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剑云听闻,眼中瞬间闪过一抹亮色,他身形一动,如鬼魅般瞬间闪至岳凌峰身前,急切地问道:“岳掌门,你且细细说来,那洞口在何处?那奇门八卦锁又有何特征?”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手中的剑不自觉地微微扬起。
彪形大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将手中的开山斧重重地往地上一跺,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了几下,大声嚷道:“哼!你这老东西,早不说,现在才讲,莫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
说罢,他瞪大了铜铃般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岳凌峰,那眼神仿佛要将岳凌峰生吞活剥了一般,满脸的不信任。
关煞则微微眯起了眼睛,眼中的阴鸷之色更浓了几分,他轻轻踱步上前,围着岳凌峰缓缓转了一圈,仿佛要从岳凌峰的神情举止中看出他话语的真假。片刻之后,他才悠悠开口道:“岳掌门,希望你此番所言句句属实,若是敢拿我们寻开心,哼,那下场可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
岳凌峰见状,心中暗自苦笑,他知道这三人本就对他充满猜忌,此刻说出这番话,虽意在提供线索助众人脱困,但在他们看来,或许又是自已的什么诡计。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此刻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耍什么花招。我也是方才努力回忆,才想起这档子事儿。那洞口具体位置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是在一片较为茂密的草丛之后,周围似乎还有几块形状奇特的石头。至于那奇门八卦锁,我当时只是匆匆一瞥,只记得锁上刻着些奇怪的符文,具体模样也实在说不上来。”
凌剑云皱了皱眉头,心中虽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继续追问道:“那你可还记得是何种符文?哪怕只言片语的描述也好,说不定能从中找到破解之法。”
岳凌峰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当时哪懂这些,只觉得那锁甚是奇特,便没再多留意。不过,我想这石屋区域既然如此古怪,那洞口和锁或许与这石屋的布局阵法也有着某种关联。”
彪形大汉听了,又是一阵冷哼,嘟囔道:“哼,说了等于没说,净是些没用的话。”
说罢,他又拿起开山斧,在附近的石墙上狠狠地敲了几下,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关煞则依旧冷冷地看着岳凌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岳掌门,你这线索给得可真是含糊不清啊,莫不是故意想让我们在这里多耗些时日?”
岳凌峰心中恼怒,大声道:“我已将我所知如实告知,信与不信便在你们了。若不是想着大家一同被困在此,我何必多费这口舌!”
此时,四周的雾气依旧浓稠得化不开,那阴森的氛围仿佛也因着众人这一番争执变得更加压抑起来。
石屋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只只蛰伏的巨兽,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待着他们下一步的行动,而那不知在何处的洞口以及神秘的奇门八卦锁更是渺渺无寻!
众人在这一番争执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石屋区域内,那浓稠的雾气依旧如幽灵般游荡着,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且压抑的氛围之中。
凌剑云紧锁眉头,目光在这四周的石屋间来回扫视,心中不断思索着岳凌峰所说的话。尽管那线索模糊不清,但此刻也算是唯一的希望了。
他深知,若不能尽快找到那洞口以及破解奇门八卦锁的方法,他们恐怕真的要被困死在这诡异之地!
“罢了,既然岳掌门提供了这一丝线索,我们便仔细找找看。” 凌剑云打破了沉默,语气中透着一股决然。
说罢,他率先朝着方才走过的记忆中可能有茂密草丛的方向走去,脚步轻盈而谨慎,每一步都仿佛在试探着这未知的区域是否暗藏机关。
彪形大汉虽仍满脸的不情愿,但见凌剑云动身,也只得扛起开山斧,嘴里嘟囔着:“哼,就信这老东西一回,要是找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便大踏步地跟了上去,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石屋区域内回响,震得地面似乎都微微颤抖。
关煞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仿佛只要岳凌峰有任何异动,他手中的毒药便会立刻飞出。“岳掌门,您可得走稳当了,莫要在这关键时刻出什么岔子呀。”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
岳凌峰心中暗自冷哼,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默默跟在众人身后。他一边走,一边也在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希望能再回忆起一些关于那洞口的细节。
他们在石屋间穿梭着,时而绕过一间间看似一模一样的石屋,时而拨开那弥漫在道路上的雾气。然而,这石屋区域仿佛是一个无尽的迷宫,无论他们怎么走,似乎都找不到那所谓有着茂密草丛的地方。
突然,彪形大汉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半掩在雾气中的石头绊倒了他。“呸!这鬼地方,到处都是绊脚石!” 他恼怒地骂道,随后用力一脚将那块石头踢飞。
那石头在雾气中划过一道弧线,“砰” 的一声,撞在了一间石屋的墙壁上。就在石头撞击墙壁的瞬间,一阵轻微的 “咔咔” 声从地下传来。
众人顿时警觉起来,纷纷停下脚步,握紧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怎么回事?莫不是触动了什么机关?” 凌剑云低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
话音未落,只见他们周围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些细小的孔洞,紧接着,一道道黑色的利箭从孔洞中疾射而出,朝着众人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