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开睡了几个小时,感觉自已身上的疲惫减少了许多,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找南宫灵寒和南宫舒梦两个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嚯!你们两个做贼呐!”林开刚打开房间门,南宫舒梦和南宫灵寒一左一右眼神呆滞靠在门边上,一言不发。
“小妹,你没事吧?”南宫舒梦显然没有南宫灵寒那么能沉得住气,说个话吞吞吐吐的。
“我有事!我简直太有事了!”南宫舒梦的一句话,彻底点燃了精力较为充沛的林开的怒火。
南宫灵寒见林开这副怒发冲冠的样子,拉着她的手,三个人走到了沙发边上,林开直接席地而坐,南宫灵寒欲言又止,最后也选择了和林开一起坐在地毯上。
“你们都不知道,上官嘉辰有多么的过分!”林开怒不可遏,拍了一下身旁南宫舒梦的大腿。
南宫舒梦冷不丁的被来这么一下子,呲着牙狰狞着脸,纤长如玉的手在自已被痛击的地方来回抚摸,试图缓解一下疼痛。
南宫灵寒亲眼见证了这出悲剧,不动声色的把自已的腿往回收了收:“能说说吗?”
南宫灵寒还是比较委婉的,南宫舒梦则是没有那么客气,大声怒骂道:“上官嘉辰这个狗东西!敢欺负我妹妹!老娘要弄死他!”
“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么的残忍,他居然让我干了一宿的活!我买了一天的饭包!!!”想到自已干的那些活儿,林开的头都开始大了,闭上眼睛,绝望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共情。
可南宫灵寒和南宫舒梦并没有,她们俩不约而同的睁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仿佛自已听错了,眼神中透露着怀疑。
这莫非是小妹为了安抚她们俩而编的瞎话?
“真的,你们相信我!我真的卖了一天的饭包!”这俩姐的嘴上好好的答应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个人相信了。
“好了,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吧,反正也不影响什么大局。”林开还想辩解,可看她们俩的样子,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这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呢!”一听这话,南宫舒梦急了,她直接跪在地毯上,比林开高出大半截,林开只好仰起头望着她:“那你说怎么办?我顶着一个其他人的身份,我自已都没承认我自已是南宫幼烟,更何况是上官嘉辰了。”
更何况因为干了一宿的活,去找麻烦,林开实在是有点丢不起这个人、
“哦对了!”想到这,林开连忙起身回自已的房间,并叮嘱她们俩:“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林开小跑几步从自已的包里翻出来自向日葵的紫色情书,心情好了不少。
南宫舒梦莫名其妙的看着林开把一封紫色的信摆在自已的面前,上面还十分有仪式感的用火漆印上了一个漂亮的雪花。
“这是什么?”南宫舒梦拿起信封,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着,她并没有拆开。
“你拆开看看!”林开给了南宫舒梦一个微妙的眼神,南宫灵寒秒懂,她用手捂住了嘴,遮掩住不由自主露出的笑容,和林开对视一眼准备看个好戏。
南宫舒梦撕开信封,展开里面的信纸,逐字逐句读下来,脸色愈发的奇怪。
“什么内容,方便展示吗?”林开与南宫灵寒心照不宣,林开倒是比南宫灵寒直白一些。
“这...如果我没有自恋的理解错误的话,应该是一封表白信,这是谁的,怎么到你的手上的?”
林开摊了摊手,表情很是惋惜:“在我卖完五大桶饭制成的饭团以后,关上店面准备回来的时候,一株向日葵拦住了我,并且还十分郑重的鞠了躬,把信封呈上来,请我务必收下。”
林开顿了几秒,发现南宫舒梦听到向日葵这三个字的时候,表情最为奇特,先把这种好奇压抑在心底,她继续说道:“我说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可以帮你转交。”
林开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补充道:“这个向日葵他近视啊!连我和上官嘉辰都分辨不出来。”
其实林开对于向日葵为什么把他们两个认错的原因大概率是猜得到得,因为上官嘉辰和南宫舒梦是拥有着同款发色,那一头十分耀眼的紫发,而她则是粉色的头发,尽管伪装成了南宫舒梦,带了一顶紫色的假发,可那个质感和颜色是没有办法和上官嘉辰与南宫舒梦这种原生发色想比的。
向日葵是近视不假,可也不是色盲。
南宫舒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信,南宫灵寒和林开都十分有分寸,尽管南宫舒梦已经大大方方的摊了出来,她们谁都没有因为心中的好奇而低下头去看。
“这个人说他已经陪伴我好久了,说我就像是太阳,而他是向日葵,乐此不疲的追逐着太阳的方向。他并不需要我的同意,只想把这份感情告知我,让我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而已。”
“合着他打扮的那么像向日葵,原来真的把自已当做向日葵了啊!”林开恍然大悟。
南宫舒梦认真的把这封信叠好,装回已经被她撕坏了的信封里面,准备一会放到自已的房间里面。她房间里面有一个紫檀木箱子,里面都是那些爱慕者给她写的情书。
“等等!”南宫舒梦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目光直接锁定在林开身上。
林开心道不好,眼睛一转,还没等想出来主意,就被南宫舒梦抓住了脚腕:“向日葵把你认成了我,在他还是高度近视的情况下,这种情况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你假扮成我了!”
“咳咳,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说白了......”林开一圈车轱辘话,南宫舒梦终于等的不耐烦一把掐住了林开版南宫幼烟的脸蛋,林开成功的闭嘴了。
“对不起。”林开老老实实的装起了乖宝宝。
“几个人发现了你是我?”南宫舒梦问。
林开努力的忽略掉脸上的两只手,最终确认道:“零点五个。”
南宫舒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