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明白,那么也很快就会明白的。”阮菲菲走到了乔楚楚的跟前,为乔楚楚掸了掸身上:“趁着现在,赶紧出去透透气吧。”
话音落下,阮菲菲上楼离开了楼道。
乔楚楚看着阮菲菲纳闷,不过一一的病情不稳定随时需要输血,她也不能离开,一个人又回到了一一的病房前。
看着病床上的一一,暗暗祈祷着她能够快点好起来。
走廊不远处,薄云深突然带着两个警察过来,一左一右的站在了乔楚楚的身边,其中一个警察看着乔楚楚递出了自己的证件:“乔小姐,我们调查到您与肇事案有关,请随我们走一趟。”
乔楚楚看着几个人懵了一下,视线落在了薄云深的身上,眼底滑过一闪而逝的无助:“你们说什么呢?”
她怎么会害一一?
警局内。
肇事司机跪在地上看着薄云深求饶,指着乔楚楚道:“真的就是她,她让我开车去撞死那个孩子的,说,薄少有了孩子,以后就是她孩子的阻扰。”
“你瞎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乔楚楚看着肇事司机气的无语。
“我没有,我这里还有证据,你给我汇款,还有单子呢。”肇事司机拿出来一张收据,没有错,确实是从乔楚楚的银行卡出去的金额。
乔楚楚拿着单子,手指微微颤抖:“我真的没做过这件事,这个单子怎么来的?”
“你还让我保密呢,你怎么不认账呢?”那个人顿时急了。
乔楚楚猛的撕碎了单子,看着男人气的大吼道:“到底是谁?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的陷害我?!”
关押的时候,乔楚楚看着手铐戴上,也看见了一边伫立着漠然的薄云深。
他的眼底分明显现着冷漠和轻蔑,仿佛她是一个可笑的玩笑。
乔楚楚的心猛的沉到了谷底,也许对于他来说,她真的就是一个自私卑劣的小人。
关押室黑漆漆的,唯一透着的光亮并不明亮,第二天下午,有人见她,乔楚楚看着面前的阮菲菲,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也算是明白过来。
一切都是阮菲菲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一场局,为了引诱她入局,彻底的上位。
“谢谢你亲手把薄云深送到我的身边,一开始,我还真以为自己没机会了。”阮菲菲妆容精致的脸上勾勒出一抹笑。
那笑容分外的刺眼,乔楚楚恨不得亲手撕碎。
“一切的真相都会调查清楚的。”乔楚楚看着阮菲菲眼底满是恨意。
阮菲菲轻笑一下,十分不屑:“真相?薄阿姨会帮我的,再说了,以我的势力,把这一切摆明洗刷干净,很难吗?”
乔楚楚看着阮菲菲刺眼的笑,暗暗攥紧了拳头。
“你以后就在这里住着,一年两年,不乖的话就是一辈子,也许很快也会没了小命。”阮菲菲啧啧轻叹,环视了一圈探监室的环境。
那眼底的嫌恶仿佛打量垃圾。
乔楚楚看着阮菲菲气的脸色发白,然而从始至终,薄云深也没有出现,他似乎认定了,她就是那个害人的凶手。
一直到一个月后,乔楚楚不知道事情调查到了什么情况,这一阶段,她在里面得不到任何消息,直到这天下午,她被带出来,看见的是薄云深。
薄云深冷冷的注视着她,声音森寒:“一一现在已经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危险期度过了,不过,你为什么要害她?”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乔楚楚紧紧盯着薄云深焦急的解释:“一起都是阮菲菲做的,我没做。”
“阮菲菲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她是千金小姐,不需要上位,而你却不一样。”薄云深的眼神阴沉而又冰冷。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那样狠毒的女人吗?”乔楚楚看着薄云深眼底掠过一抹失望。
“乔楚楚,一一喜欢你,这次的事情,我就不会追究,不过,从今往后,希望你能滚远一点。”薄云深冷冷说完,起身离开了探监室。
乔楚楚愣愣的看着薄云深,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刃一般的划在她的心底,一寸一寸的疼痛和凉意蔓延全身。
离开的时候,乔楚楚在门口看见了等着她的夏晴,画廊的工作已经被辞退,她去了夏晴的公寓,夏晴得知乔楚楚的事情急的火上心头,一直奔波,脸色蜡黄,眼圈发黑。
乔楚楚抱着夏晴忍不住哭泣起来。
夏晴抱着乔楚楚,低声安慰:“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我相信,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好好继续下去吧。”
生活还要继续,可薄云深似乎对业界下了命令,不允许任何人接受乔楚楚。
乔楚楚去哪里都碰壁,无奈之下,她只好去一家会所里面当服务生,服务生和那些伺候的小姐略微有些不一样。
深夜的时候,她端着酒推开一个包厢的门,迎面就看见一个老头追着一个小姐出来,乔楚楚适当的低下了头,不去看。
老头发泄完了,回到了包厢,乔楚楚端着酒瓶进去,她正要收拾空瓶子离开,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乔楚楚一愣,就听见耳边男人沙哑油腻的声音:“长得还挺嫩的,陪爷玩玩,这么多怎么样?”
一沓未拆的一百元放在茶几上,一万块的数目。
“我给您去找小姐来,我是这里的服务生,不做这些事情。”乔楚楚说着,起身就要走。
“都服务生了,做什么,怎么做,做不做有什么区别?”倏地,一道低冷的男声传来,是薄云深的声音。
乔楚楚浑身一抖。
她这些天其实一直看到薄云深来这里,她每次都开的避开他的包间,怎么如今还是撞上了?
男人见薄云深这么一说,笑了笑,一把拉住了乔楚楚的胳膊,把她拽到了怀里,凑到了她的脖颈边吻着她:“真香啊。”
乔楚楚一阵恶心,要推开男人,男人却抓的更紧,不肯放手。
薄云深淡淡睨了一眼乔楚楚,冷声开口:“叶总喜欢怎么玩?我记得之前你一直说,喜欢边缘的快乐,要不要让人准备一缸水?”
老男人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激动起来,看着边上的人吩咐:“去,叫他们搬个浴缸过来,放满水,我要看出水美人。”