉一阵鸡皮疙瘩起来,他问道。
因为,在朱由检意识里,朱慈烜每回叫他父皇,都会问他要一些东西。
“瞧你说的,你这不是贱皮子吗?我叫你父皇,你觉得不舒服,叫你老黄,你又觉得不尊重你,这丫的可真难伺候啊!”
朱慈烜翻了个白眼。
随之,挤眉弄眼道。
“话说回来,还真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何事?”
后者眉头一挑。
“朕就知道你小子找朕没什么好事。”
“二弟,你要父皇帮你办什么啊?”
朱慈烺也诧异的问道。
“简单,这些藩王既然开了藩禁,要领军嘛,可是,他们手上,却没有趁手的武器啊?自已制作,又来不及了,你们说,这个时候咱要是出手卖他们武器,这些藩王亲戚们会怎么着?”
“肯定是纷纷来买!”
朱慈烺下意识的便说道。
“烜儿,这不妥吧?”
一旁的朱由检却是脸色一变。
“这火枪一事,可是非同小可,藩王们若是拥有了这大量的自生火铳,怕是有些危险……”
“这个父皇您就放心好了。”
朱慈烜一脸的淡定。
“火铳这玩意,不是大刀长矛,一件可以用一辈子,这玩意,是有寿命的,打上一两千发子弹,那就得报废了,如此一来,这些藩王们即便是生出二心,我们也可以从源头,也就是武器方面,卡他们的脖子……”
“还能这么搞?”
朱由检与朱慈烺眼睛一亮。
而一旁的朱慈烜却是在心里暗道。
哼,你们两个不知道的多了呢。
你们可知道。
这世间上,最为赚钱的买卖,不是旁的,就是卖军火。
“所以嘛,儿臣请父皇帮个小忙,给这些藩王们送上十来件铁甲,再给他们几枝火铳,让他们自已琢磨,是从咱们这买呢,还是自已造呢!”
“这个嘛……”
崇祯皇帝捋了捋自已的胡须。
“朕不能白帮你这个忙啊,你也听见了,今天那边大臣们嚷嚷着银子的事,这朕的内帤,如果给你两个弟弟将来办王府卫军的话,怕是有些不够用啊,所以朕得攒钱……”
“无耻!”
朱慈烜竖起了个根中指。
“这么的好了,干脆下达条命令,藩王不准自造武器,需要从朝廷这买武器来使用,定价嘛,也翻个倍,反正这些藩王有钱,到时候赚了银子,给你两成的提成如何?”
“三成?”
朱由检伸出三根手指。
“朕还得下诏书呢,这可是个麻烦事啊。”
“成!”
朱慈烜一咬牙道。
后者,顿时大喜,然后捋着胡须道。
“六十万大军所需要的武器,这可不是笔小钱啊,烜儿,日后你小子有的赚了。”
“老黄你才是真的赚呢!”
朱慈烜翻着白眼。
“你特喵的,这是无本买卖啊。”
“哈哈。”
朱由检爽朗大笑,又在疑惑。
为什么朕之前,没有发现这么多赚钱的门道呢?
不过马上,他又流露出来了担心之色。
“只是,烜儿,你那的武器生产,能够跟的上吗?这毕竟是这么多藩王的?”
“当然能!”
朱慈烜不假思索。
“大不了,现在就扩大产能,反正,一个月生产个五六万枝,先紧着河南那几个比较危险的藩王供应,至于铁甲吗?嗯,他们对付的是流寇,不用太好的,您老人家京营仓库里面的破烂,索性打包给他们就是了!”
“咦?”
朱由检眼睛一亮。
“对对对,这可值不少银子呢!”
是啊,京营仓库里面的破烂,拾掇拾掇,十万具都有了。
一具甲胄十两银子,那也得一百万两银子了。
想到这,咱们的崇祯皇帝,能不欣喜?
与此同时。
朱慈烜却是陷入了深思。
“老黄,话说回来,你说我跟你相认了,那红娘子咋办啊?”
“呃……”
朱由检脸色微变。
呵斥起来。
“你小子也是,怎么招惹起来一个女贼头呢?”
“瞧您老人家说的?”
“那特喵的,我之前又不知道你的身份,要是知道了,何况,那可是人才啊,你甭瞧不上,人家带来了几万人马,中原流寇那边,李自成就断了一只肩膀!”
“此女真的有如此厉害?”
朱由检有些诧异。
而一旁的朱慈烜不想与他多说。
“可不嘛!”
说着,朱慈烜思索着,想了想后说道。
“要不,先封锁一下消息,这把妞给诓过来?”
“可以可以。”
朱由检不假思索。
又想到一件事,他压低声音。
“烜儿,那个李民勇眼下如何?”
“您还记着这货呢?”
朱慈烜一愣,随之想起了这家伙。
“这家伙好像是被弄到煤矿那边,当矿工去了。”
“哦。”
朱由检点点头。
“那个李建泰给银子了吗?”
“没给。”
朱慈烜摇了摇头。
“父皇,您在这说李学士?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朱慈烺有些不明所以。
“大哥,你这不清楚了,那个红娘子,把这个李建泰的儿子给绑了,要了十万两的赎金,可是这个李建泰要钱不要儿子,一直不给赎金,所以你兄弟我,就把这家伙安排到煤矿上当工人去了。”
“这,这不太好吧?”
朱慈烺的三观受到了冲击,惊讶的说。
“没什么不妥的,这个李建泰,满口的仁义道德,却连儿子都不顾,而且还贪污严重,家里存银十几万两呢,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了,至于这个李民勇呢?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崇祯皇帝闷声道。
又喃喃起来。
“话说起来,这绑票的买卖,还真不好办啊,这种守财奴还真多,看来朕只能断了这个念头了啊!”
“父皇,您断了什么念头啊?”
一旁的朱慈烺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