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啊,嗷,天哥,快。”
葛萍儿真的醉的有点厉害,竟然开始呓语一般。
即将突破葛萍儿最后一道防线的江楠戛然而止,急刹在了大门口。
他听到了近在咫尺的这个女人,这个刚才跟他热烈拥吻,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的女人,呢喃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江楠顿时泄了气,瞬间一切烟消云散。
看着江楠走进黑夜中的背影,葛萍儿很后悔,
她也说不清自已是后悔没有把持住身体的欲望,还是后悔没有管住本该紧锁的心门。
整个人躺在皱成一团,湿答答的大床上,如同玉雕一般白皙美丽,到处都残留着江楠的气息,
闭上眼睛,葛萍儿的脑海里两个男人的面容交替出现,慢慢的江楠变得越来越清晰,清晰到不着寸缕,
葛萍儿浑身又开始燥热,尼玛,这酒后劲还真大,右手都不听使唤了。
……
“快使用三截棍,哼哼哈哈,
如果我有武功,吃我一拳。”
从葛萍儿的庄园出来以后,天色已晚,
由于庄园比较偏僻,附近并没有等客的车马。
江楠干脆走路回去,夜风习习,风吹屁屁蛋蛋凉,还挺舒服。
顺手折了一根棍子,回想着那天经历的战斗,江楠边走边唱边挥舞着棍子,学着贾道长耍剑。
还时不时喝上一口从葛萍儿那里带走的好酒,
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就当是一次失败的一夜情吧。
遇到一处巡城司的临时卡口,江楠出示夏家铭牌也顺利的通过。
“今天好像到处都有检查的,该不会是跟他有关吧。”
江楠看到街上不时有一队队兵士走过,有点怀疑。
“别动,也别出声,用你的铭牌掩护我过去,不然你先死。”
刚走过一个昏暗的街道拐角,江楠就被人劫持了。
这人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紧贴在他身上,头斜靠在他的肩膀上,装作一副醉酒被江楠扶着的样子,
江楠能感觉到,这人搂着他腰的手里有一个尖锐的东西正对着他的腰眼,这要是扎进去可就是脾脏破裂,救都没机会救。
“好,大哥,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江楠正好也是满身酒气,装都不用装,扶着这个劫持者过了两道关卡。
“找个安全的地方给我藏身,别耍花样。”
这人继续要求,手里的尖锐物再次顶了顶江楠的腰眼。
江楠已经能感到那种尖利的刺痛感,
“大哥,别冲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很安全,我保证不耍花样。”
江楠看了看周围,黑咕隆咚的,大概就在城西附近,也正好离他的新家不远。
两个人又过了一处关卡,就来到了江楠的大院子。
只见那人看了看周围,确认附近没有人,这才握着门上的铜锁一用力,
咔巴一声,铜锁硬生生给拧断。
江楠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暗自庆幸,
幸好他没有冲动,不然不被扎死,也得被这人一把扭断脖子,有武功的人太可怕了。
江楠决定得尽快找林志赢学学武功,要是林志赢的武功不行,就找颜民,让他那几个保镖每人随便教他个一招半式。
两人推门走进院子,把大门从里面堵死,又走进正房,直接上了二楼。
“大哥,院子刚买的,啥都没有,将就着住吧。”
屋子里确实空荡荡的,江楠赶紧先解释,万一这人一不高兴,拧断他一条胳膊一条腿啥的,也不好玩啊。
“嗯,比草地上好多了。”
这人也不太讲究,走到窗户旁,把窗户打开一条缝,能够看到外面,
然后就直接靠着墙坐在地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很显然他是累坏了。
江楠知道自已现在肯定走不脱,也只能坐在这人不远处,
黑暗中,两个人都不再吭声。
那人使劲吞咽着口水,很显然她东躲西藏,这么热的天,估计很久没有吃喝了。
“大哥,给,喝点吧。”
江楠把手里的酒瓶递给那人,
“谢谢,无意冒犯,你不声张,我就不会伤害你。”
那人接过酒瓶,打开闻了闻,对江楠说道。
“大哥,我知道现在餐饮业不好干,太卷了,摆摊也不挣钱吧。
不好干你也别走这条道啊,要是不嫌弃,
改天小弟给你介绍去江楠饮子坊做个小厮,一个月也能挣个二两银子,还包吃包住。”
“什么餐饮业?什么小厮?摆什么摊?”
那人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这才放下酒瓶,不解的问江楠。
“你不是烤羊肉串的吗,我闻着你一身的羊肉味。”
江楠确实一路上都能闻到这人一身的羊肉味,他以前也干过河底捞的服务员,知道那股羊肉味肯定是长期跟羊肉打交道沾染的。
“××你个××……”
那人嘀咕了一句什么,就继续喝酒了,江楠没有听明白。
不过看人家不再搭理自已,他也就没再说话。
可能那人是真的又渴又饿,一口气就把几乎一整瓶酒给喝了个精光。
江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坐了一会,后劲开始上来,浑身燥热。
黑暗中,他看不到,那人也是浑身燥热,甚至都扯开了身上不太合身的衣袍。
就在这时,院子外的大街上,一队排列整齐的府军,足有上百人经过这里,气势有点吓人。
那人透过窗户缝看着远去的府军,不禁心头一凉。
她可是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她就是没有及时撤出同州城的狼胡部落贺遂纯玉公主。
她一个人还在街上闲逛,忽然就遇到了一队黑衣人的劫杀,这队黑衣人个个都拿着两把带铰链的利斧,
动作快准狠,配合还很默契,见到她二话不说直接就是咔咔一顿砍,
好在她也是狼胡部落第一女勇士,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可惜她面对的是训练有素的斧头帮铁血少年团,一帮又狠又愣又忠诚热血的愣头青,
打架不要命,砍人更拼命。
直到她把自已的弯刀都给打飞了,身上还挨了一斧子,
就在她难以招架,眼看就要被乱斧砍死的时候,
她的两个侍卫及时赶了过来,
于是两个侍卫奋力阻击这队少年团,才让她得以逃脱,
这两个侍卫的结局,她知道肯定必死无疑。
她也明白,这是白天呼木托托他们袭击的那个人的报复行为。
贺遂纯玉不得已,偷了一件男人的衣袍,改头换面,
她还趁着夜色潜行到城门附近观察过,城门口盘查很严格,根本出不去。
她知道恐怕留在同州城的所有狼胡人都要遭殃了,
该死的呼木托托,一已之私害了大家的性命。
想到这里,贺遂纯玉就血气翻涌,酒劲开始上头。
混蛋呼木托托,我还要嫁给你,想都别想,
伟大的狼神啊,说不定明天我就要死了,
可是一个没能成为女人的狼胡女子,是会被狼神嫌弃的,死后都得下地狱。
忽然,她看到了一旁在黑暗中显得模模糊糊的江楠,
这小子弱是弱了点,不过身材还算高大,也很善良,长的比呼木托托好看多了,
贺遂纯玉脑袋一热,一把扯掉身上这套不合身的衣袍,
猛扑过去就把江楠压在了身下,
“啊,大哥,你要干嘛?
你胸肌怎么这么大?
不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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