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想要转身像邋遢大叔求救一下,可是一想邋遢大叔刚刚自己不管怎么叫他都装睡,肯定是指望不上对方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根本就要清醒过来,自己真是有些招架不住啊。
就在司徒末正在想说辞的时候,对方猝不及防的睁开眼睛盯着司徒末。
司徒末有些发怵,慢慢往后退,不停的拍打着邋遢大叔。
可是大叔这个时候确是一动不动,直接把难题留给了司徒末。
对面的女生嘴角还带着血,她看见司徒末笑的十分的甜。
可是看在司徒末眼里确是十分的吓人,他甚至有些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因为他真的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告诉她真相。
“司徒学长,你怎么在这里,诶,这里是哪里啊?我们怎么被关起来了?这在铁门里面。司徒学长,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学妹,比你低一级的肖肖啊,你为什么看见我这么害怕呢。”
肖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司徒末眼中看向自己是这么恐惧。
说句实在话,肖肖醒来第一眼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如果说要是有什么的话,第一是她现在在一个不知名的房间里。
第二就是跟自己心仪已久的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司徒学长在一起。
重点是司徒师兄还和自己这么近的距离,肖肖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自己一个女孩身处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头是多么让人害怕的事情。
而且,她相信,就算自己被绑架了,那么司徒师兄也肯定会帮助自己脱离险境的,因为司徒师兄在她心里都是无所不能的神。
而且现在这屋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也没有像高怡一样来中间掺和的人,她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趁机和司徒末多说几句话了。
毕竟司徒末一直以来都被高怡那个婆娘霸占着,明明司徒师兄从未承认过,但是,高怡还是不能看别人接近司徒师兄。
现在这好不容易有了孩子机会,她当然就要乘胜追击了,不过,就是司徒师兄看着自己的眼光有点奇怪。
难不成是自己脸色有什么东西?
肖肖狐疑的想着,手也没有闲着,直接在自己脸上摸了起来。
她就说嘛,怪不得司徒师兄表情那么奇怪,原来是因为自己脸色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啊。
这还黏糊糊的,估计是什么脏东西吧。
肖肖一擦,低头一看,满手都是黏糊糊的血,再一看自己的衣服上,也都是血点子。
一种恐怖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肖肖直接尖叫起来。
外面看守的人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在意。
司徒末捂着耳朵,转头看向邋遢大叔,只见对方只是短暂的耸耸肩,根本就没有别的反应。
司徒末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失望了。
害,这个大叔真是的,直接让自己面对这样的事情。
“那个,肖肖,你先平静平静。”
终于,司徒末觉得自己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如果放任对方不管不顾的话,那可能自己的耳朵就要暂时性失聪了。
而且这丫头这样一直叫下去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事,万一外面的人进来打她一顿或者她自己把嗓子喊哑了,这边连口水都没有。
想来想去,司徒末决定直接开口。
毕竟司徒末也是现在唯一能够拦下来她尖叫的人了。
“司徒师兄,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是我梦游的时候做的吗?”
肖肖有些沮丧,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身上有血。
而她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自己杀了人。
毕竟再联想到这里的铁皮屋子,肖肖觉得自己接近司徒末无望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司徒末会在这里,可是,司徒师兄向来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人,他绝对不会犯这么大的错误。
只是她也不敢直接问自己是不是杀人了,只是相对来说更加委婉了一点。
毕竟她还想在司徒末面前留下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好的印象。
只不过,她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断片了一样,只能询问面前的司徒末。
如果司徒末再说不知道的话,那可能肖肖能够疑惑死。
毕竟好奇心害死猫,虽然是好奇自己的事情。
“没有,你没做什么。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买过一颗号称可以成功帮你们渡劫的丹药?”
司徒末想了想,还是决心要把真相说出口,毕竟,都这个时候了,自己要是再隐瞒,对方很有可能就会把肖肖拉出去。
这场主要也是需要看肖肖自己的意思的,毕竟肖肖才是主角。
肖肖偏着头,有司徒师兄的那句话,她已经安心了很多,所以她也根本不在乎后面会说些什么了。
不过,司徒师兄问自己买过丹药没有做什么,难不成,他是发现自己作弊了?
不应该啊,当时那个人可是说了不会被发现所以自己才买的啊。
难不成是自己被骗了?那个人东窗事发所以才把她们几个人抖搂了出来?
肖肖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司徒末的脸色。
司徒末看到肖肖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可猜不出来的,当然就是直接知道了。
“肖肖,我想让你直接说真话。如果你不说真话的话,我也根本没有办法告诉你真相。”
司徒末现在的念头就是,如果肖肖能够早日知道真相的话,那么他就可以早点和这个肖肖商量一下他们之后应该怎么办。
肖肖听到司徒末这么严肃的话,她知道,自己这次这样大概率和自己之前吃的丹药有关。
此刻她不禁有些后悔,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当初骗自己这药什么问题都没有。
现在倒好,出了问题自己根本也找不到对方的人。
不过,想到刚才司徒末说的话,肖肖还是点点头。
“司徒师兄,我也不瞒你,我确实吃过丹药,我就想问你,这次是不是和之前我吃的丹药有关系。”
这肖肖突然这么平静,还让司徒末有些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