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昙浚宽慰她:“师妹,你不要这样悲观呀!你才入仙门几年啊!不要着急啊……”
另外两个师兄也宽慰她:“是啊!师妹,不要着急。
修仙之路讲究的是契机,时间到了,契机自然会来的。
再说了,还有高师公亲自指点你修炼。无需担心!”
几个师兄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她,赵羽婵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表现出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勉强的笑着点头。表示接受师兄们的慰籍。
看着时间不早了,韩昙浚开口遣散众人:“都回去休息吧,明日还得早起去参加二师弟的双修典礼呢!”
大师兄下通牒,所有人纷纷告别各自回寝了。
韩昙浚还是一如既往的送赵羽婵回流芳阁,一路上,两个人东扯西扯。
韩昙浚本意是想暗示,结果却扯出了她别样的过往。
韩昙浚温柔开口:“师妹,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
赵羽婵疑惑道:“师兄,你能有什么问题需要向我请教的?”
韩昙浚支支吾吾的说:“哦……是关于喜欢人的问题。”
赵羽婵懵了,懵逼的说:“啊?!喜欢人的问题,我也没经验啊!这个问题我能答得上来吗?”
韩昙浚笑着解释:“不是,你也是女子。我想,你应该会比我了解女子。
我想问你,假若有一个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你们可以说是亲近得如亲人一般。
某日,他突然向你袒露心迹,说他心仪你。若是如此,你将作何抉择?”
赵羽婵一脸惊愕地望着他,失声惊叫道:“不会吧!大师兄,你所言之事,好巧不巧,我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韩昙浚满脸骇然,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急切追问:“你经历过?何时之事?”
赵羽婵缓缓道来:“其实,我东瀛的家并非我真正的家,哥兄父母亦非我真正的亲人。
我乃幼时,被我兄长与爹爹救回的孩子。
兄长言,我被救回时,年仅三岁。
幼时,我曾身患重病,高热不退。烧至迷糊,醒来后,便全然忘却往昔的记忆了。
本来,我或许不会如此早入仙门的。
只因家中的大哥,一个自幼便对我宠溺有加的大哥。
我向来将他视作亲兄长,自幼便喜爱与他亲近。
哥哥将至弱冠之年,家中的爹娘一直为他谋求亲事。
哥哥皆一一回绝,言他之心一直系于保家卫国。不愿成亲,故而,他的婚事一直拖延着。
忽而,我十一岁那年。哥哥去参加一场宫宴,夜间归来。
他急切寻我,向我表明了他的心意。说,他一直钟情于我,想与我成亲!”
听了她的话,韩昙浚傻眼了 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韩昙浚追问:“后来呢?”
赵羽婵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坚定。
接着说:“我拒绝了呀,那可是要与我平日里最亲的哥哥成亲呢。
这种事情实在是让我难以接受,与自已的哥哥结为连理。
是多么怪异的一件事啊,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范畴。
就在我陷入深深的纠结与痛苦之时,东瀛皇室的储君,竟然也同时向我求娶。
可我根本对他毫无兴趣。
我本就一心只向往着踏上修道之途。
太子来求娶,家中的父母兄长皆不愿我嫁入宫廷。
这恰好就给了我一个理由,让我可以离开东瀛的家。
前往仙门修仙求道。
我经过深思熟虑后,果断地打定了主意。
一刻也不耽误,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东瀛的家。
穿越了千山万水,历经艰难险阻,终于来到了万里之外,神秘而又令人心驰神往的仙门球道。
在这里,我仿佛找到了属于自已的天地,开始了全新的人生旅程。
可老天,似乎不愿意让我踏入那道门。有时候,我真的想放弃了!”
见她说着说着又开始伤感起来 。
韩昙浚宽慰她:“师妹,不要轻言放弃,你期待的那道门一定会为你敞开的!加油!”
赵羽婵轻轻颔首,语气坚定的说:“嗯,我一定要成功。绝不放弃,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韩昙浚替师妹感到开心,同时又带着几分失落。
次日清晨,天空如蓝宝石般澄澈,微风轻柔地拂过大地,仿佛是大自然温柔的抚摸。
那和煦的阳光宛如金色的纱幔,缓缓地洒下,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光明之中。
每一朵花儿都像是被这光明唤醒,绽放出最绚烂的色彩。
每一棵草儿都似乎在这明媚的光线里挺直了腰杆,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鸟儿们欢快地歌唱着,它们的歌声在这风和日丽的天地间回荡。
仿佛是一首首美妙的乐章,为这美好的一天增添了无尽的欢乐与祥瑞。
双修典礼在祖祠门口的广场之上举行。
一对新人站在广场中央,并肩而立。
负责主持仪式的长老激昂的宣读这贺词:
“琴韵谱成同语梦,灯花笑对含羞人。
天搭鹊桥人间巧奇,一对鸳鸯恰逢新禧。
姻缘一线牵,鼓乐响堂前。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偕老,桂馥兰香!
吾代表全宗上下之人,对两位新人送上最真挚的祝贺!
愿你们在未来的日子里,琴瑟和鸣,相濡以沫!成就更好的彼此!”
念完贺词,开始主持洗礼仪式:“吉时到,请二位新人接受洗礼。”
“一拜天地!”
两个新人手牵手对着皇天后土而拜。
“二拜高堂!”
两位新人对着仙门的祖祠而拜。
“夫妻对拜!”
两位新人面对面而拜。
“礼成!”
瞬间,广场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
几个女弟子纷纷朝两位双修的新人撒去鲜花。以表祝福!
赵羽婵便是撒花队伍中的一员,她满脸兴奋,奋力的朝两位新人撒花。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