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许大茂下公社放个电影。
就敢要人家两只鸡。
这胆子是真不是一般的肥。
这里面恐怕还得掺着点儿别的事情。
只怕是他抓住了人家的把柄。
要不然放一趟电影就能得两只老母鸡。
这得是什么经济条件啊。
这出去了一趟。
三个人都有收获。
可是和许大茂手里的那两只老母鸡。
主任手里的信封
赵爱民更在乎自已的技术。
昨天晚上经过一晚上的锻炼。
赵爱民感觉自已的技术又提升了。
就像是那些锻造的技术。
都是老师傅们干活时一字一句地讲的。
赵爱民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落下。
他敢说。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
就没一个听的比自已更加仔细的了。
这玩意就和打游戏上星星一样。
星星要自已上。
一个星星就像代表一关。
这关卡只能自已过。
可是现在一群大佬拼了命的带你上分。
那感觉。
岂一个爽字了得。
自已能有这趟活。
那还要感谢老师傅们没有时间。
不要看锅炉厂那么重视这个活。
可是比这活重要的事情多了去了。
为人民谋幸福重不重要?
为国家谋未来重不重要?
这年代啊。
重要的事情多了去了。
可是这有能力的人就那些。
你要用。
把人带走了。
可谁知道你把人还回来吗?
要是还回来。
那还好说。
可是这路上耽误的时间怎么办?
出了事,谁负责?
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和人才比。
要脸干什么。
想当初工种考核小组。
当着厂长的面挖他。
厂长的脸当场就黑了。
可是你还不能说人家半句不是。
人家都是国宝级别的人物。
你要是两句话给人家惹急了。
你这就是思想觉悟有问题。
有什么事情比他们的事情还重要呀。
不过要是真的跟着他们走了。
这日子怎么可能有现在过得自在啊。
到了那儿你就给人家当学徒。
那里面个个都是高手。
人家那级别岂是自已能比的。
再说了。
那里不仅任务重。
规矩也多。
自已肩上的责任也很大。
在轧钢厂干不好就干不好了。
顶破天也就挨顿骂。
要不然人家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咱们这儿就这条件。
实在是没办法。
要不你把你那大宝贝借给我用用?
到了那。
人家给了你任务。
你行最好。
不行你也得给我上。
动不动就给你一顿教育。
实在是能把人吓死。
再者。
你要是表现的让人家满意了。
也不通知你。
就不知道给你扔到哪去。
这一待就是半辈子。
对于这些前辈。
赵爱民是从心底里敬佩着他们。
要是哪天能见到一个半个的。
他非得追着要签名不可。
这以后放在家里多有面子。
可是你要是让他过去。
不好意思。
赵爱民认为自已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我这才刚娶了媳妇儿。
连洞房都没入呢。
打死都不去。
“赵师傅,你是回家还是去厂里啊?”
“回厂里。”
“等我办点事再回去。”
“好嘞,小刘,去厂里。”
“好嘞。”
回头看了眼锅炉厂。
门口的人还没有散去。
赵爱民想着大家刚刚热情的态度。
估计下次再来的时候。
自已就要躺着回去了。
一路摇摇晃晃地回到轧钢厂。
到了轧钢厂。
小刘不需要下车。
回头对赵爱民说道。
“赵师傅,您把东西留车上就行。”
“我等您忙完了。”
”再给您送回家去。”
领导说了。
要把人安全的带走。
也必须把人安全的送回去。
这里面的度具体套怎么把握。
就全看小刘一个人的。
赵爱民是个有本事的。
跟他把关系搞好了。
对自已绝对没有坏处。
再说了。
昨晚上人家都在工厂里干活。
自已一个人在车里舒舒服服地睡觉。
怎么着都不差这点油钱。
其实他之所以愿意这么干。
是因为上次他送厂长去领导家里的时候。
厂长夸了赵爱民一句。
他说。
“赵师傅是个能干的人。”
“就连大领导都对他赞不绝口啊。”
就这么一句话。
小刘就记住了。
这个人。
自已一定要打好关系。
“那,谢谢你了。”
赵爱民在兜里一掏。
拿出一盒新的前门。
“刘师傅,别客气。”
“拿着吧。”
“赵师傅,我哪能收您的烟啊。”
嘴上这么说。
可是手底下倒是很诚实。
客气归客气。
东西是东西。
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你拿了人家的东西。
人家也能放心把东西留你这。
赵爱民不是来工作的。
他是来给大家发请帖的。
这年代。
只要不是什么非要落实到明面上的事情。
基本上你说一句大家就放在心上了。
那些说话不算数的。
不管到哪。
都没啥好结果。
“赵师傅,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赵师傅,我们大家可都等着你发喜糖呢。”
“有,有,你们全都有。”
这个点正是上班的时间。
一道上全是工友。
等进了车间。
赵爱民扯着嗓子喊到。
“同志们,今晚上北大街南口沙锅居。”
“我请各位喝喜酒。”
想当年京都的老字号饭店不在少数。
可是在解放前。
不少饭店都关门了。
现在留下的老字号饭店也就剩下同和居和沙锅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