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峰问道:“你自制的香料?那香气竟能让夜不收的人迷失心智,你究竟是何人?” 谷幽兰微微抬起头,眼中透着一丝骄傲:“我家族世代精通医术和香料之术,我所制的香料有着特殊的功效。而这笛声,是我家族传承的一种功法,可以安抚人心,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敌人的心智。”
黑袍老人看着谷幽兰,似乎在判断她话的真假。片刻后,他说道:“既然你是来帮助我们的,那我们感激不尽。但我们现在正被夜不收追杀,你最好不要卷入这场纷争。” 谷幽兰轻轻一笑:“我既然已经出手,就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而且,我或许有你们需要的线索。”
众人一听,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顾清寒连忙问道:“什么线索?” 谷幽兰走到清泉边,蹲下身子,用手蘸了些泉水,在地上画出一个图案。图案是一只展翅的蝴蝶,蝴蝶的翅膀上有着复杂的花纹,与长乐郡主提到的 “螟蛉会” 的标志相似。
“你们所对抗的夜不收,与这个神秘组织有关。我曾在山谷外的一个古洞中,发现了一些关于这个组织的记载。他们似乎在寻找一种可以控制江湖的神秘力量,而太卜相宗的秘密就是关键。” 谷幽兰神色凝重地说道。
众人围坐在一起,听着谷幽兰讲述她所知道的线索。随着她的讲述,一个更加庞大而神秘的阴谋逐渐浮出水面,而他们,也将面临更大的挑战。
根据谷幽兰提供的线索,众人决定前往那个古洞一探究竟。古洞位于山谷之外的一座险峻山峰之上,四周云雾缭绕,地势极为险要。
一路上,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黑袍老人在前面开路,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谷幽兰跟在他身边,时不时用她的特殊感知能力探测是否有危险。
白衣人拉着长乐郡主,轻声安慰着她。长乐郡主虽然有些害怕,但她知道,为了江湖的安宁,她必须勇敢面对。顾清寒、秦霸天和岳凌峰则押着龙吟和寒澈枫,时刻留意着他们的动向。凌剑云则默默地跟在队伍后面,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不知道自已该何去何从。
当他们接近古洞时,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古洞的洞口被一块巨大的石头挡住了一部分,周围布满了青苔和藤蔓。黑袍老人走上前,用力推开巨石,巨石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间回荡,仿佛惊醒了沉睡的恶魔。
众人走进古洞,洞壁上闪烁着一些奇异的光芒,照亮了前行的道路。洞中的空气潮湿而寒冷,让人不禁打个寒颤。走着走着,他们听到了一阵低沉的说话声。
黑袍老人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停下。众人屏住呼吸,悄悄地朝着声音的来源靠近。当他们绕过一个拐角后,看到了一幅惊人的场景。
在一个宽阔的洞穴中,一群黑衣人正围坐在一起,其中有几个首领模样的人正在商讨着什么。而在洞穴的一角,被囚禁着一些江湖人士,他们看起来面容憔悴,显然遭受了不少折磨。
“哼,这些夜不收的人真是丧心病狂。” 秦霸天低声咒骂道。
岳凌峰眼神一凛:“我们不能让他们继续作恶。”
黑袍老人点了点头,他正准备行动,突然,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急忙找地方隐藏起来,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顾清寒惊讶地低声说道。
来人竟是大燕皇帝拓跋鸿鹄。只见他身着黑色龙袍,头戴皇冠,神色威严。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陛下,您怎么来了?” 一名黑衣人首领站起身来,恭敬地行礼。
拓跋鸿鹄微微皱眉:“事情办得如何了?太卜相宗的秘密可有进展?”
黑衣人首领摇了摇头:“陛下,那些人一直在与我们作对,我们虽然抓住了一些江湖人士,但还没有从他们口中问出太卜相宗的秘密。”
拓跋鸿鹄脸色一沉:“废物!朕给了你们这么多时间,你们竟然毫无进展。” 他的声音中透着愤怒,整个洞穴都仿佛笼罩在一股压抑的气氛中。
众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大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大燕皇帝竟然与夜不收有勾结。这背后的阴谋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长乐郡主捂住嘴巴,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她一直敬重的父皇,竟然是这一切罪恶的幕后黑手之一。白衣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出声。
黑袍老人眼神冰冷,他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我们不仅要对抗夜不收,还要面对大燕朝廷。这场战斗,将会更加艰难。”
就在众人震惊之际,拓跋鸿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看向众人隐藏的方向,大声喝道:“谁?出来!”
黑袍老人知道已经无法隐藏,他率先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手中黑色长棍紧握,眼神如电般盯着拓跋鸿鹄:“陛下,没想到你竟是这等阴险之人,与夜不收狼狈为奸,残害江湖人士。”
拓跋鸿鹄看到黑袍老人,微微一惊,但很快恢复镇定。他冷笑一声:“哼,是你们。你们本不该卷入此事,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此时,众人也纷纷现身。白衣人站在黑袍老人身旁,怒视着拓跋鸿鹄:“陛下,你身为一国之君,为何要做出这等危害江湖与百姓之事?太卜相宗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值得你如此不择手段?”
拓跋鸿鹄哈哈大笑起来:“太卜相宗的秘密,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知晓的。它关乎着朕的宏图大业,只要掌握了这个秘密,朕就能统治整个江湖,乃至天下。”
长乐郡主眼中含泪,她颤抖着声音说道:“父皇,您怎么能这样?您这样做会让天下大乱的。” 拓跋鸿鹄看了长乐郡主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冷酷取代:“女儿,你不该来这里。为了朕的大业,牺牲一些人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