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另外两个人的奖品颁发结束,观众们也纷纷离去。
梁隆昌伸出手去跟赵羽婵握手问候:“赵师妹,恭喜!能跟你这样的高手对决,我倍感荣幸!”
赵羽婵谦逊的回他:“多谢梁师兄,你谬赞了!我不过是运气好而已。愧不敢当。”
林芝盈也走过来跟她握手问候:“赵师妹,恭喜!你太让我意外了。”
赵羽婵也笑着跟她握手问好:“多谢师姐,你谬赞了!”
这时,韩昙浚与楚修尧以及黄志龙出现在擂台上,他们都是来恭喜小师妹的。
韩昙浚先开口:“恭喜小师妹夺魁!”
楚修尧开口:“恭喜小师妹夺魁!”
黄志龙开口:“恭喜小师妹夺魁!”
最后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的小宝贝长大了!哈哈哈,恭喜小婵儿,以后你就是大人了!”
然后赵羽婵被他们逗害羞了,她低着头,小脸蛋粉红粉红的。娇嗔道:“不要叫我小宝贝,这么多人,我好尴尬的。谢谢师兄们!”
说完,召唤出青羽剑,直接御剑溜了。
周围的人都被她的表现给萌到了,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韩昙浚也御剑追上去,追着她飞走了。他故意距离她一段距离,知道她现在害羞,韩昙浚就默默的跟着她。
飞出去好一段距离后,赵羽婵突然回头。看见大师兄跟在身后,她加快飞剑,迅速逃离。
韩昙浚无奈摇头,眼中满是温柔,暗自思忖道:“看来,是真的长大了。现在懂得害羞了,不再是那个无法无天的假小子了。呵呵,恭喜小师妹长大!”
突然,凤思玹出现在韩昙浚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韩昙浚黑着脸怒斥他:“你想干嘛?少族长。”
凤思玹意味深长的瞥他一眼,调侃道:“呀,少族长,我看你满面春风。就像是发情的公狗,闷骚得很啊!”
见他说话如此难听,韩昙浚黑着脸,怒吼:“滚蛋!本公子现在没空搭理你。”
凤思玹一脸惨兮兮的说:“别啊!你现在的行为就是见色忘友,兄弟现在心情郁闷。你陪兄弟说说话!”
韩昙浚瞪他一眼,骂道:“滚,别总是一副思春的模样,烦!思春了就去人间好好寻你的帝姬,我解不了你的郁闷。”
凤思玹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凤思玹指责:“嘿,你这是什么话?”
韩昙浚御剑继续前行,直接不鸟他。
凤思玹被整得发毛了,他不搭理自已。那就偏要缠着他,看他能怎么办。
打定主意,他追上去。来到韩昙浚身边,他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阴阳怪气的说:“老韩啊!我好不容易下来一趟,你连地主之谊也不尽一下吗?”
韩昙浚无语的看他一眼,开始赶人:“我又不是北鲲宗的人,尽什么地主之谊?滚,别缠着我。我要去照顾我家小花朵吃饭。”
凤思玹满脸惊讶,惊呼:“不是吧!你连她吃喝拉撒都要管吗?怪不得,小师妹管你叫管家?哼,我看你就是犯贱。”
韩昙浚白他一眼,骂道:“你懂个屁!”
说完,他直接御剑飞走了。把凤思玹扔在原地。
晚上亥时,各宗的长老聚集在北鲲宗的总殿商议围剿魔教的作战计划。
一个太上长老发表自已的意见:“围剿魔教最好的时间就是深夜三更天。
那些恶心玩意儿都是要行欢到深夜三更,精疲力尽了,才会歇下。
北边的女子妇孺经常被抓去做他们的膝下玩物。
魔教是真的不能留了呀,祸害人民啊!”
闻言,凤思玹骂道:“真是一群畜牲,这次必须把魔教彻底铲除。
一个不留,就算是老弱病残孕。一律绞杀。”
商议好策略后,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第二天,阳光洒满大地,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悠然地飘浮在空中。
各个宗门的飞船缓缓升起,向着远方飞去,仿佛真的要离去一般。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表象,他们其实早已商议好,绕路去包围魔教。
时间悄然流逝,太阳渐渐西斜,夜幕笼罩大地。
当黑夜深沉,三更时分,五艘飞船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魔教上空。将整个魔教围困得水泄不通。
凤思玹、韩昙浚和北鲲宗的太上长老站在船头,目光冷峻而坚定。
他们先下手为强,迅速施展法术,设下强大的结界,将魔教困在其中,犹如瓮中之鳖。
这个结界不仅能够阻止魔教逃脱,还能削弱他们的力量,让他们陷入绝境。
结界设下之后,武意高强的长老们如同猛虎下山,毫不犹豫地冲向魔教高层的住所。
与此同时,各个宗门的弟子也纷纷行动起来。
他们组成整齐的队伍,手持兵器,整队待发。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那是一艘飞船发出的攻击信号。紧接着,无数道光芒从天而降,照亮了整个夜空。
所有宗门的人纷纷从飞船舱中飞出,加入到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之中。
他们手中的法宝闪烁着寒光,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直逼敌人要害。
一时间,喊杀声此起彼伏,刀光剑影交错,血腥气息弥漫开来。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但每个人都毫不退缩,奋勇杀敌。
他们或是用剑挥舞,或是用法术攻击,或是用暗器偷袭,用尽各种手段与那些教徒展开殊死搏斗。
鲜血染红了地面,这片原本宁静的土地此刻如同炼狱场。
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而那些魔教的高层。却还在做些令人作呕的场景:他们还在亵渎女子妇孺行欢!
这些无辜的凡人遭受着非人般的折磨,她们的哭声和哀求声响彻整个空间。
面对这样的情况,即使再怎么觉得丢脸。
众长老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闯入其中,将那些恶心的玩意儿斩杀殆尽。
毕竟,他们不能坐视不理,任由这些可怜的人继续受苦。
见有人闯进来,那些女子妇孺被吓得四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