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更贵，蝴蝶兰，一百青玄石。”
景闻夕欲哭无泪：“我不试了，这么下去我得亏。”
霍爷捋捋胡子摇头晃脑：“都说了嘛。试完就不算钱。”
景闻夕只好继续试，七种颜色都试完后，院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效果不错。小孩，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身累心酸。不过这到底怎么做出来的，能完全让人类模仿出野兽的攻击行为，还能获得它们的力量。”
景闻夕简直太好奇了。
霍爷递给她另外一瓶药剂：“恢复体力的。”又看景闻夕抗拒地摇摇头，笑道：“不要钱。”
景闻夕这才一饮而尽，喝下去果然神清气爽，疲惫瞬间不翼而飞！
霍爷又凭空变出一个钱袋扔到景闻夕怀里，她数了数，有七百颗。
“剩下的就当你第一次试药的报酬。”霍爷指了指药剂：“想学？”
景闻夕迟疑地点点头，她天生对如何配出不同成效的药品感兴趣，这从她大学时所报专业就能看出。
“这样吧，试新药的报酬我照付。
但每次你来试药，都需得多试一味老药。两样配方我都告诉你怎么样。”
景闻夕眼睛一亮，狠狠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景闻夕很懂得得寸进尺，她问道：“那您有那种能归纳所有草药类别和习性的书吗？”
霍爷摸摸胡子思忖道：“这倒是有。”
“朝云！”他向外喊道。
景闻夕上次见过的那个年轻人进来了，仍然穿着一身长袍，只是凤仙汁已经被洗干净了。
“你带她去书房找一本认识草药的书。”霍爷挥挥手道。
“欸等等，霍爷，我下次什么时候来？”景闻夕眼睛里充满对金钱的热爱。
“七天之内都行，要是没有新药，试两味旧药也算。”
景闻夕眼睛亮了：“谢了！”
她跟着朝云进了书房，朝云找了一本名为“百草集”的书给她。
她翻了翻，自觉笔记眼熟，倒是和那药架上龙飞凤舞的书法有几分相似。
朝云道：“这是师父年轻时候撰写的。”
他顿了顿又道：“师父就是那个性格，爱折腾人，还请你不要见怪。”
景闻夕笑了笑，霍老头和她前世孤儿院的院长爷爷很像，都爱逗小孩，但从不食言。
她道：“朝云师兄不必多说，霍爷是个好人，他愿意指点我，是我的幸事。”
朝云一愣，也开朗一笑：“是啊，师父是好人，门外的那些小乞丐，也都是他收养的。”
景闻夕倒是有些惊讶：“小哑巴他们都是天生残缺的吗？”
朝云点点头道：“师父能治好后天的耳鸣和聋瞎，却对天生残疾的孩子束手无策。”
朝云一身道袍，竟有些悲天悯人的模样。
“我送你出去吧。对了，这是师父新药的配方，你可以拿去看看。”
景闻夕接过，仔细叠好放进衣服兜里。和朝云一同走出巷子。
朝云回到药剂房，老爷子正坐在“废墟”里奋笔疾书。
他边写边咬笔杆，抬头看了朝云一眼道：“你觉得这孩子资质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