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娉婷小姐在外面。”书房内,男子的下属来禀报。
“让她回去。”男子放下手中的画说道。
“是。”
“娉婷小姐,您先回去吧,大人有事情在忙。”男子面无表情地说。
听到侍卫这么说,娉婷不甘心,她轻轻一笑,“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侍卫摇头。
“娉婷,你回去吧,本座不计较你这次私自出来的问题,但是你自己心中应该清楚。”男子冰冷无情的声音同书房中传出来。
听到男子这么说,娉婷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就不可以,那个女人就行,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了,她陪在他身边已经这么久了,还不能取代那个女人吗?
她不知道,当她想要取代别人的时候,她就应该做好自己随时要退场的准备。
她想要质问,却害怕男子发怒,只能不甘心的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开。
青云塔上,娉婷一个人来到这里,看到男子果然在这里,她眼眶微红,走过去抱住他的腰身,“知新,还不可以吗?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了,还不能代替她吗?”
她口中的知新正是今天帝皇鳄见的男子。
知新拉开她的手,转过头高傲又冰冷的看着她,“娉婷,你过界了。”
听到男子说自己过界了,娉婷微微一愣,她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怔愣又像是迷惘。
看到她眉眼和沈柒有七分相似,知新终究还是心软了,“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他说完就留下娉婷一个人在青云塔上。
看到知新离开,娉婷跌坐在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为什么从来都看不到我,我难道真的不能陪在你身边吗?明明最先遇见你的人是我啊!”她痛苦又无奈。
“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和她也不可能了,从你杀了她的父母和族人你们就没有可能了,哈哈哈,知新,你们没有可能了。”聘婷自己一个人在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似是疯了。
沈柒这边,她带着昀然还有人参娃娃找到任务定下来的仙草,正要去采摘,前面突然出现一拨人,一个少女娇声喝到:“住手,这是我们先发现的。”
沈柒和昀然循着声音看去,一个穿着黄色衣裙的女子正不满的看着他们。
看到昀然的容貌,那个女子眼中滑过惊艳。
当她的视线放到沈柒身上时,心中十分嫉妒,这个女子的容貌竟然比她还要漂亮,她不满的看着女子,“你们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这株仙草是我们先看到的,也是我们先来的,你们是想要抢我们的东西吗?”
她身后站了十来个人,沉默的看着沈柒他们。
虽然他们也很惊艳于沈柒的颜值,但是黄衣女子是他们的主子,他们此刻是要听黄衣女子的。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先来一步,竟然还会被人教导先来后到。”沈柒上前一步,离仙草的距离越发近了,她漫不经心的说。
昀然一副守护的姿态站在她身后。
“谁看见你们先来的,你们看见了吗?”她转头问自己身后的人,她身后的人齐齐摇头,“看到了吗?没有人说你们先来的。”女子十分得意的昂起头。
沈柒看到她这个样子,气笑了。
“没想到你长得可以,但是眼睛竟然这么瞎。”昀然看着黄衣女子说。
“这位公子,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小女子名叫黄依依,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呢?如果公子愿意,可以加入我们,我到时候回去就和师父说是你帮我们采摘的,你可以拜入我们师门门下。”黄依依看到昀然说自己,也不生气,反而十分温柔的说。
她就不信了,自己还抢不过沈柒了,这个如此好看的男子应该是自己的才对。
“小姐,他不好惹。”离黄依依最近的男子低声提醒说。
他忌惮的看了一眼昀然,沈柒身上没有任何灵力的气质,想来是不能修炼,她能来到这里应该是她身后的男子保护她过来的,不过这个女子能够认出这株仙草,说不定她是医修,不好得罪。
黄依依听到男子的提醒丝毫不放在心上,在她眼里,沈柒没有任何威胁,有威胁的只有她身后的那个男子,她虽然不知道那个男子是什么来头,但是黄家家大业大,还有自己拜入的仙门,也十分厉害,就不信不能把那个男子哄过来。
“本小姐知道了,你闭嘴,爹爹让你出来是保护我的,可不是来这里对我指手画脚的。”黄依依对男子十分不满,这一路上这个人都对自己的事情指手画脚,她不听话还搬出父亲来压她,给她等着,等她回去就找父亲告状。
护卫一番好心被黄依依这么说,当即闭上了嘴巴。
“怎么样?公子,只要你肯过来跟着我,我这里有许多资源可以给你用。”黄依依看昀然没开口,继续蛊惑。
沈柒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撬自己的墙脚的,她凤眸弯弯的看着昀然,“昀然,听到没有,别人愿意给你许多资源。”
昀然挽住她的手臂,“主人你是想要丢下我吗?”他委屈巴巴的看着沈柒。
沈柒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觉得和自己之前在别人家看到的狗狗十分像,忍不住手痒摸了摸他的头发,“乖哦,我不会丢下你的。”
看到他们两个人亲密的样子,黄依依觉得自己被无视了。
“你们给我把那个女人杀了,那个男子给我绑了带走。”她伸手指着沈柒说。
昀然被沈柒摸了一下头发,十分舒服,听到她这么说,脸色冷了下来,站直身子,“你的父母没有告诉过你用手指着别人很不礼貌吗?既然你父母没有和你说过,那我来教教你。”
“啊。”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上前将黄依依的手指给折了,“再有下次,你的手指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未知数。”
他眼眸微眯,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气。
黄依依身后的护卫甚至都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