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录影棚的时候，Z团正好在表演他们的团队表演。
毕竟是偶像男团，还是个唱跳舞台，现场听起来观感并不是很好，当然节目播出的时候会修音，倒也不至于成为什么灾难现场。
一番对比下来，蒋皓轩的声音就格外突出，好听地格外突出。
当然，这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对比，只会衬托地其他几个人的表现更难评。
用一句“残忍”来形容不为过。
再看Z团表演，柏莱的目光还是会被蒋皓轩吸引，哪怕对方做过伤了他心的事情，也丝毫不会影响柏莱欣赏对方优点这件事。
他还记得上一世第一次听见对方的声音的时候，他激动到连夜给对方写歌。
这样的声音，太有可塑性了。
同样的，为了防止这样的声音被埋没，他也连着帮衬了他们团不少。
就如现在这样，这个男团的专业水平很一言难尽。
当初柏莱看着几个人唱跳俱废的模样终于明白了这个男团为什么能做到糊到无人问津。
为此他也煞费苦心，绞尽脑汁、废寝忘食地为他们写了一首极具魅惑性的歌曲。
舞蹈的编排也是避重就轻，着重突出了他们的外形优势。
这首歌意义的本事，不在意唱的好不好听，跳的好不好看，而在于曲调很好得诠释出了“性”的魅力。
看过这场舞台的人只会觉得，这真是一场让人身心愉悦的表演。
也因为这个舞台，Z团成为了独一无二的存在。
有实力的男团千千万，但是并不是每个男团都能如同Z团这样每个人都能在独属于自已的男性风格中帅到极致。
当然，这离不开他们公司把这几个人扔进了剧组大染缸磨练了几年。
他还记得当时不少营销号传他是在追蒋皓轩。
还为此费尽心机，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柏莱只觉得好笑，不过也因此招来了很多他俩的cp粉。
也是变相的帮蒋皓轩做了波宣传，对方也因此吸了不少粉丝。
这些cp粉甚至还在柏莱出事之后实现了“提纯”，彻底成为了蒋皓轩一个人的粉丝。
甚至还有不少人认为他是在对蒋皓轩骗身又骗心。
属实可笑。
“噗，真难听。”身旁的栾云青忽然出声，然后一脸愧疚地盯着自已，“之前属实是冤枉你了，你怎么可能喜欢上这么……”
应该是想说什么不好的词汇，男人漆黑的眼珠转了转，又重新组织了一下措辞，“你高低喜欢的应该会是个和我一样唱歌好听的人。”
嗷，原来是想吐槽孟湉沂唱歌不好听啊。
柏莱挑了挑眉，“你不会在诅咒我光棍一辈子吧？毕竟不是谁都能像偶像你这样这么会唱～”
狐狸眼微微眯起：“要不你让我喜欢一下？”
肉眼可见，栾云青的脸又红了。
“柏莱你真是……怎么老对我耍流氓……”
对方现在这副羞恼的模样让柏莱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不爱听吗？不爱听我不说了。”
“哼！整的我不爱听你就会真不说了一样！”
“栾老师！”
齐齐五道声音成功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
两人抬头便看见Z团的五人乖巧地站在一旁，以及黑着脸站在一边的孟湉沂。
原来是团队表演彩排完了几人过来打招呼。
柏莱看着和之前对待自已时完全不同态度的几人，脸上的笑意也淡下去了许多。
蒋皓轩先一步走上前来，展露出了柏莱上一世最爱看的那副阳光面孔：“老师好，我是Z团的队长，蒋皓轩。很荣幸可以和您合作，请多指教！”
说完还带着他的小弟们鞠了一躬，除了孟湉沂，依旧臭着脸不为所动。
这是很明显的客套话，尽管周围的工作人员并没有时间管这边，但是做做样子也是该做的。
只是……
身旁的男人冷冷出声，“合作？一起录个节目而已，谈不上合作的。”
一点没给对面留面子。
蒋皓轩低下头的脸上，表情都僵住了。
柏莱也愣住了……原来栾云青这么有个性的嘛？
他确定对方现在不是在演在装，是真的很不屑！
好嘛……柏莱只能庆幸没有工作人员关注这边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倒是一旁的孟湉沂“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懒散地几步上前，倒是随意地很。对方体型高大，也是有几分压迫感——
丹凤眼狭长而微挑，嘴角带着些挑衅的笑意，偏偏眼神又纯的很：“栾……前辈？这么斤斤计较倒显得你容不下我们这些小辈了呢。”
这话说的倒像是栾云青见不得别人比他年轻、优秀一样。
果然，栾云青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身上的气压都低了好几个度。
柏莱先于他一步开口说道：“栾老师和你们都不在一个赛道，有什么容不容得下的。”
语气淡淡，似是随口一说。却把弯着腰的五个人全都震惊地齐齐看向了他。
说一句杀人诛心不为过，靠粉丝砸钱和靠实力吃饭确实还是有着质的差别。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偶像团体都这样，但是Z团的成员心里清楚，他们之中除了蒋皓轩有点唱歌水平之外，其他人确实很难评。
他们团是格外异类的存在。
现在还在活动的偶像团体，至少都有能拿得出手的作品，甚至也有不少获得过一些奖项。
只有他们Z团，没成绩、没实力，全靠粉丝砸钱把几个高颜值砸出道。
甚至公司都打算放弃他们不再给他们新歌资源，已经着手安排几个人进军影视剧市场。
有一点值得庆幸，公司最起码不是不管他们了。
其他几位成员无话可说，孟湉沂更是不会反驳柏莱，栾云青轻哼了一声，拉着柏莱去进行合作曲的彩排。
对方心情似乎不错，走路还哼着歌，柏莱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算了，他倒是更像个小孩子，陪着栾云青一起去呛另一波小孩子。
孟湉沂：柏莱没开口前，气场两米八。
开口后，我就是个没人爱的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