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欧阳墨满月,一家子和和美美团聚在一起,寿星也被打扮的可可爱爱,红红火火,都纷纷围着欧阳墨,一片其乐融融景象。然而,在这喜庆的氛围中,却隐藏着一股暗流。
欧阳轩虽然想宴请全城达官贵人,为了给欧阳墨过满月宴,然而墨儿毕竟是妾室所生,害怕被人诟病。
只能一家人团圆,专门请了京中有名的戏班来唱戏热闹热闹,欧阳老夫人端坐在上面,饶有兴趣地盯着表演,心情被戏中爱恨情仇所牵引。
赵惠息抱着欧阳颍,拿着看着好吃的糕点逗着她,欧阳颍也很无语,自已明明很馋,然而还吃不到,母亲真坏,不知道古代的糕点好不好吃,看着好诱人。自已穿越过来,还未曾尝过古代人的饮食。等自已长大了,一定要狠狠地吃遍所有珍馐美味。
苏婉作为今日寿星的母亲,看着孩子健健康康,白白胖胖。成为今日宴席众人的焦点,自然笑得合不拢嘴。
而珠姨娘穿着华丽的衣裳,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穿梭在宾客之间。她的目光不时地扫向欧阳墨,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终于,她找到了机会。趁着众人不注意,她悄悄地将一包毒药混入了欧阳墨的奶水中。她以为,这样一来,欧阳墨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中毒身亡,苏婉那个贱人,就没有借口再缠着欧阳轩。
看着欧阳墨喝下奶水,珍珠紧张地握紧手中的手帕,手心全都是汗。
戏演完,满员散场,夜晚接踵而至,天擦黑,大家都各回各家。
然而珍珠的计划并未得逞,珍珠想不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看着欧阳墨喝了奶水,早就应该毒发身亡了呀?
正在珍珠自已沉思入迷时,赵惠息派人请珍珠到她屋去喝茶,珍珠狐疑不已,自已心虚,本身就慌张,害怕到了赵惠息面前,暴露了什么。
然而,她并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都被赵惠息暗中察觉了。
珍珠虽在失宠后性情大变,然而她也曾温柔善良,在听说过贴身丫鬟期儿父亲生重病时,她在自已穷困条件下,还出手援助救治期儿的父亲,这份恩情,期儿永世不忘。因此,她知道珍珠会做傻事时,去求赵惠息,告知来龙去脉,求赵惠息救救珍珠。
当珍珠看着赵惠息铁青的脸色,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赵惠息要干什么。赵惠息给了诗儿一个眼神,所有下人都退出屋内。
屋里只剩二人,珍珠正要开口质问,赵惠息猛地站起来,给了珍珠一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响彻了整个房中。
“嘶……”珍珠疼的吸气,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巴掌打懵了,委屈的说道:“不知夫人是何意,是珍珠哪里做的不好嘛。”
赵惠息觉得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人,打她还觉得手疼。
无语的揉揉手,抚额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竟将你也负在其中。欧阳墨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会有什么下场,你想过吗,蠢货。”
赵惠息从小被培养的很好,从未学过骂人。原来人还可以这样骂,欧阳颍觉得学到了。欧阳颍被诗儿抱着,和梦儿原本在外玩耍,听到清脆的巴掌声,担心母亲出事,三人在窗外偷听着。
“夫人,您都知道了……”珍珠做贼心虚,理亏小声说道。“妾希望~妾只希望……老爷能再宠爱我……”
“恋爱脑,太恋爱脑了……”欧阳颍心中小声吐槽道。
“可是你想过嘛,你杀死他心心念念的儿子,他还会宠爱你嘛。”赵惠息觉得和蠢货说话,费心费力。
“可是我只想老爷的眼神能再回到我身上,那个苏婉仗着儿子,天天霸占老爷,只要他消失,老爷不会再多看她一眼。”珍珠身体瘫软,跪在地上,怨气十足的冲着赵惠息发泄道。
“你刚入府,是那样淳朴善良,而如今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赵惠息惋惜道。
刚入府时,珍珠稚气未脱,待人真诚,知道赵惠息对妾氏温柔大度,自已手巧,非常喜欢欧阳颍,常常给欧阳颍费力费神地编织一些小帽子,小鞋子。赵惠息不明白,为了一个男人,为何珍珠会像变了一个人。
“那夫人想要怎么惩罚妾,我认。”珍珠泪眼朦胧,自觉理亏,钻了牛角尖。
“你得好好感谢期儿,她救了你。你快滚下去,不想看到你,这件事我不会告诉老爷,罚你禁足一年,抄佛经五十遍,自已静心反思干的蠢事。”
珍珠闭眼,明白赵惠息放过她了,给了她机会,说道:“谢谢夫人,妾告退。”
赵惠息训诫完珍珠,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心里纠结,自已的惩罚是否适当。心里也想着,这深宅大院为何将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子,几个月,就消磨成了一个心思歹毒的妇人。真真可怕,心里也盘算着欧阳老夫人不停催促还要为欧阳轩纳妾的打算。
欧阳颍看着赵惠息默不作声,就知道她肯定心里在想事情,大宅院的女子可真难,欧阳颍为赵惠息叹惋道。
赵惠息未将此事告诉欧阳轩,珍珠也深刻反思到了自已的错误,静静在院子里忏悔过错,欧阳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