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能播的事情似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紧接着,她就好像是被我骚扰了一样,直接骂我:“下贱,不要脸,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呃……
我看着她这个谈之色变的样子,反倒是发现了点其他的。
因为刚才我真的没有说任何过激的话,我就只是说了一个舒服,结果这个人就激动成了这个样子?
难不成,她从来都没有在阎封呈身下,真的舒服过?
看她这个暴躁的样子我现在合理怀疑,她这就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啧啧啧,那可真是可怜啊,狂奔七百公里都送不出去的炮,到底是有多臭啊!
我看着她,眼神中的讽刺,不加以掩饰,没错,我就是鄙视她呢!
似乎是被我的眼神激怒到了,赵桥更加恼火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要脸!”
“这里是我家,我爱怎么看,我就怎么看。”我哼了一声,抱着膀子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你大早上的自己送上门来,还说我不要脸?我说你该不会是送惯了,所以接受不了失败了吧?”
说着说着我实在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赵桥啊赵桥,你还真是可怜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做不一定是爱,不做肯定是不爱啊!”
字字句句,全都是对这个女人的嘲讽。
无性未婚妻,还真的是好高贵啊!
赵桥内心最脆弱的地方被我狠狠地戳了一下,她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暴躁起来,发了疯似的冲到我面前,就这么扯住了我的头发,强迫我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阎封呈吗?”
我一把推开了她,顺势给了一个耳光:“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冲进我家里对我动手?”
“你!你敢打我?”
赵桥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是没有想到妹妹离开之后我就变得这么狂野了。
我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擦手,淡淡的说道:“我打你就打你啊,我还挑日子?”
“你!好,我不跟你计较这个。”赵桥似乎是真的有什么大事要跟我说,甚至都没有跟我计较这些,她坐下之后,递给了我一本支票:“你随便填,只要你肯离开这里,去国外。”
好,好,好!
这个人不开一个旅行社,真是可惜了。
前脚把我妹妹送到地府,现在又想把我送到国外,这么喜欢送,怎么还没黄袍加身呢?
我挑眉,抱着膀子看着桌子上的支票本,淡淡的说道:“阎封呈,应该比支票更值钱吧?”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谁让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让赵桥暴走呢!
“谈烟夕,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厚颜无耻,明明是你把他卖掉的,为什么你还要纠缠不休?”
“现在是我纠缠不休?”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虽然阎封呈对我的态度不怎么样,但是很明显,他内心对我的在意,已经足够逼疯一个赵桥了。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如果是我纠缠不休,那么现在坐在这里求我走的人,不应该是你啊。”
“是他纠缠不休吧?”
“没办法,他就是这样的,每次看见我都是把持不住的,你知道的,男人嘛,都是肉食动物。”
我故意把话说的暧昧不清,甚至还描述了一下场景,务必要让赵桥可以身临其中的体会我的快乐。
果然下一秒赵桥直接掀翻了我的桌子:“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信啊,不过没关系,左右我妹妹死了,我也活够了,你要是真的能送我一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指着敞开的大门:“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弄死我,要么滚!”
“你!你!谈烟夕,你凭什么这么嚣张?”赵桥被我气的脸都红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掺杂着熊熊怒火。
可是我却无比轻松:“因为我不怕死啊,因为我烂命一条,我就是干呀!”
轻松滑稽的话,好像是一个无形的大嘴巴子一般,狠狠地抽打在了赵桥的灵魂上,是她完全不能承受的愤怒。
她站起身来,愤愤的看着我:“谈烟夕,你早晚有一天,会因为今天的嚣张后悔!”
“我现在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我还不够嚣张!”
“但是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是有错就改,所以以后我一定会极尽嚣张的,赵小姐,你就拭目以待吧。”
我冷笑着,大步上前,扯着她的头发,就这么快步朝着大门口走去。
刚才她扯了我的头发,我的头皮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这是她欠我的。
“啊!谈烟夕,你混蛋你,你放开我!”
“好痛,你怎么敢的,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赵桥一路尖叫,却不得不跟随着我的脚步滚出我的家。
回应她的,是我重重关门的声音。
我就这么靠在门板上,感受着外面的疯狂,嘴角微微扬起。
这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她就已经受不住了?
那我给她准备的那些惊喜大礼包,可怎么办哦!
乔司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疯婆子站在门口嗷嗷大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小区的精神病跑出来了,赶紧上前抓住了女人的胳膊:“你是谁,你干什么!你快走!”
赵桥本来就是一肚子的火气,现在看见乔司之后,脸色更难看了:“乔二?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敢在这里的?你不怕阎封呈弄死你啊?”
“他要是有那个本事,我早就死了。”
“话说,你怎么认识我?”
乔司听见阎封呈的名字,不屑的撇撇嘴。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仔细一看,愣住了:“赵桥?你……你咋闹得这么狼狈啊?我还以为是小区捡破烂的老奶奶疯了呢!”
“乔老二,你找死啊!你这个纨绔子弟,你懂什么?”赵桥被气的破口大骂。
可是乔司却抱着膀子,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番,笑嘻嘻的说道:“我知道什么是优雅,什么是高贵,我还知道,什么是疯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