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曼:电话能打通才怪呢,天天催打卡,打打打,打个毛线,她早都把他拉黑了。
“哦,那个啊,豆豆不想练,我有什么办法?”
“小孩子哪有那么自觉的,贝贝偶尔也会倦怠,咱们当妈的就得多监督啊。”
“不不不,我觉得还是开心最重要,我不想那么累。”
付蓉蓉咬了咬嘴唇,还想再说点什么,小武和小林就气喘吁吁地进来了。
小武手里拿着几个牛皮纸信封。
“好了好了,各位老师可以下来抽卡片了。”他对着楼上喊道。
很快,陈宏就和叶倾城他们前前后后地下来了。
“准备好了吗?”陈宏问。
“好了,五种东西都是比较常用的,我本来都想选99元的东西,可是选不上,有两样是109元的,就看大家的运气了。”
“好,那就赶快开始吧。”
付蓉蓉赶紧走到队伍中,可月初曼却对着屏幕,张着嘴笑得像个傻子!
陈宏:你说这女人笨吧,聪明得跟猴子一样,你说聪明吧,看看这样子,和街头的傻子有啥区别!
他摇摇头,故意大声清了下嗓子,说:“月老师。”
月初曼眼睛都没离开屏幕,就说:“你们抽,最后一张算我的。”
月初曼:抽不抽的又不重要,不就是自己想办法挣一百块钱吗?那比喝凉水还简单啊!
对月初曼这种目中无人的样子,陈宏很是看不惯。
他忍着不快,说:“月老师,大家都等着的。”
“让豆豆来。”月初曼大喊,“豆豆,快点帮我们抽下卡片,里面有儿童玩具的哦。”
小武感觉自己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她怎么知道里面有个儿童玩具?还是男孩喜欢玩的消防车!
豆豆一听就来了兴致,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了过来。
【哈哈哈,月初曼,别再看你的脑残剧了,你看口水都要掉到脚背上了】
【敢这么对待陈导演的,这世界上除了他那母老虎老婆,估计也就剩月初曼了】
【什么哦,陈大导演的老婆很温柔的好吧,是他自己给自己弄了个怕老婆的形象,其实,谁知道呢】
【呜呜呜,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活得像我曼姐一样霸气】
【楼上的,咱就是说,首先得有个好皮囊,其次还得有个有趣的灵魂,再然后还得有一身的技能,再再然后,还得嫁入豪门】
【呜呜呜,那我估计下下下辈子都无法企及到曼姐的高度了(忧伤jpg)】
看陈宏脸黑成了茄子,小武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他还是替他找了个台阶。
他对着沙发上的几个萌娃喊道:“宝贝们,都过来抽奖啊,还看电视啊,这都看了一下午了,是不是都想戴眼镜啊?”
豆豆:原来一下午是这么算的,嗯!
其他几个孩子无动于衷,村长的大儿子小杰倒是来了兴致,他按掉电源键,就率先走了过来。
他以为所有人都要抽!
“干什么啊,我还没看完呢。”汪紫萱跺着脚发脾气。
“好了宝贝,过来抽卡片了,我们待会还要做任务的哦。”
这时候,村长老婆刘晓蕊回来了。
门口站着几个探头探脑的村民。
她刚才出去丢垃圾,顺便和邻居们闲聊了一阵子,把月初曼怎么给他们修家庭影院的事说得神乎其神,他们都很想过来看看,看这个明星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
但当他们探到家庭影院并没有播放,而月初曼坐在餐桌边抱着手机像个傻子时,都摇摇头失望地离开了。
【哈哈哈,不是我说,这种现象遍布每个村子,想起我们家门口的大槐树了,永远都有一群磕着瓜子说闲话的大妈】
【真的很具普遍性,我上大学的时候,每年回家,邻居那些大妈就很喜欢来串门,打听我的隐私】
【上大学还好吧,毕业后才可怕,往事不堪回首】
【楼上的,毕业后是不是经历过灵魂三问:工作了吗?在哪上班?工资多少?】
【结婚了吗?买房了吗?彩礼多少?】
【哈哈哈】
“宝贝们,时间有限,咱们也就不分先后了,这几张卡片我放这儿,大家各自取一张吧。”小武把卡片放在餐桌上,说道。
小杰也走了过去,准备取一张。
刘晓蕊呵斥道:“这是人家节目组的,你凑什么热闹,作业写完了吗?快去写!”
汪紫萱年龄最大,个头也最高,她一下子就越过豆豆的肩,抓了一张。
豆豆他们每人也得随便各取了一张。
萌娃们纷纷打开信封。
贝贝识字多,第一个很自信又口齿清楚地说:“我抽的是99元的美的(de)吹风机。”
“宝贝,那个字是多音字,在这儿读dì。”付蓉蓉纠正道。
贝贝点点头,又读了一遍。
“切,那么简单的字还读错。”汪紫萱马上举着自己的卡片就大声读了起来,“我抽到的是99元苏泊(白)尔烧水壶。”
“哈哈哈……”村长家的女儿小静笑得前仰后合,“什么苏白尔,那是苏泊尔,你们家没电饭煲吗?我们家就用这个牌子的电饭煲。”
汪紫萱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气呼呼地望着小静,大声说:“我们家当然有电饭煲,我们电饭煲可是从国外买回来的,国内根本就没有!”
说完,汪紫萱还觉得没有挽回面子,又把哀怨的目光投向张心琪,“都怪你,这个字根本不读‘白’。”
张心琪觉得莫名其妙,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啊,她教她读“白”的吗?
“宝贝,这个字确实不读白,读bó,我们现在记住就好了哈。”
“可是你是那样教我的!”汪紫萱胸部起伏着,很激动的样子。
张心琪:??
看妈妈没一点认错的自觉性,汪紫萱又说:“你不是说不认识的字,就读声旁的嘛。”
这……
张心琪记得她当时带女儿去海洋世界玩的时候,她指着女儿不认识的“洋”,是说过类似的话。
可现在,她也不知道该咋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