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隆重,凤思玹莞尔一笑。表现得格外轻松。
“婵儿师妹不必挂心,其实当晚你若不是为了帮我们困住那魔头。
根本就不会受伤,跟你相比。
我接住你,那点小事儿,不足挂齿。
你是我们的英雄!”
赵羽婵微微一笑很倾城。有那么一秒,凤思玹都看呆了!
而赵羽婵却全然不知,她笑着轻描淡写的说:“当时那种情况,换做是谁都会这样做的。
我不过刚好身怀屠龙之术罢了。
再说了,我若不反击。也会成为那魔头的晚餐的 !”
看着他一直跟小师妹在那谈天说地,韩昙浚插话,问他:“要不要喝茶?”
凤思玹爽快应下:“喝!我都上门来了,不喝茶。那不是巨亏了!”
韩昙浚那原本如秋水般温和的眼眸中,此刻满是关切与宠溺,他轻轻地凑到赵羽婵身旁。
柔声询问:“师妹,你是要上床躺下还是就在此享受这温暖的阳光呀?”
赵羽婵微微侧过头,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回他:“哦,我现在还不想躺下,再多晒一会儿太阳吧。”
韩昙浚见状,心中愈发怜惜,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内。
拿来一条柔软厚实的毯子,轻柔地给她盖在身上。
一边盖着,一边还不忘贴心叮嘱:“现今的天气可是极为严寒,可千万不能着凉了呀。
万万不可在外面吹风太久,我一会儿,就来抱你回屋。”
“嗯,好的!”赵羽婵乖巧地点点头,那灵动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期待与信任。
随后她缓缓地闭上双眼,仿佛要将外界的喧嚣都隔绝开来。
阳光宛如一个温柔的使者,温暖而轻柔地洒在她的身上。
那金色的光芒如同一条柔软且温暖的毯子一般,将她紧紧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那份独特的抚慰。
不一会儿,那原本平静的面庞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就像是春日湖面上泛起的涟漪,那么清新自然,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在这笑容中消散殆尽。
接着,她渐渐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呼吸也变得愈发均匀而舒缓,就好像是大自然演奏的一首宁静的安眠曲。
冬日里这般难得的阳光,真的是太珍贵了,它就像是上天赐予的一份特殊礼物。给这个寒冷的季节带来了无尽的温暖和慰藉。
她就这样美美的睡了一觉,在梦中遨游于属于自已的世界,享受着那份安宁与惬意。
待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发现自已已经躺在舒适的床上了,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美好的梦境之旅,心中满是满足与愉悦。
见她睁开明眸,韩昙浚出声唤她:“师妹,你醒了!”
赵羽婵打了个哈欠“哈!”。随后轻轻颔首回应大师兄。
她挪动了一下脚,问道:“大师兄,我受伤后,你是不是日夜不息的守护着我啊?看着你那黑眼圈。我就知道是这样!”
韩昙浚也没有辩解 而是轻轻颔首。
赵羽婵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已身边来。
韩昙浚配合的走到床沿边坐下,温柔的问:“怎么了?”
赵羽婵拉着他的手,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温柔的说:“自我入宗门以来,大师兄就对我百般照顾,宠爱有加!
在我的心中,大师兄你早已超越普通的大师兄!”
闻此言,韩昙浚满目温柔的看着她,期待的问:“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人啊?”
赵羽婵格外认真的回答:“嗯!就像我亲哥一样,你让我感受到了,长兄如父。我感到格外幸福!
任何时候,有你陪伴在旁,我觉得格外安心。谢谢哥哥的疼爱!”
韩昙浚差点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他暗示的追问:“你确定是哥哥?不是别的什么人?”
赵羽婵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已的话,奋力表现出自已的心意:“嗯,确定,肯定,你在我心中。你就是我亲哥!”
韩昙浚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无奈道:“罢了罢了,既然你如此认定,那便随你吧。
只是以后可别再这样语出惊人了,我这小心脏着实承受不住啊。”
赵羽婵听出他话语中的些许无奈,脸上露出一兴奋的笑容,柔声强调:“我没有夸大,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不相信没关系,时间会证明我的话的。”
韩昙浚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阵莫名的伤感。
他暗自嘀咕:“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执着于把我当成你亲哥呢?
我不想当你亲哥,我想当你未来的夫君啊!
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哎,算了,看来想要让她转变想法,还得慢慢来才行。”
韩昙浚继续留在流芳阁,悉心地照顾着赵羽婵。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十多个日夜。
在这段时间里,韩昙浚无微不至地关怀着赵羽婵。
不仅细心照料她的起居生活,还耐心地陪着她聊天解闷。
而赵羽婵也在他的呵护下,身体逐渐康复。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赵羽婵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她开始能够自已起身,甚至可以下地行走。
看着她日渐康复、气色越来越好。
韩昙浚的心中宛如被阳光照耀般,充满了无尽的欣慰与喜悦。
这喜悦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绚烂而温暖,在他的心间缓缓流淌。
欣喜的同时也隐隐地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这份失落仿佛是黑夜中的一抹暗影。虽不浓烈,却如影随形,时刻萦绕在他的心头。
只因小师妹将他视作亲哥哥。而不是他所盼想的那个结果。
他时常会情不自禁地想要将自已内心深处那份隐秘的心意向她倾诉。
那种渴望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大地,急切地期盼着雨水的滋润。
可每每当那些话语真的到了嘴边,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其顺畅地说出口来。
因而,他总是欲言又止,就好似一只被卡在喉咙里的鸟儿,只能扑腾着翅膀,却无法发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