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她们是谁?”
此刻,严秀儿也指着常美丽二人,语气也不善起来。
“老婆,你别生气。她就是我之前离婚的前妻。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间,没有感情的。”
“如今,她肯定是知道你老公我有钱了,才找上门来的。”
见到严秀儿生气,张大胆立刻安慰道。
就在两人说话间,宴会厅周围,一名名玄武府的守卫,也将夏君平和常美丽围在中间。
好歹也是张镇的玄武府府主,自然,今日满月宴是带了一些守卫。
而面对着这些守卫,夏君平连看都不看一眼,右手抬起,那里,是一个用白布包着的盒子。
将白布打开,盒子朝着地面上扔了下去。
落地的刹那,盒子也打开了。
盒子之中,乃是一个带着鲜血的有手手掌。
这就是,夏君平给张大胆的礼物。
“这只手,是你侄子张大强的。张大胆,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私自挪用他人财产?”
“还有,常勇猛,你又有什么资格领取他战死的抚恤金?”
“最后一点,常勇猛的骨灰盒,现在在那里?”
“交出骨灰盒,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看向舞台上的张大胆,夏君平淡淡道。
几句话,每一句话,都让张大胆的心跳动一下。
尤其是后面关于到自己儿子的那句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拿下。这等胆大妄为之人,难道还留着打扰我岳父大人吗?”
舞台上,张大胆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紧接着,却是喝道。
听到此话,周围的守卫,也不在干看着。距离最近的几人,更是率先出手。
可是,这些守卫快,夏君平更快。
白色的身影,上前一步,一步落下,仿佛有着鬼影一闪而逝。紧随其后,夏君平周围,便没有一个守卫,还是站着的。
“我再问一遍,勇猛的骨灰盒在那里?不说,今日,你死!”
抬头,看向张大胆,夏君平一字一句道。
“小子,你到底是谁?如此身手,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好在,就在此时,一直坐着,不动如山的严天终于开口了。
身为玄武府的府主,自然也看出来了,夏君平身手不凡,这等身手,如此年纪,绝非一般人。
要么是豪门之人,要么就是宗盟子弟。
当然,看这架势,或许后者可能性更大一些。
“严天?奉劝一句,少管闲事,否则,严家必定引火上身。今日,我只要张大胆一人。”
“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瞥了一眼严天,夏君平淡漠道。
既然来到这张镇,对于张镇的玄武府府主严天,夏君平也是知晓一些。
只不过,唯一让夏君平意外的是,张大胆,居然攀上高枝,成为了严天的女婿。
可,就算是如此。
今日,只要张大胆有错,那么,张大胆必死无疑。
看着此时此刻的夏君平,尤其是那种淡定的态度,以及漠视一切的眼神。
严天,总觉得这位年轻人,身份不一般。
想到这里,严天看向自己的乘龙快婿,沉声道:“张大胆,我问你,他所说的骨灰盒,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父大人。”
想要解释什么,可,面对着岳父那极具威严的眼神,张大胆也不敢编瞎话。
顿了一秒钟,张大胆继续道:“那个骨灰盒,其实是我和前妻儿子的骨灰盒。”
“那小子叫常勇猛,几年前,战死沙场。我就在青天郡的司钱府,领了一笔抚恤金。”
“用那一笔抚恤金,回到镇里,才有了如今的成就。至于那骨灰盒,回来的途中,我忘记拿了,结果丢在了汽车上。”
丢了!
顷刻之间,常美丽脸色惨白无比。
“丢了?张大胆,你的侄子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需要我喊他过来,与你对质吗?”
可是,夏君平的眼神,却是愈发的冰冷起来。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如果缺钱,尽管开口就是。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脸色极为难看,张大胆道。
“这位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给本府一个面子如何?”
见此一幕,严天也开口道。
“面子?你的面子,很值钱吗?最后问你一次,骨灰盒在那里?不说,断你一只手。”
冷笑一声,夏君平道。
“真的是丢了呀。”
面带苦涩,张大胆道。
“很好!”
听着张大胆的回答,夏君平只回答了两个字。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之时,夏君平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下一秒,舞台之上,如同鬼魅一般的夏君平,出现在了张大胆身旁。
没有一丝的犹豫,右手抬起,暗劲爆发。
在这恐怖的暗劲之下,张大胆整个右手,硬生生的被扯了下来。
鲜血,如同泉水一样迸发出来。
凄惨的哀嚎声,也从张大胆口中喊了出来。
不仅仅是张大胆,旁边抱着孩子的严秀儿,也被吓哭了。
可惜,对于严秀儿这一对母子,夏君平根本就不管。
看向近在咫尺的张大胆,继续道:“说,骨灰盒在那?不说实话,卸你另外一条胳膊。”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痛彻心扉,几乎是哭着哀求道。
见此一幕,夏君平也不废话,右手再一次抬起,这一次,目标是张大胆的另外一只手。
咔嚓……
清脆的声音响起,张大胆另外一只胳膊,也被当场卸下来。
“老公……爸,你还在干看着吗?”
不远处,严秀儿哭着道。
“够了,年轻人,你太放肆了。”
一拍桌子,严天怒道。
“放肆?今日,本皇就是放肆了又如何?”
冷笑一声,夏君平道。
“本,本皇?”
愣了一下,夏君平的自称,让严天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夏君候,想要做的事情,没人可以阻拦。皇族是如此,宗盟也是如此,商会更是如此。”
“所以,你严天也不例外。明日,你自己前往青天郡,辞去玄武府府主一职。”
看了一眼严天,夏君平道。
夏,夏君候!
刹那间,严天瞳孔紧紧一缩,脸色变得煞白无比,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上。
“爸,爸……”
没有管严天这一对父女,再一次把目光落在此时,奄奄一息的张大胆身上。
“再不说,我继续卸你身上一个零件!”
“我,我说……”
终于,无法承受身上,与精神的双重压力,张大胆有气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