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安竖起一个大拇指道:
“老舅你太阴了,简直是毫无底线我太佩服了,对了、那你是想怎么利用牛盖。”
“我说过会让王川生不如死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郑乾一脸阴狠的说道。“没有任何人能抵抗得住药品的攻击,牛盖一旦上瘾我会利用他将王川除掉。”
第二天,一宿没睡好的牛盖一晚上抽了整整三盒烟,但烟丝里的尼古丁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牛盖浑浑噩噩顶着黑眼圈,仿佛苍老了许多力气也已经被抽干了。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牛盖拿起电话接听虚弱地说道:
“喂、谁啊。”
“我是郑乾,牛盖身体感觉怎么样呀?。”电话那头的郑乾玩味的开口。
牛盖愣了两秒,急切地说道:
“你到底对我身体干了什么?”
“中市一直往北,走有一个猛龙麻将馆来到这有你想要的答案。”说完郑乾立刻挂掉了电话。”
牛盖看着手中的电话久久不能平复心情,冰陆推开门走了,进来说道:
“四哥起来吃饭了,我看你昨天好像没睡好啊。”冰陆递给了牛盖两个肉包子。
牛盖揉了揉太阳穴:
“我不吃了,我出去一趟一会回来。”
没等冰陆反应过来,拿着衣服的牛盖走出了房间。
冰陆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准是又出去买烟了这一天烟瘾成大了,你不吃我自已吃包子不比烟好抽。”
牛盖打了一辆车来到了猛龙麻将馆,郑乾的手下已经等候多时给牛盖带上了楼。
郑乾看来牛盖后,热情都给牛盖倒了一杯茶水,悻悻地说道:
“牛盖兄弟等你多时了,坐下先喝杯茶吧。”
牛盖也没客气,端起茶杯喝了个一干二净,痛快的说道:
“说说吧,我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睡不好觉感觉这么难受。”
“哈哈、你尝尝这个看看身体能不能好点,这可是比任何药物都要好的东西,所谓药到病除”郑乾拿起一袋白色面粉。
牛盖看见桌子上的白色面粉瞬间明白了一切,气愤的指着郑乾骂道:
“你他妈混蛋,我左臂上的淤青是你给我注射的药品。”
牛盖将白粉打落在地,用脚狠狠的踩在白粉上。
郑乾静静的注视着一切笑着开口:
“牛盖兄弟,我可提醒你除了你脚底下踩着那些白粉我目前也没有多余的了。”
“咱们走着瞧,我昨晚会让你付出代价,我牛盖就算死也不会碰。”说完牛盖转身就走一刻也没停留。
刘子安在一旁不解地询问:
“老舅,咱们就这样让他走了?”
“吩咐手下麻将馆门别锁,地下白粉也别打扫,拭目以待牛盖一定会回来的。”郑乾在一旁胸有成竹地说道。
回到酒店的牛盖把房门锁了起来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和冰陆、蟒蛇不管怎么敲门牛盖始终不作回应。
给我搞得一头雾水,只能冲冰陆说道:
“今天你辛苦辛苦在门外多留一点牛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去找我。”
冰陆点了点头:
“放心吧川哥,我在这不会出事的。”
我摇了摇头无奈只能离开,回到房间里总觉得有什么大事会发生心里上蹦下跳。
这时、在房间里的牛盖浑身大汗紧紧地咬着自已的胳膊暂时缓解,撕心裂肺的用自已的头撞着墙面头痛欲裂的晕厥了过去……
醒来后,牛盖呼吸困难艰难地爬到了洗手间冲了一个凉水澡。牛盖咬紧牙关抽着烟,最终决定前往猛龙麻将馆。
夜晚十点。
牛盖来到了麻将馆用尽浑身力气冲向了二楼,看见白天被自已踩在地下了白粉,拾起白粉就猛烈地吸食了几口,完事后,瘫软在地,瞬间感觉到神清气爽、飘飘欲仙。
牛盖躺在地板上,静静的仰望着天苦笑几声,小心翼翼的将剩余的白粉收拾起来。
刚站起身转过头,迎面碰见了急忙赶来的我与蟒蛇,冰陆,我刚好看见了眼前的一幕,和牛盖手中剩余的白粉。
我看见牛盖虚弱而又焦脆的脸庞,这一刻仿佛心都在滴血。
牛盖看见我有些迟疑,轻声地开口:
“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