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寒与长乐郡主在城外游玩一番后,回城分别。长乐郡主脸上挂着笑容回到了宫里,而顾清寒则回到齐国公府,顾清寒心中却一直萦绕着一个疑问。他径直走向父亲齐国公的书房。
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齐国公沉稳的声音:“进来。”顾清寒推门而入,只见齐国公正坐在书桌前,神情专注地看着一本古籍。
顾清寒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父亲,儿子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父亲。”
齐国公放下书,微笑着看着儿子,问道:“何事让吾儿如此疑惑?”
顾清寒目光落在齐国公腰间的扇形玉佩上,说道:“儿子见父亲经常佩戴这块扇形玉佩,不知这块玉佩有何特殊意义呢?”
齐国公听到这个问题,脸色微微一变,心里十分震惊。他紧紧盯着顾清寒,问道:“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是谁告诉你的?”顾清寒心中一紧,连忙说道:“父亲,无人告知儿子,只是儿子看到您一直佩戴着这块玉佩,加上这玉佩形制不同于其他玉佩,心中好奇罢了。”
齐国公用手轻轻摩挲着那块扇形玉佩,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此玉佩乃是祖上传下来的,具体有何特殊意义,为父也不甚清楚。只是一直佩戴着,以示对祖先的敬重。”
顾清寒听了父亲的话,心中却更加确定这块玉佩一定不简单。他暗自思索:“父亲的反应如此之大,这块玉佩肯定有什么秘密。”
离开书房后,顾清寒决定开始调查这块玉佩以及与刀客张风扬。他找来自已最信任的贴书僮观砚,吩咐道:“你去打听一下,那个张风扬的下落,他最近在做什么,还有关于父亲那块常佩戴的玉佩,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什么线索。”观砚领命而去。顾清寒则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要解开玉佩的秘密,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顾清寒独自坐在门槛上,望着院子里的那株梧桐树出神:”自那日对父亲的玉佩起了疑后,我便一直在暗中调查。不知那张风扬在不在京城?”
书僮观砚匆匆跑来。
“公子,我打听到了,那个张风扬三天后要参加一个京城的群英宴呢。这宴会是忠毅伯常澄邀请英雄豪杰和达官贵人的,那张风扬也在受邀之列。”观砚气喘吁吁地说道。
“好,辛苦你了,观砚。你再去帮我问问族中老人,有没有人知道祖传玉佩的事情。”顾清寒说道,继而思道,“忠毅伯常澄?他在京城之中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眉宇间自有一股豪迈之气。常澄耿直忠勇,是也是先帝的开国四功臣之一。他向来最是喜欢结交江湖豪侠、名盗英士,那他邀请张风扬也是合理的了。而张风扬也一定有目的才去的,看来我也得去瞧瞧端倪。”
三天后,顾清寒来到忠毅伯府,心中暗自思忖着能否在这宴会上找到一些关于玉佩的线索。却见到门口有两名侍卫,那侍卫见到他,就走上前来拦住,恭敬地问道:“请问阁下可否出示请帖?”
观砚跟着公子来的,这时见到这两个伯府的侍卫竟然认不得世子,不禁孕怒道:“你们两位真是眼睛长屁股上了还是怎么的?齐国公世子都认不得的?”
侍卫听言后,脸上浮现羞愧,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如何作答,这时侍卫总管齐鸢出来抱拳致歉道:“真不好意思啊,世子爷,这两个侍卫刚调来京城,不知道是世子爷您来了,多多包涵。”随后指着两个侍卫,怒斥“没长眼的,还不请罪?”
