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车站外面,人来人往。
“陈大志,你跟我一起回市里,我帮你找份工作。”白小萌着实不放心陈大志一个人在这里游荡。
“我过段时间来。”陈大志挠了挠刚剪的板寸头,越发憨厚。
她伸手揪住他耳朵,大吼:“再让我看到你当混混,你就死定了。”
“姐,姐,我知道了。你快放手。”
白小萌这才松开了手,陈大志也是那场火宅的孤儿,北桥镇变得流里流气,大部分缘故也因为十年前那场大火。
“我先走了。”白小萌背着背包,径直朝站内走去。
一个面包车急刹在她跟前,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猛的往后退一步。
车上下来两个大汉,将她嘴巴捂住,快速将她塞到车内。
整个过程,也不过是几秒钟。
“站住。”
陈大志看到白小萌被塞到车内,发了疯一样追赶,可是面包车很快就消失在了车流中。
一米八的汉子忘命奔跑,眼泪呼啦啦在风里飞,他大脑一片空白,喘口气扭头就跑去了警察局。
“我要报警,我姐被人绑架了。”
“什么时候?”
“刚刚,在车站外面。”陈大志急得发疯,赶紧去找人,到底是谁把白小萌抓走了?
昨天起冲突的大金牙,已经被警察抓走了。
除了他,陈大志再也想不起,到底得罪过谁?
到底是谁把白小萌抓走了?
这边的白小萌被塞在面包车内,双手双脚被绑住,嘴巴被胶带封起来。
她眼底带着惊慌,这些人到底是谁?
如果是绑架勒索,她根本就没钱,难道是知道她是白震天的女儿?
不对。
很快她就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绑架勒索,绑匪怎么可能让自己看到他们的脸?
“呜呜呜。”白小萌使劲儿挣扎起来,小脸被涨得通红。
一旁的大汉皱眉看向她:“什么事?”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将胶带撕开。
大汉伸手将胶带撕开,痛得她眼眶泪花打转,她忍住痛可怜兮兮看着他:“大哥,我好想上厕所。”
大汉嘴角扬起,手不老实的伸到她脸蛋儿上:“还别说,皮肤真娇嫩。”
我呸,娇嫩你姥姥的头。
白小萌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不过现在人在屋檐下,她只好继续忍着,露出甜美的笑意:“大哥哥,我尿急,好想上厕所啊。”
“想上厕所可以啊。”大汉一口答应。
白小萌垂眸,长长睫毛遮挡住她眼底的精光,机会来了。
“不过你得让老子爽一下。”大汉露出好色的目光,伸手将白小萌扯起来。
白小萌瞬间慌了神,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很快就涌出血腥味儿。
“玛德,敢咬我。”大汉大手扬起,狠狠扇过去。
“老三。”前面的男人出声呵斥,“别忘了规矩。”
大汉的手硬生生停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儿:“看以后老子怎么收拾你。”
直到白小萌又被贴上胶带,她这才彻底绝望,心重重沉了下去。
她动了动眼睑,眼泪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她好害怕。
谁来救救她?
面包车一直往前开,她抬头注意窗户外面的路标,她察觉这居然是回临川的路。
绑匪居然将她带回市区?
这到底是什么人?
夜幕降临,面包车到达临川,她就被蒙上眼睛。
忐忑间听到车辆的声音,直到面包车停下。
“带进去。"
有人将她扛起来,直接带到一个地方,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
没过多久。
“老实呆着。”大汉直接将她仍在床上,也不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浑身冰凉,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开始使劲儿挣扎,绳子在她手腕上磨出一道血痕,并且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加深。
她一定要逃出去。
——临川市,九号公馆。
权玖笙最近脸色一直都不好,阴着脸看谁都不顺眼。
他身边的人一直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霉头。
啪的一声,他将筷子仍在桌子上,皱眉:“真难吃。”
管家立马上前:“我马上再换一个厨师。”
权玖笙懒洋洋擦了擦嘴巴,低头瞄了瞄餐桌上的红烧兔子,眼神酝怒:“谁让你们做兔子肉的?”
管家一愣,这以前没听说主子不喜欢兔子肉的。
权玖笙声音含着风暴,又冷又急:“以后公馆不许出现兔子肉这道菜,平时也都不准吃兔子肉。”
“是。”武俊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将吩咐传下去。
“以后老子身边杜绝兔子这个物种出现,一切跟兔子相关的都不准出现在我眼前。”
傲娇的权九爷带着怒意,他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兔子。
特别是跟兔子很像的小东西。
别人不知道为什么,武俊一直跟在主子身份,当然知道这是因为白小姐的缘故。
自打主子从北桥镇回来,主子的脾气似乎更怪异了些。
这明晃晃就是失恋的老男人。
所以武俊估计接下来的日子,估计都不太好过。
寂静的大厅,却突然外面有人进来,小心翼翼看了眼里面的情况。
权玖笙冷眸扫过去:“有屁快放。”
那人立刻站直身体:“外面来了个傻小子,嚷着要见您。”
“爷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权玖笙操起筷子就砸了过去,语气带着火:“滚。”
“是。”那人一刻也不敢停留,赶紧滚了出去。
他松了口气来到门口,对着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傻大个儿说:“我们主子不见你,刚刚帮你通报,害得老子被骂一顿。”
“我庇护(必须)要见他。”陈大志依旧站在门口不肯离开。
已经过了三天,警察找不到白小萌的消息,他急得发疯。
最后想起那天出现的厉害男人,抱着死马当活马医,他打听到那个男人的身份,立马就赶了过来。
“我说兄弟,你是从哪个山头下来的?”刚刚他们一群人胖揍傻大个儿,结果那小子硬是一声不吭扛过去,从头到尾一句话,就是要见他们家主子。
“佩(北)桥谆(镇)。”陈大志肿着脸,吐词不清。
“什么镇?”
“北桥镇。”
“你说再给爷说一次,你来自哪儿?”
权玖笙步伐稳健从里面走出来,西装革履装扮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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