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昱喝醉了,吐在马桶里,漱口以后,就趴在床上不省人事。
高庆禹喝了三瓶啤酒,和没事儿人一样。
还帮着白少昱把睡觉的姿势给摆好,鞋子脱掉,又把餐桌收拾好。
白若芙喝得不多,还清醒着。
洗了个热水澡出来,身上带着清新的桃子香味儿。
看了一眼白少昱,发现自已这弟弟睡得四仰八叉。
叫都叫不醒。
“姐姐,不用叫他了,我睡沙发就行。”
高庆禹走过来道。
既然他坚持,白若芙也不好多说什么。
夜间下起了瓢泼大雨。
温度骤降。
想到两位弟弟那里只有一床被子,而高庆禹一定会让给白少昱,白若芙担心地推开房门。
却发现,高庆禹并没有睡。
他坐在阳台上听着雨声,手里……拿着今夜白若芙脱下来还没洗的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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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泥土的香气。
白若芙身上的馨香在逼仄的空间内蔓延。
高庆禹喉结几度翻滚,低头认错。
“姐姐,对不起……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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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不变态的,另说。
高庆禹流鼻血了。
白若芙忙带着他去洗手间清洗。
好在高庆禹身体好,鼻血很快就止住了。
可这血气方刚的身体,还有些东西,是止不住的……
白若芙深吸一口气。
大三岁……
也不是特别大……
况且她对高庆禹也有感觉……
再说了,怎么能不体验一下黑皮体育生呢?
白若芙的手指,在高庆禹精壮的胸肌上画着圈圈。
很快,整个人腾空而起。
高庆禹把她抱到了她的房间内。
野兽失控了。
白若芙实在抑制不住自已的声音。
好在今夜雷雨声够大,而她的弟弟白少昱……也睡得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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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宿醉醒来的白少昱,看到从自家姐姐房间里走出来的自已的“好兄弟”,以及高庆禹身上的指甲痕迹和锁骨处的草莓印,只觉得整个天都塌了。
“大傻春!你到底做了什么!”
白少昱冲上前去疯狂摇晃高庆禹。
奈何二人实力悬殊太大,导致白少昱把自已摇得脑瓜子嗡嗡的。
白若芙还在睡梦中。
昨夜消耗太大,她刚刚睡着。
睡的比昨天喝多了的白少昱还要沉。
白少昱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都没能吵醒她。
高庆禹提醒他:“别吵醒你姐姐……”
白少昱噤了声。
少顷,呜呜呜地掩面痛哭。
跑回自已的房间,关上门,怕吵醒姐姐。
高庆禹推门而入。
白少昱瞪了他一眼。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高庆禹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高庆禹关上门后,白少昱冲过来对他拳打脚踢。
……最后整得自已好疼。
妈的,这爷们儿是铁做的吗?
白少昱只好转悲痛为控诉,道:“高庆禹啊高庆禹,我拿你当兄弟,你他妈的想当我姐夫!合着我这是引狼入室了是不是?”
“啊啊啊!我怎么能睡得那么死!怎么能够啊!爸妈要是知道我呼呼大睡的时候姐姐被欺负了,非得阉了我不可!”
“高庆禹,你这个禽兽,我姐她才二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