“不知者无罪,既然齐总管都教训过了,我也没什么好说,不用私下在罚了。”顾清寒说道。
“世子爷海量,免了这两个小畜生的责罚,快请进吧。”
顾清寒便走入门去,四处张望,忽然看到了张风扬,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张公子,好久不见。”
张风扬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顾世子今日也得闲来参加宴会,别来无恙啊。”
顾清寒见到忠毅伯站在张风扬身边,常澄身姿高大挺拔,肩膀宽阔如山,眉毛浓密且稍显粗犷,眼神锐利,神采奕奕,顾清寒弯腰作揖打招呼道“常大伯也在啊,大伯近日红光满面,果然英雄见英雄,精神百倍啊。”
“贤侄就是会说话啊,你大伯我今天是走运了,竟然请到文武两大高手,真是蓬毕生辉啊。”
张风扬暗自在心念及:“救了顾清寒一事,还是别提及的好,万一打草惊蛇就功亏一篑了。”
“走,我们饮酒去,酒能斩尽世间不平事,肺腑之言,酒后方吐。”张风扬转移话题,想赶紧把常澄灌醉。
顾清寒不怎么会饮酒,便说道:“张大侠,常大伯,失陪了,我要去找找我的朋友聊聊去了。”说罢,便转身离去,心里在想:“这张风扬究竟是什么人?看他样子应该不会为名利所困,为何会参加这个盛宴?他会和忠毅伯相识已久了吗?他与父亲的玉佩又有何关系呢?看来,这场宴会或许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发现”,一连串的问题在顾清寒的脑海中盘旋。
原来,近日,常澄听闻了一位名叫张风扬的刀客在京城的诸多英雄事迹,心中不禁涌起阵阵仰慕之情。每每与人谈起张风扬,常澄的眼中便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们可曾听说那刀客张风扬?据说他在京城之中行侠仗义,端的是英雄豪杰。”
说起张风扬的英雄事迹,那可真是令人赞叹不已。
有一次,京城的一条繁华街道上,几个地痞流氓正在欺负一位年迈的老人。众人虽心中不忿,却因惧怕地痞的凶恶而不敢上前。就在这时,张风扬恰好路过。他眉头一皱,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凛然正气。“住手!”张风扬一声大喝,声如洪钟,那几个地痞顿时被吓住了。张风扬走上前去,扶起老人,冷冷地看着那几个地痞,“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老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地痞们仗着人多,想要反抗,张风扬二话不说,抽出佩刀,刀光一闪,便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地痞们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跪地求饶。张风扬厉声说道:“若再让我看到你们为非作歹,定不轻饶。”从此,那几个地痞再也不敢在京城作恶。
还有一回,京城的一家富户遭了盗贼。那盗贼十分狡猾,官府多次追捕都未能成功。张风扬得知此事后,主动请缨帮忙追捕盗贼。他凭借着自已敏锐的洞察力和高超的武艺,经过几日几夜的追踪,终于找到了盗贼的藏身之处。在与盗贼的激烈搏斗后,张风扬他成功地将盗贼擒获,交给了官府。此事一出,京城百姓无不拍手称赞,张风扬的名声也越发响亮。
常澄对张风扬的这些英雄事迹佩服得五体投地,心中便有意与张风扬亲近。他时常对身边的人说道:“我若能与张风扬结交,那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于是,常澄便精心筹备了一场盛宴,邀请了众多英雄豪杰和达官贵人,张风扬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他满心期待着能在宴会上与张风扬把酒言欢,共论江湖之事。
宴会开始时,顾清寒还没到,灯火辉煌,宾客云集。忠毅伯常澄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张风扬,他便大笑着走上前去。
常澄:“哈哈,张兄,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张风扬微微拱手:“忠毅伯过奖了,风扬不过是一介刀客,能得伯爷赏识,是风扬的荣幸。”
常澄和张风扬交谈了一些江湖游侠的英雄事迹,顾清寒就刚刚好到了宴会上。然后就如刚才所见,顾清寒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招呼,因不饮酒而拒绝了邀请。
常澄和张风扬两人入座,美酒佳肴摆上。常澄端起酒杯:“张兄,我听闻你在京城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敬佩。你行侠仗义,不畏强暴,实乃真英雄也。”
张风扬谦逊道:“伯爷谬赞了,风扬只是做了一些该做的事情罢了。”
常澄:“张兄莫要谦虚,来,干了这杯!”
张风扬豪爽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常澄的脸微微泛红,兴致越发高昂。
常澄:“张兄,你这酒量可真是惊人啊!我常澄就喜欢和酒量好的人喝酒。”
张风扬微笑着:“伯爷豪爽,风扬自当奉陪。”
酒过三巡,常澄已有了几分醉意。张风扬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始试探。
张风扬:“伯爷,风扬听闻府上有一块玉佩,甚是奇特,不知可有此事?”
常澄醉眼朦胧:“哦?你说那块玉佩啊……那可是我家的宝贝。”
张风扬:“不知这玉佩有何来历?风扬甚是好奇。”
常澄打了个酒嗝:“那玉佩啊……是祖传之物,具体有啥来历,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它很珍贵。”
张风扬继续追问:“那伯爷可知这玉佩现在何处?”
常澄迷迷糊糊地说:“玉佩……在我家藏宝阁里。”
张风扬心中一喜,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原来如此,看来这玉佩定是有非凡之处。”
常澄摆了摆手:“哈哈,那是自然。不过,张兄,你问这玉佩作甚?”
张风扬连忙说道:“风扬只是好奇罢了,伯爷莫要多想。来,我们继续喝酒。”
常澄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一会儿便醉得不省人事。张风扬看着常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