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帝国的兼并战争结束之后,秦国即将面临一个全新的局面。事实上除了山东六国之外,整个中华地区还是要面临来自四面八方的挑战,这其中最为严峻的问题就是北方的胡人扰边。
其次就是南方的楚国虽然已经被灭国,但是在楚国背后的三苗仍然是不可忽略的强大威胁。最为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南方一直以来和中原地区没有直接的来往。
在历史的发展潮流之中,南方的少数民族一直都是对于华夏地区的重大威胁。特别是盘踞在长江以南的地区,他们并不是像诸侯国那样拥有一定的文明程度,他们还是活在古老的部落环境之中。
在秦帝国的西部,不仅仅是有着义渠这样难以驯服的野蛮人,更有来自荒漠之中强大的对手。当所有的问题从诸侯国时代的分散到统一王朝集中的遭遇时,就会诞生很多的问题。
此时的丞相槐林,丞相王绾,御史大夫冯劫,廷尉李斯,大夫冯去,上卿疾冯毋择在朝堂之上争论不休。作为名门之后,冯氏自以继承秦墨世家。
在天下局势稳定之后,丞相槐林则提议说道:“陛下!如今天下安定,四海生息。然六国余孽未尽,而且来自四面八方的外敌依旧十分的强大。
虽然我们现在已经推崇依法治国,将整个黄河领域纳入版图。但是刚刚开始的时局并不稳定,我们商讨之后,建议重新开启分封王族,以加强对于国内治理和应对边境危机。”
事实上现在的秦国,虽然已经明面上面完成了对于整个华夏地区的统一,但是这一步跨度很大。带来的负面影响也是很严重的。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唯一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封王族。
以家族血缘为基础纽带,同时完善慢慢的消化各方势力。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相对而言因为这一次的战争几乎是十年时间就结束了,似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统一大业。
相对而言,现在的局势对于因为军功和指挥带来巨大的利益回报。想要守住来之不易的战果则成为新贵族们要面对的问题。
这其中受利最大的自然是李斯,李斯看到眼前的人。心中十分的不悦,因为现在的李家已经深深地和秦始皇捆绑。绝对的利益本身就带来了不可避免的危机。
面对从新提出来分封制度的丞相槐林,李斯则有不同的看法。周王室正是因为选择了分封制度,在之后的岁月里面各方势力因为利益才让中央失去了对于地方的控制。
如今我们已经艰难地完成了这片土地的统一,天下顺势而为。郡县制度已经得到了空前的完善,如此局面保证了中央的绝对安全,地方需要听从中央的意见建议,接受中央的统治管理。
因此,我们要向前看去。我们可以选拔贤能的人来治理国家。而且大秦的士卒是无比强大的,我建议陛下下令修建赤道,修建以咸阳为中心,可以让马车骑兵快速通过的道路。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随时驰援全国任何一个地方。更能够避免来自不同势力叛逆分子的企图分裂国家,以武抗法的企图。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长治久安。
秦始皇看着眼前的众人,他的心中其实也是有些纠结。因为想要治理这个前所未有的国家让他也有些力不从心,但是凭借着自已的气吞山河之气势。
在民间早已经像是天神一样被看待,因为极高的威望和压迫感。并且因为一统天下之后,确实是给百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气象。所以秦始皇觉得是时候应该去面对这个全新的世界。
正在两者喋喋不休的时候,秦始皇说话了!!他说道:“如今的推行的郡县制度是我们的国策,也是我们在场人能够为天下百姓做的最好的事情。
只不过我们还是要面对很多的问题,除了我们的制度之外。需要推举更多贤能之人前去教化百姓,让秦国的制度更加的深入人心,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开辟新的一页。
你们不用争了,我说实话并不相信自已的后人能够守住这份事业,但是我心中冥冥之中能够感受到我们做的事情是对的,既然已经是对的,我们就不要探究逃避,有问题解决问题!!”
秦始皇为这场争论做了一个总结,同时要面对的问题事实上还没有得到解决。秦始皇此时的心中就期待着来自公子扶苏的好消息,并且自已开启前往齐鲁大地完成从上古时代开始的天子封禅。
封禅仪式虽然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它的出现将秦国的正统地位牢牢地按在历史那永不可磨灭的位置。
通过仪式感,让整个华夏民族再一次凝聚起来。因为想要打破这几百上千年以来的诸侯分裂,各个国家形成属于自已的文化生活信仰阶层。
想要冲破这重重的束缚,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一个大家认识,心里认可,并且有着重大意义的事情上面着手。所以秦始皇就开始不断地想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已,给这个伟大的事业证明。
随着朝会的散去,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不一样的想法。首先是槐林,他作为秦帝国的丞相,地位仅次于秦始皇和李斯。作为一个文派人物,他的话并没有错。
想要以最小的代价,最合适的方式稳定现在的局势。确实是要走分封制度的老路来过渡,只是分封的出现意味着将会触及很多人的根本利益,这件事情自然也会引起动荡。
对于任何的社会形态来说,并不是最好的就一定合适,而合适的也未必是最好的。这其中就是利益之间的不断碰撞,此消彼长。在最大利益面前一切都不是问题。
因为自已的执念,从此刻开始完成秦帝国依法治国,完成社会各方面度量统一,完善社会需求的任务完成。他也因为自已的意见和想法渐渐地淡出了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