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的楼上是一家五星级奢华酒店,距离清北很近, 顾原草当天恰好约了投资人商谈并救下了江离。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潮红的小脸,这女人究竟是喝了多少竟醉成这个鬼样子?
好险,如果他今天没来,或者晚了一分钟,后果不堪设想。
他顿时后怕起来,额头微微渗出汗,这女人真是白长了年纪没长脑子。
他在这家酒店长期有续住,工作的原因他几乎有一半的夜晚都躲在这里,他需要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来敲黑代码,那是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已是半夜,女生宿舍已经门禁,他只能扶着她往他的房间走去。
江离醉眼迷离,身体左右摇晃,为了支撑住她滑落的身体,他的右手臂握住了她的腰肢,揽她入怀,两人跌跌撞撞的向房间走去,刷卡,开门,一气呵成。
他把她轻放在双人床上,初春的天气,米白色的修身的长裙包裹住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姣好的腰身线,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他炙热的眼光从白皙的天鹅颈滑落到那高耸的山峰,他忍耐吞咽,微微滚动的喉结。
这女人看起来纤弱但该有肉的地方倒是一点都不少,该减肥了,折腾了一番他的后背沁出汗,全身燥热起来,他单手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口的扣子,长吐出一口气,慵懒的靠在床头喘息。
“热,好热,水。”江离微睁开眼,眼尾微微发红,脖颈白皙的皮肤泛起绯红,往下扒拉着她身上的毛衣。
他倒了杯温水扶她坐起,身体靠在软皮床套上,江离喝了个干净,她头疼难忍,全身滚烫,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眼前俊朗的男人。
他深邃的褐色眸子深不见底,俊朗、清冷的脸,立体的五官被好似被艺术家精雕细琢过一般,那薄唇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江离咽了下口水,她只喝了一杯酒照理说不可能醉成这样,刘畅趁她去洗手间的间隙,偷偷在她的酒杯里放了东西,她中招了。
“顾原草,你什么时候长这么好看的,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她掐了他的脸颊,上下打量一番,认出了他。
“我一直长的好看,是你眼瞎而已。”他悻悻的开口,跌入她眼底的那汪清泉。
“去,你以前爆丑,戴黑框眼镜,西瓜头,还有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死相很难看。”她意识偏差,想起了前世他的那张死人脸。
“彼此,彼此。”他红了眼,记忆被拉回了很远很远。
“你不要死,我们都要好好活着。”她喃喃道。
“好。。。我一直陪着你,你不死,我不死。”他淡然,眉心紧锁,她温热的指腹轻揉开他紧蹙的眉。
“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李心心,她喜欢你。”真心话大冒险。
“那你喜欢我吗?”他追问。
“你猜。。。但我不能喜欢你。”她头摇的像拨浪鼓,嘟着嘴。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他又问。
“我不能老牛吃嫩草呀。”她邪笑道。
“还好我不是嫩草。。。”他眼角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这个傻瓜。
他等了她很久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个不真实的世界只有她江离是真实的。
再也抑制不住长久的思念,那就不必压制。
他温热的双手捧起了她绯红的小脸,吻了她的眉眼,划过鼻尖,落在了唇角,不确认是药物的作用,还是遵从心和身的呼唤,如干涸的沙漠中找到了那片清泉。
她热烈的回应他的吻,她的回应勾出他那长久以来寂寞的灵魂,他扣住她的后颈重重的吻了下来。
带着难以自控的力道,重重碾压她潮润的唇,他开始了攻城略地,霸道的拿回了控制权。
密密麻麻的吻从嘴角滑落,又覆盖在了她白皙的脖颈,滑落至胸前那团柔软,他粗粝的右手伸到她光滑的后背解开了扣子。
药性越来越强烈,她难以压制身体的躁动,全身炙热仿佛被架在火炉上炙烤,她眼睛猩红,那挺拔的山峰不规则的起伏,她嗓音低吟:
“你可以帮我嘛?我想要和你做,呃,我可以付钱的。”她的双手摩挲着他紧实的腹肌。
江离的神智已被熊熊燃烧的血液彻底淹没,身体本能的贴了上去。
他呼吸一滞,他突然反应过来刘畅说的那句送你一份大礼的意思。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他停下了这丝滑的动作。
“江离,我是谁?”他再三确认,他绝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顾原草,我要你。”她缓缓睁开眼,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江离,看清楚,我是陈燃吗?”他直视着她的眼,追问。
“顾原草,我要的是你。”她喃喃道。
江离彻底变了个人,她主动的吻上他的薄唇,他刚把自已从欲色里面打捞起来,最后的清醒被瞬间击溃。
她褪下了最后的束缚,突破了那最后的一道防线。
他按掉了床头的台灯,城市的霓虹灯透着窗纱,星星点点微弱的灯光洒满了房间,两人重重的呼吸声融合在一起,缱绻旖旎。
那晚,两人的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奋战到凌晨,两人好似躺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
他带着她,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跟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荡漾,扁舟最终带着她飘进那海浪的最高点,有时是她主动索取着,有时是他按捺不住,分不清楚是谁主动谁被动。
他让她反复叫着他的名字,一旦她喃喃唤他的名字“顾原草”,他就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惊喜,直至消耗掉他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终于,她滚烫的身体褪去了那抹潮红,体温恢复如常,他的双臂圈住了她柔软的身体,轻吻了她的额头,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拂晓,两只小鸟在窗沿叽叽喳喳的笑个不停,第一缕阳光均匀的铺在了窗台上。
这两年多,她几乎夜夜噩梦,睡不安稳,但这晚在顾原草宽阔的胸怀中她做了个美梦。
被两只鸟儿吵醒,她微张开眼,阳光略微刺眼,她眼睛眯成一条线,她瞥见了紧抱着她沉睡的男人的侧脸。
“我去,江离啊,江离,你干了什么好事?”她脑门上刻了大写的问号,她和顾原草,怎么会在一张床上,她努力回忆,明明是张枫的毕业party,顾原草什么时候来的,终于,她想起来了。
她低下头拉开被子的一角,很好,内裤消失不见了。
“江离,你真的老牛吃了嫩草啊。”她一动不敢动,手指用力的摩挲着太阳穴,妄图找回仅存的一点模糊的记忆。
“是刘畅那龟孙陷害的我。”她不是醉酒断片儿,她是被下了药,她想起来了一部分,昨晚她满嘴浑言,亲口对他说:
“顾原草,我想要你。”她羞愧的真想抽自已一大耳刮子,后面那段,她的记忆时好时坏,关键的信息都没听到。
大错已铸,解决方案是什么?
她一筹莫展,只有瞪着眼前男人那张好看的脸陷入了沉思。
即便是梦中,他的眉眼紧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能有什么烦恼,年轻可以忘却所有的烦恼,她上手抚平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