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气温早已到达天气预报预计的零下8℃,可现场的所有人包括群演都被蒋秋鸿的情绪所感染。仿佛他们就像是剧中之人一样,带着难以忘怀的国仇家恨誓死追随着她。
“比起做演员,这个孩子更适合作为某一个团队的领导者。”
简雪琴听到这话不禁转头看向在一旁说话的老者,老者像是注意到她的目光转头冲她点了点头。
“是天生的领导者啊。”
只见蒋秋鸿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那匹高大而威武的骏马,她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好自已的状态和姿势。没有了工作人员在旁协助,一切都只能依靠她自身的力量和技巧。
她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向着马匹靠近,当接近到合适距离时,她迅速抓住缰绳,一个利落的翻身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成功地三步跃上了马背。坐在马背上的蒋秋鸿身姿挺拔如松,仿佛他们之间早已一起合作过多次,建立起一种默契和信任。
紧接着,她轻轻一抖缰绳,那匹马便像是听懂了指令似的,缓缓迈开蹄子,开始在场地上平稳地行走起来。马蹄声清脆悦耳,宛如一首节奏明快的乐章。
此时的蒋秋鸿,就如同剧中的那一位女将军一样,掌控着局面,展现出无比娴熟的骑术。无论是马匹的速度还是方向,她都能轻松驾驭,游刃有余。整个场面令人不禁为之赞叹不已。
接下来的才是整场戏的重头戏,两军将领在城下相见。
“逆徒”
敌方阵营的将领正是女将军的师傅,谁也没想到当初一别,再见面时竟会是兵戎相见。
“师傅,对不住了。兄弟们上!”
只见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稳稳地骑在一匹高大威武的战马上,她身着一袭鲜艳的红色战袍,随风猎猎作响。那雪夜火光洒落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而她手中紧握着一杆红缨枪,这杆长枪在她的舞动下犹如一条灵动的蛟龙,上下翻飞,左右盘旋,带起阵阵劲风。动作行云流水,刚柔并济。
红缨枪的枪尖闪烁着寒芒,每一次挥动都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凌厉的轨迹,阻挡着来自师傅的攻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师傅终究还是技高一筹。只见他手中长枪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尖锐的枪头直直地朝着她胸口猛刺过去。
而几乎在同一瞬间,原本稳坐于马背上的将军突然暴起,她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一般,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飞身跃起,并稳稳地踩在了马背之上。
紧接着,将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长枪调整方向,锋利的枪尖精准无误地指向了师傅的颈部要害之处!只见那温热而浓稠的血液如同一道红色的喷泉一般,猛然从颈动脉处喷涌而出!
那暗红色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后,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刹那间,原本纯净的雪地被染成了一片暗红之色,此时此刻镜头对准了蒋秋鸿的脸,她的眼圈发红,一滴泪从眼角落下。
“恕徒儿不孝,自古忠义难两全,师傅您就安心的去吧。”
“CUT!”
蒋秋鸿停下动作在原地愣了许久才从戏中出来。
“辛苦了。”
“嗯。”
蒋秋鸿静静地站立着,赤裸的双足与冰冷的地砖亲密接触。她紧闭双眸,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已与她隔绝开来。温热的水流如丝般轻柔地洒落在她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之上,顺着优美的曲线缓缓流淌而下,最后汇聚成一小股细流,消失在了排水口处。
狭小的淋浴房内,弥漫着浓浓的蒸汽,将整个空间笼罩得如梦似幻。那些白色的水汽不断升腾、翻滚,模糊了视线,蒋秋鸿就在水声的掩护下痛快的哭了一场。
“小姑奶奶,你眼睛怎么肿了?”
“昨晚哭过了。”
蒋秋鸿坐在保姆车左手托腮,右手百无聊赖的在看历史向漫画,既然枯燥乏味的文字她不喜欢看,那还不如多看点相关漫画,既能打发时间又能复习一下历史,何乐不为呢?
“哭了也好,有什么事情别总是闷在心里知不知道?”
简雪琴在旁边跟老妈子一样的交代着蒋秋鸿,谁让她接下来要陪岑子苓这个不省心的大影后进组了,哪里还有时间兼顾蒋秋鸿这边,但交给别人她始终不太放心,还是得多嘱咐两句才行。
“姐,你为什么不请一个执行经纪人盯着我们两个?非要亲力亲为?”
“有别人我也不会放心,还不如我亲自盯着,要不是这一次排不开时间,哪里还会就这么放过你?”
“放心吧!这一次保准不会给你惹麻烦。”
“我不信,对了你离那个姓商的远一点!那小子一看就对你有意思。”
“我知道啊,我还知道我那个学弟对我有意思。”
“天哪!我的姑奶奶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万人迷系统啊?怎么这么多人对你有意思?”
“什么叫做这么多人对我有意思?除了商休言和易点还有谁?”
“谢灵蕴啊!你不知道她有前女友这件事?”
听到这里蒋秋鸿有些惊讶的放下手中的手机,举起了双手做足了投降的势态。
“我真不知道!”
“你那么紧张干嘛?莫非你也喜欢女的?”
“不是!不要污蔑我,我只是这段时间发现我的性取向像塑料软管一样,可弯可直。”
“你这是薛定谔的性取向?我也不是反对你谈恋爱,只是你现在太年轻了,社会经验不足很容易被那些该死的渣滓欺骗着进入婚姻。”
“简姐,我怎么感觉你被渣男骗过?”
“对啊,所以现在正在通过努力当牛马打工还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